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蔼阳王就在宫里。”男子说道“这几天,他会找你。”
“找我?”
孟蕴婵指了指自己,有些不可置信:“找我做什么?”
她道:“该说的,我一字不落的往蔼阳传消息,其他的再问也没了。”
男人抓住她的手:“这些年,你弟弟养在北地,你难道不知道,李无邕心狠手辣,狠心算计,你再不提供一些有用的东西,你弟弟真的还能活吗?”
孟蕴婵不知所措,侧过身,屋内幼薇的灯火照亮了她半边脸颊,雪白的肌肤像是刚上市的莲藕,眉心一点红色花钿,更衬的美颜娇嫩。她本就是极美的,再加上这些年,李无邕悉心养护,更加出落得动人清场,兼之在深宫中,见不到皇帝,日日闲散,丰腴中日见风情。
她咬了咬嘴唇:“不说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男子握住她的手:“阿婵,我知道你在李无邕手底下辛苦,我又何尝不辛苦呢?再者说,李无邕和李慕吟终将会有一站,届时我们只能自保,母亲啊最重要的,就是稳住李慕吟和李无邕,我们尚且才有一丝机会,得以喘息。”
孟蕴婵不说话,看着他,灯火葳蕤,照着他的脸,半是黑暗,半是光明,就像是一只鸟,隐匿在黑夜中的鸟,慢慢的,慢慢的,由黑夜的滋养而生长,最终成为一只鲲鹏。
“阿婵,我说过的话,永远算数。”男人拥住她,在她耳边低语。
孟蕴婵笑了一下,声音几不可闻,或许男人没有听见。
“耿长清,你说的话,算数?”
耿长清愣了一下,不知道她在问什么,只是点了点头:“永远算数。”
孟蕴婵满意的笑了,依靠在他怀里。
“陛下长久不至,我究竟守着深宫,也难免想你。”
她婉转似娇莺:“你来一趟深宫,不容易,我们见面,也不容易,对吗?”
她侧过头,埋在他颈肩,温热的气息吐在他的脖子上,像是一阵云雾,缠绕住他,又像是一根绳索,紧紧勒住她,让他不得喘息。
“阿婵,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见一面,很不容易。”
孟蕴婵似乎想到了什么,捏紧他的腰,贴在自己的小腹上,男人健壮的躯体微微颤抖,孟蕴婵轻轻吻住他的耳垂:“耿长清,再说一遍我们初次见面,再说一遍,在蔼阳,你是泽呢么爱上我的?”
耿长清咽了一口口水,躯体滚烫,喉结一下一下的滚动,像是有一只虫子,钻进了他的嘴巴里,顺着食道慢慢的爬进去,然后一口咬在了他的心上。不是虫,是蛊,一只无解的蛊虫。
孟蕴婵的身上站着殿内特有的沉水香,淡淡的沉水香和松针,茉莉,有些醒脑的薄荷与零陵豆,混合着孟蕴婵的体相互,耿长青站在他的眼前,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做什么,似乎自己在她面前,从来都能被看透,这是他的命。他知道自己,在她面前,不过是粘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孟蕴婵歪着身子,倒在了他的怀里:“耿长青,陪我进去吧。”
她笑,勾着他的衣领,一步一步,耿长青当然知道,这是深渊。
她拉下红帘帐,带着笑,趴在他的身上,慢慢的吻下去。
李无邕和李慕吟之间的争端,她便知道,李慕吟不会跟自己有什么瓜葛,可后宫夜长如水,她必须要给自己某一条出路,这条出路无疑,不是李慕吟,也不能是李无邕,李无邕将自己送到后宫,自己便知道,不会再回到自己的故乡,见到自己的弟弟,自己与弟弟在李无邕手里,不过是一个筹码,弟弟病重,自己只能衣服李无邕,二李慕吟更不可能,恨不得将自己除之而后快,所以,她需要自己替自己某一条出路。
耿长清。
他能带她离开这里,离开这个鬼地方。
她微微喘息,伏在他的身上,轻轻咬住他的胸肌,锁骨处一片盎然的粉色,两人紧紧缠绕在一起,就像是纠缠修炼的两只百蛇,谁也不愿放过谁。
孟蕴婵翻身,坐在耿长清的身上,健硕的肌肉顶着她,一下一下,惹得她清朝涌动,一阵阵的呻吟盖过两人之间唇齿相抵的交缠,微微的水声在整个寂静的宫室显得格格不入,像是催命的钟声,一点一点,夜长漏短,她起起伏伏的,紫色的寝衣盖在她的身上,半遮半掩,肉包琵琶半遮面的美,也是羚锐嗯情欲蓬勃的元凶。
耿长青再也忍不住了,按住她的肩膀,侧着身子,交叠在一起。
红纱账影,痴痴缠缠,再没顾及。
耿长青咬住她,生生将她的胸前咬出红痕,她轻声呢喃皱眉,有些不悦。
在后宫这么久,孟蕴婵似乎从未当过女人,只能在深宫寂寞中,看着云迁月变,想着自己未来的日子。
李无邕回京,她看到了希望。
她知道,自己从北地来,李慕吟很可能在就调查清楚了自己的身份背景,知道自己是李无邕额人,她没有希望,但是她知道,自己肯定只是李无邕明面上的饵,背后,一定还有人。
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所以自己,注定是要被献祭的。
与其那样空守清春不若自己赌一把。
“耿长青,你想带我走吗?”
她问的直截了当,在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