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ng long ago a tale was bron
很久以前,传奇悠然诞生。
In the mist,monsters roam
雾气蔽月,怪物游荡夜间;
A land of mistery,a hunting ground
神秘之地,猎场血腥风雨;”
安德鲁一边轻快的哼着歌,一边在孤儿院里寻找克利切和杜克神父的身影。
我的猎物在哪里呢~~(^~^)
黄昏时刻,几乎已经没有光线照进孤儿院里了,幽静的走廊,寂静的孤儿院,再配上安德鲁这诡异的歌声。
恐怖片即视感。
安德鲁一路仔细的,小心翼翼的且兴致颇高的寻找着克利切和杜克神父的身影。
安德鲁是故意哼唱出这首歌,他就是要让克利切和杜克神父听见自己的声音。
一方面是为了增加游戏的“趣味性”,干巴巴的找人太无趣了。
另一方面是安德鲁想让他们尝一尝那些无辜的孩子们曾经体会过的绝望感,等待死亡一步步降临时的恐惧,他要让这两个人渣好好品尝。
那事实证明,安德鲁确实让克利切和杜克神父深受恐惧与绝望感的折磨。
哼唱出的诡异童谣,斧子划过地面与墙壁的声音,无一不在刺激着克利切和杜克神父的神经。
但是内心的恐惧并不代表着他们就会坐以待毙,在那个恶魔转过身倒数的时候,他们就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跑进了厨房,拿起了刀具。
虽然面前充满锈痕和豁口的刀具想要对抗那个恶魔手中的斧子,简直是天方夜谭,但这多少是一个心理安慰。
“艹!那个该死的恶魔!”杜克神父一边嘴上爆的出口,一边撕开自己的衣服,包扎着自己手掌和腿部的伤口。
这种时候,杜克神父已经不想再要什么神父的涵养了,他只想活下去。
克利切也一样,他也尽可能的想要包扎自己腿部的伤口,但是他的腿骨全部被安德鲁砍断了,所以只能勉强拿两个木条做支撑,勉强的将腿重新接上,当然了,即使他们成功活了下来,克利切的这条腿也铁定保不住了。
他们二人勉强的拿一些破布条包扎住了自己身上的伤口,但毕竟没有接受过正式的治疗,鲜血还是不断的滴在地板上。
“可恶,那个该死的恶魔!”克利切骂骂咧咧的看着地板上自己的鲜血。
突然,他想到了这个恶魔为什么要这么做了!
打断他和杜克神父的一条腿,可能是为了限制他们行动,但同时还有另一层因素,就是因为这个孤儿院里根本不可能会有什么可以让他们包扎的绷带和药品,所以地上不断滴落的鲜血就为那个恶魔指引了最好的方向。
既然如此的话………克利切有一个好主意。
……………
“Heed the warning, let it be known.
记得注意警告,让它神秘的面纱揭开。
Don't come here, don't wander alone.
不要来这里,不要独自徘徊。
Behind the red bricks, blood’s been shed.
在红色的砖头背后,鲜血在肆意流淌。
Take no chances, as evil unfolds.
不要冒险,因为邪恶正在到处蔓延。”
安德鲁一边唱着歌,一边慢慢的靠近克利切和杜克神父的藏身处。
看这个房间里的摆设,应该是给那些孤儿们睡觉的地方。
由木板,生锈的铁棍和早已发霉的床单组成的“床”。
而且床的数量明显跟孤儿们的数量对不上,很明显有好几个孩子都是缩在一张床上面睡觉的。
既然如此的话,等回到庄园里,一定要让他们睡上又大又宽敞的床铺。
安德鲁盯着这些孤儿们的床,思路开始逐渐跑偏。
话说回来了,看这些孩子们这么瘦,平时吃的东西一定不是很好吧,回头自己要不要去孤儿院的厨房里看一看?
还有那些孩子们身上的伤,肯定没有经过系统的治疗。
哦………()
安德鲁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虽然他心里拼了命的想要否定,这不是真的。
但是这完全是自欺欺人……
那些孤儿们那么小,孤儿院里又不可能带他们经过系统的治疗,那么在一些孩子们被克利切弄残的时候会不会………
该死的人渣!!!生气!!?(╬???)?
安德鲁站在原地,气的咬牙切齿。
但是这一幕落在了,早就藏在了房间中的克利切和杜克神父眼中却成了最好的下手机会。
杜克神父不禁佩服起了克利切这个家伙,虽然他一直拼了命的想要当教会的“狗腿”,不过如果这一次的危机成功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