“好!”苏砚大声道。
这次他也不再推辞,反而主动站了出来。
“嫣然公主,实不相瞒,你看起来像我的一位故人。”
“原本我想借祁王殿下的宴会,写一篇序送给你。”
“不过,有些人不要脸,竟想占为己有。”
“既然这篇序不是用瘦金体写的,那再送给公主的话显得诚意不足。”
“你不是想要诗吗?我就写三首送给你!”
三首?
这个苏砚好大的口气,写三首送给公主。
要知道,现在描写的对象是公主殿下,不是祁王阁。
写诗的难度可以说是更难了。
而且对诗的要求仍旧是一样的,水平差的那可不行。
三首,一首恐怕都够呛。
这普天之下,难道真的有这么妖孽的人,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写这么多精妙绝伦的好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虽然苏砚的才华已经快征服这些文人了,但是面对苏砚这么狂的许诺,他们还是不能相信。
“他要能写出三首诗来,我倒立洗头!这个苏砚,太过轻狂。”
“他写不出来的,以女子为诗本就难写,一不小心就容易流俗。一会儿他写的诗让他当众出丑,他才知道厉害。”
“只能说他还是太年轻了,有些才气,却不懂收敛锋芒。”
“我曾经受邀给一大户人家小姐写诗,足足花了我三个月才做得一篇诗让主家满意,他没写过不知道其中难处。”
“算了别说了,看着吧,他要是能写出来,我当众吃屎!”
尽管这么多人质疑,好在祁王倒是对他十分信任。
听到苏砚要作三首诗,他显得十分兴奋。
笔墨齐备,人们的目光又聚焦在了苏砚身上。
“我这首诗的用于唱和的曲名为‘清平调’,嫣然妹妹,且看我写来。”
他!混账,这个苏砚,竟敢称呼堂堂金国公主叫,叫,‘嫣然妹妹’!
诶,简直说不出口。
读书人中可曾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一点读书人的修养都没有。
“他之前就偷偷叫过了,他说‘嫣然公主’,我当时就想说他了。”
“没想到现在变本加厉,这么不要脸,居然叫公主妹妹。”
“哼,把这里当作青楼了吗?”
不过这些议论并没有影响到苏砚。
他继续作诗。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毛笔在宣纸上游走,眨眼间便写出一首诗来。
“嫣然,接下来是第二首。”
“一枝秾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
眨眼间又写出一首。
这个苏砚,他写诗不用动脑子的吗?
这就又写一首?
玛德,这什么玩意儿,这样显得我们这些人很没水平诶。
萧嫣然也十分震惊,她没有心思去计较苏砚在言语上对她的称呼。
她只是惊叹,苏砚竟然写女子有关的诗都这么好。
她故意为难的行为因此竟显得幼稚,可笑。
“妹妹,第三首了。”
“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立仁带笑看。
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阑干。”
萧嫣然呆呆有些失神,心中惊道:“他又写完了?名花倾国两相欢,是在说我吗?我真的有那么美?”
“长得立仁带笑看。立仁是谁?”
“这三首诗一出,我再想借此为由讨要码头,已然没有可能了。”
想到此,她也只好放弃,略带失望地对祁王施了谢礼。
“祁王殿下,嫣然谢过殿下赐诗。这三首诗,足够嫣然学习良久了。”
获得了这次交锋的胜利,祁王显得十分高兴。
“公主不必多礼,这种诗词我大楚国比比皆是,不足为奇。你若是喜欢,我让苏砚再写三首。”
苏砚:“?”
“别特么瞎嘚瑟啊,只背了这三首!”他真想一巴掌呼在祁王那张得意忘形的脸上。
还比比皆是,搞得像是他能写出来一样。
看到苏砚神色奇怪,祁王倒是关怀道:“苏砚,只是写了三首诗罢了,不必如此兴奋。”
“你刚才说这三首诗曲名乃是‘清平乐’,本王倒是从未听过。”
“你不妨当着诸位,演唱一番,为宴会助兴。”
啊?
苏砚懵了。
他背诗时只知道这个是乐府名,没人教他唱过啊。
这个祁王,神金吧。
诗有了不就行了,唱什么唱?
自己没有嘴吗?
他无奈地说道:“殿下,晚生不会唱。”
“你既然能写,就肯定会唱。你要是不唱,苏氏一族——”
“殿下,我确实不会,不过,我想一想,看能不能记起一些。”
“准了,你可要好好想。”
磨蹭了许久,苏砚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