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有需要,我也可以安排你们的家人进我们饮料厂工作,工资待遇不会比国营企业差。”
“到时候你们可以把家人接来临安市团聚,一家人过团团圆圆的日子!”
没有什么比得上全家在一起生活,更让人感到幸福。
桃喜的这个提议,让乐鸣带来的这些壮汉们全都红了眼眶。
“我们一定要全都活着回去,只要大家都活着,不愁没有好日子过!”
乐鸣激动地握紧桃喜的手。
他为有这么一个通情达理,为他人着想的好老婆,而感到骄傲。
桃喜虽然只是个商人,可她的思想境界,比大多数人都要高。
乐鸣从心底里对桃喜感到佩服。
“谢谢嫂子,我们会努力团结地度过这个难关!”
“谢谢嫂子!”
乐鸣带来的人,对桃喜不停地说着感谢。
他们不是因为贪财,才会对桃喜表现出感激之情。
一直以来,大家都觉得军人的付出是理所应当。
他们每个人都,无私地奉献着自己的所有。
他们忠于国家,忠于人民,却不敢说无愧于心。
作为军人,他们常年在部队与妻儿老小长期分离。
除了每个月的津贴,对家庭没有别的奉献。
他们都是人,看到别人家过得幸福之时,想想自己的亲人,心中也会感到酸楚。
乐鸣带来的这些人,全都在临安市当兵,如果真的能把亲人接到临安市生活,那是再好不过。
大家又是哭又是笑,气氛也就没有了刚才的沉闷。
“大家先收拾好心情,只要我们团结,就一定会度过这次难关!”
桃喜不太想要,大家过多地对自己表达感激,她做了简短的收尾发言后,便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沉思。
乐鸣那边,则跟其他人一起商量着,之后的各种应对之策。
则审讯的人再次回来的时候,已经过去半个小时。
他沉着脸,身后还带了两个人。
“你们在我国殴打普通百姓,致多人重伤不治,现在要将你们转移到监狱进行关押!”
负责审讯的人说着,他身后的两人,拿出武器上膛,对准桃喜他们。
“你们要是不配合,我们有权利将你们就地击毙!”
“是死还是活,你们自己想!”
黑洞洞的枪口,看得人心里发怵。
桃喜压下心中的愤怒,用英语跟负责审讯的人交流:
“事情还没查清楚,怎么能断定是我们单方面动手打人呢?”
“更何况我们动手都是有分寸的,根本不可能有人重伤,你们不查清楚就把我们带走还起来,还讲道理吗?”
负责审讯的人,连半个眼神都没给桃喜,他扬了扬下巴。
他身后立马有人拿着语气开始动作。
“砰!”
子弹打在桃喜面前不过半寸远的地方。
如果开枪的人,刚才手偏一点,子弹就会落在桃喜身上。
“你们真敢动手!”
看到桃喜被人这么威胁,乐鸣怒了。
他再也忍不住,从座位离开挡在桃喜面前。
“把你们的领导叫来,我有事要跟他谈!”
负责审讯的人翻了个白眼,他从腰间摸出短枪,放到乐鸣额头前:
“我劝你们最好老实点,不然我是真的会开枪!”
“如果你们不信的话,我可以让你们瞧一瞧是真是假!”
负责审讯的人语说得慢条斯理,底气十足。
就在他云淡风轻的话音落下时,他抠动了指着乐鸣额头的,那把枪的扳机。
“啊!”桃喜吓得失声尖叫。
由于惊吓过度,她下意识地紧闭双眼,根本不敢看面前的场景。
在非常短的时间里,桃喜心中的悲痛达到极端。
“啊!”几乎是在逃喜尖叫过后的几秒钟就,有人惨叫着重重地倒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桃喜的心尖儿都在颤抖。
她强忍着害怕睁开眼,倒下的不是乐鸣,而是站在乐鸣身后的人。
桃喜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感到庆幸,不过他还是轻轻的说了两个字:“还好。”
她明白自己这么想有些自私,毕竟乐鸣身后站着的人,他也有妻儿老小。
桃喜只要乐鸣活着,至于那个人的腿受了伤,她有把握帮着治好。
“你们如果再不配合,下个人就不是只丢一条腿那么简单了!”
负责审讯的人,再次将枪口对准乐鸣的脑袋。
“行了,我们跟你走!”
桃喜率先出声。
刚才的那种惊吓,要是再来一次,她真的心脏真的承受不住。
要满意的答复,负责审讯的人,得意的收起手里的武器:
“哼,早点配合不就好了吗?何苦让我动手!”
桃喜几人现在受制于人,有些敢怒不敢言。
他们被押解着出了警察局,全部挤在一辆车斗用铁笼子焊成的货车上。
“这车真像拉猪的车!”
乐鸣看出桃喜刚才被吓坏了,想要出言活跃气氛。
桃喜现在没太大的心思去跟乐鸣说笑,她全神贯注地在帮那名受伤的同志,查看腿上的枪伤。
刚才的子弹打在了,伤者的小腿上。
有灵泉水,桃喜倒是不怕伤者感染或者有后遗症什么的。
可她小心子看完伤口,眉头都皱成一团:
“子弹卡在骨头缝里,需要取出来才行!”
“我们没有麻药,没有镊子,取子弹的过程会非常痛苦!”
腿部受伤的同志听到安逸的话,倒抽了口凉气。
他此时伤口处已经痛得近乎麻木,要是再加大痛感,他怕自己会承受不住。
桃喜看着对方惨白的脸色,干脆脱下棉质外套,撕成一根根布条。
“现在条件有限,没办法帮你很好地处理伤口,子弹我们也暂时不取。”
“我把伤口的血止住,等安全了我们再好好治疗!”
若是现在强行把子弹取出来,伤者要遭老罪了,桃喜也不忍心动手。
还不如现在用绷带把伤口扎起来,给伤者喝点灵泉水护住性命,之后再慢慢地用灵泉水辅助,帮其治疗。
眼见桃喜就要用衣服上撕下的布条裹住他的腿,伤者咬着牙,狠狠地将她推开:
“你这女人安的是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