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这帮坏透了气儿的玩意儿!?
羊粪蛋子,光看表面光鲜了!
江沐柔气的脑门子直抽抽,也懒得细看了,直接递给了绿萝
“小姐小姐,这后边还有一张呢,这张都是庄子和铺子,您再看看?”绿萝赶忙将第二页拿上来递过去宽慰道“咱家夫人当时嫁进侯府的时候可是带了一大笔嫁妆呢,按理来说,这嫁妆侯府是不能动的,既然夫人已经故去了,自然会都陪嫁给您,说不定都折成了庄子和铺子了呢”
这个事情江沐柔自然知道,所以她才会对嫁妆报有很大的期望
可这一路看下来,她对侯府已经不再有任何的期待了!
接过单子大概扫了一眼
即使她后来被侯府虐待,没学什么东西
但是原主母亲去世前是经常带着原主去巡视庄子、铺子的,对于原主母亲的产业接收了原主记忆的她大概都知道,巡视的时候原主母亲也会教原主一些管理的门道,因此哪些庄子地好,佃农勤恳老实,哪些铺子地段儿好,好赚钱,原主还是知道的
更何况,这八年来被侯府忽视,原主得以没事儿就偷跑上街面去玩儿,哪里卖的什么,卖的好原主自然也知道
这张纸上给陪嫁的是什么,别看洋洋洒洒一大张,都是介绍产业的废话,实际上不过一个庄子,两间铺子而已!
庄子是城西的,大盐碱地!草都长不了几根,压根不是原主母亲的陪嫁!
两个铺子都开在犄角旮旯,人迹稀少的地方,原主的母家只要不是脑子里长草怎么会陪嫁这么两个玩意儿给自己的宝贝女儿呢!?
简直是吃人不吐骨头!
江沐柔此时一点也不想要占这份嫁妆了,心底只为原主不值
“嘭!”
江沐柔一拳砸在箱子上,手上立即红了一片,她好像没有察觉一般
你们欠原主的,我总要帮她讨回来!
“哎呀我的小姐呀”绿萝被这江沐柔的举动吓了一跳,赶忙抓住她的手:“小姐,您干嘛呀,再伤着自己!忍一时风平浪静,不是您教我的吗?”
“忍?”
正在这时,一个小丫鬟跑了进来
“少奶奶,外面有两个差人找您!”
“忍?绿萝你听着,从今天起,在你小姐这里再没有‘忍’这个字!”江沐柔看着绿萝嘴角扬起一抹笑,今天的主菜总算上场了!“走,小姐我带你看看什么叫坐‘现世报’!”
江沐柔让丫鬟将差人带到花厅,自己先去屋里捯饬了一番,气势得上去!
陆远还歪在榻上看书
定远侯府什么德行他太知道了,那嫁妆只会是个花架子
本来以为会看到江沐柔一脸沮丧,却没想到,江沐柔趾高气昂的就进了屋
活像一个要去掐架的公鸡
“夫人这是准备干什么去啊?”陆远将书放下,一手支着腮饶有兴趣的问
江沐柔一肚子火,现在谁都不放在眼里,遂转头大声道:“惩恶扬善!夫君有兴趣?”
这还是生气了呀,陆远挑了挑眉,不去触这个霉头,没接话,拿起书继续看起来
两位差人都等急了,才见江沐柔缓步走了进来,目不斜视,气势十足!
两位差人不自觉的感觉自己被压了一头
双方见礼后,其中一个差人道:“今日午间您的丫鬟去了衙门报案,说是丢了一张汇通钱庄的五十两的银票,我们老爷不敢耽搁,经过一下午的蹲守,终于抓到了一个可疑的人,她当时拿的就是这张银票,与您说的特征一致,烦请您辨认辨认,看是不是您丢的那张”说着递上了一张银票
江沐柔接过,迎着光仔细看了看,银票的后面被自己涂上了一点特殊的粉末,直接看看不出来,需要迎着光从侧面看
果然银票的后面有一个印记,为了防止辩解,她还特意的涂成了“心”形,怕的就是人家说是自己不小心弄上去的
江沐柔将银票递回差人手中:“是我家的没错,您看,我家所有的银票都被我做了这个记号”
绿萝赶忙递上一早准备好的一张银票,多了是再没有了呀,公中总共就给了这些
差人检查了一下,果然如江沐柔所说,银票的背面也有一个“心”形的印记
两个差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对江沐柔道:“拿这张银票的人是城东的王喜婆,据她所说这银票是您赏给她的”
“王喜婆?怎么会是她?”江沐柔一脸惊讶“不过,今日进我卧房的外人确实只有她”
“我今儿确实给她赏钱了,但也不是这么多呀!谁家会赏一个喜婆这么大笔银子啊”
“可有证人?”差人心里其实已经相信了江沐柔的话
国公府的嫡长孙媳妇儿,凭什么会去诬陷一个喜婆呢?
两个人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嘛
可是,证据还是要牢靠一些才行
“嗯~~证人”江沐柔低头思索着,好半天,才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只有我这个丫鬟,但是我跟这王喜婆就见过两面而已,我犯不着诬陷她啊”江沐柔不信王喜婆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