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
第二天江沐柔一觉睡到了中午才起,陆远早就不在房间。
窗外生机勃勃,山间的风吹来,说不出的凉快。
哎~~表面看是来团建,实际呢?还得干活儿啊~~
江沐柔叹口气,看着窗外嗡嗡飞来的蜜蜂,拿出一粒药丸塞到了嘴里。
“叩叩”书房中,陆远正闲适的看着书,一阵敲门声响起
“进来。”陆远清冷的声音响起
珠珠开门走了进来,陆远不自觉的坐直了身子,放下了手中的书。
珠珠快速环顾了一下书房,屋里只有陆远一个人,便示意丫鬟在门外等候,自己顺手关了门,单独往陆远的书桌旁走去。
“奴婢给少爷请安!”珠珠福了福身子给陆远请安,声音温温柔柔的好似一汪春水,不像江沐柔,说话的嗓门永远那么大!
想到这里,陆远的唇角不自觉的带了笑意。
咦?为何会想到那个女人?陆远很快调整了脸上的表情。
陆远脸上表情的变化并没有逃过珠珠的眼睛,她看的出来,陆远此时此刻的行为作派,和他对旁人是不同的。
“起来吧,不必拘礼。”陆远抬抬手,让珠珠起来。
“这块帕子给您。”珠珠从袖袋中拿出一方手帕,正是昨日给江沐柔擦嘴的那块儿,为何在她这里?
珠珠羞赧的笑了笑,脸上飞快的浮起浅浅的红晕:“少奶奶用完许是忘了,直接扔到了石凳上,这是爷您的贴身之物,如果落到有心人手里怕是不好,奴婢便自作主张收起来了。”
陆远看着帕子,并没有第一时间接过来,不知道是在想什么还是在担忧什么。
珠珠赶紧解释道:“都洗好了的!”
“哦~~我不是这个意思。”陆远笑了笑,伸手接了过来道:“你有心了!”
“这是奴婢的本分,爷您这么说真是折煞奴婢了。”珠珠惶恐道,娇俏的脸上,慌乱中带着一丝窃喜,一般的男人根本抵挡不住!
“还有事儿吗?”
“哦~~山里风大,咱这次出来的急,也没人记得给您带件披风,所以.......”珠珠说到这里,好像不好意思一般,贝齿轻咬上嫣红的唇瓣,声音低了下来:“奴婢的针线还成,想给少爷您改一件披风。”
陆远看着珠珠,眼神温柔,道:“那便有劳姑娘了。”
垂眸的瞬间,眼神划过珠珠的手指,只见她左手的大拇指不停的微微掐着右手的大拇指。
陆远的眼神一顿,很快移了开来。
“可是,可是......”珠珠的声音低的好似蚊子哼哼,脸红的好像能滴出血来:“我并不知道爷您的尺寸,我得,我得,我得给您量一下。”后面的话好像鼓足了勇气才说出来。
“嗯~~量吧。”陆远站起身来主动向珠珠走来。
“爷........”珠珠娇嗔的叫了一声。
门外的丫鬟一直仔细留意着屋里的动静,待听到这里,其中一个飞奔着跑向了江沐柔的卧房!
已经到了中午了,一直没人过来传午饭,陆远的书房也静悄悄的。
底下有不少下人看到珠珠在上午的时候就进了陆远的书房,现在待了得有一个时辰了也没出来。
珠珠是以什么身份进来的,大家都心知肚明,底下的人议论纷纷,觉得这珠珠怕是要被收房了。
“哎?少爷这才能活动少奶奶就给塞人?”
“你不知道......”一个妈妈跟另外一个妈妈咬耳朵:“少爷这清淡日子都过了这么久了,开开荤怎么了!”
“哈哈”两个妈妈哈哈笑起来。
“你别说,这珠珠姑娘是够拿人的,那脸,那腰肢,那做派,哪个男人受得了,咱的这个少奶奶除了那张脸好看,哪里比的上哟~~”
“这少奶奶够有本事的啊。”一个妈妈咂咂嘴,继而又换上了一副愁容:“不过话说回来,这少爷要是真好了会不会收拾咱啊,毕竟咱以前都听刘妈妈的。”
“刘妈妈是咱的管事妈妈,自然是她说啥我们干啥了,关咱什么事儿啊。”
“可是以前犯点错就要被发卖,少爷可不是个好性子啊~~”
说到这里,几人说闲话的热情突然淡了下来,都默默的忙手里的活计,不再吱声了。
一直到下午,江沐柔和陆远也没通知摆饭,更没有任何其他的吩咐,就连绿萝都没见!底下的人有点坐不住了!
正在这时,庄子外面吵吵嚷嚷的来了一队人马,走近了细看,马车上都挂着国公府的牌子,为首的正是国公府的管事,肖妈妈。
“少爷和少奶奶呢?”肖妈妈问前来迎接的丫鬟
“少爷,少奶奶今日一天都没出屋子了,中午连饭都没让摆,我们也正没主意呢。”小丫鬟急急的回报道。
一听这话,肖妈妈脸上神色一变,满是愠怒:“混账糊涂东西,主子一天没动静也不知道进屋里看看吗?”
“是,是,是少奶奶说,无令不得进屋,我们,我们也不敢啊。”
“起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