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一看大儿子的表情就知道,这大儿子是想到了什么。
瞪着大眼珠子等着光齐给他解惑。
刘光齐叹口气,看看刘海中,又隐蔽的看了自己媳妇一眼,这才开口说道。
‘如果王家不掺和院里的事,霍家和前院王家也不会瞎搅和院里的事。’
‘到时候就是您和前院闫老师家争取院里的邻居的支持了。’
‘今天早上我还看到三大娘端着粥和窝头咸菜的去聋老太太家里。’
‘他家三小子提着尿桶去倒,您想到了什么?’
刘海中想了一下说道,‘你是说闫老师家这是想养聋老太太?’
刘光齐听了牙根直疼,‘不是啊,爸!’
‘闫老师那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没好处他能上嘛!’
‘我怀疑易中海花钱叫闫阜贵照顾聋老太太,毕竟老太太这么些年对易中海和亲儿子没什么区别。’
‘媳妇,工作,住的屋子不都是聋老太太出力给易中海办的。’
刘海中听了哼了一声,‘你这又是从哪听的,易中海把聋老太太当妈关咱们家什么事!’
‘我才不希望自己脑袋上再多个老婆子指手画脚的!’
刘光齐听了心里那个郁闷啊,自己这个老父亲啊,怎么一天就涨脾气别的一点没见长进啊!
刘海中看到大儿子的表情,也挺难受,哼了一声,‘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怎么说点事这么费劲啊!’
刘光齐更是郁闷的要死,您说就您这性子还当什么领导,头疼!
‘说来说去,院里有事到时候处理还是您和闫老师两人,现在是您占优。’
‘可要是易中海一走,聋老太太在被闫老师争取过去,那傻柱家和贾家说不定也支持闫老师呢!’
‘到时候您这一大爷还干个什么劲,谁还听你的!’
‘就剩贼头贼脑的许大茂支持您,那家伙嘴上花花能靠谱嘛!’
刘海中这才明白点什么,瞪着眼珠子看着刘光齐。
举起手指着前院说道,‘你是说易中海请我喝酒,一晚上东拉西扯的是叫我对聋老太太好点?’
‘我看他也是年三十想月亮了,哼!’
正收拾桌上碗和盘子的光齐媳妇听了,也是暗暗摇头,公爹连院里这点事都看不清楚。
易中海这话说的这么白了,事做得这么清楚了,公爹还耍他那点脾气。
公爹就这样还想当领导,光齐媳妇在看看家里吃啥啥不剩的两个小叔子,想想俩口子的小屋子,真是心里堵的厉害。
你说公爹这事事办不好,话话想不清楚的人,当了领导这家还能待嘛!
公爹要是当了领导,这不是给家里招灾嘛!
刘家正打着眉眼官司,王家书房里却是一片的祥和。
王仁也不知道从哪听来磨性子的方法,拿着旧报纸站那开始写起大字来。
硬笔写习惯了,这家里软笔没一个能写好的,连袁老师的毛笔字都白搭。
王仁写了半个多小时,被王河叫走了,袁老师袖子一甩,也一场了。
王义三个看着袁老师一副大师风范的样子,结果写出来的和王仁差不多。
顿时惹的王义三个想笑不敢笑的。
袁老师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样我们都在一个起跑线上了,明天我们去委托商店看看买个长点的条案回来算是给你们家的新年礼物!’
‘然后便宜的毛笔和墨汁也买上,我们一起学习,一起进步!’
王义听了点点头说道,‘没问题,不过字帖也都得是一样的,您老人家别占便宜偷跑!’
一听这话惹的锤子和棒梗两孩子跳着脚的喊好。
袁老师难得露出玩闹的一面,眉毛一挑就说了一句好。
‘那以后我们午饭后就写会大字,修心养性的确不错。’
书房里欢声笑语,堂屋里孙兰包着手里的饺子,也没叫家里人帮忙,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陪着溜达的娜娜说话,一边忙着手里的活。
王河和王仁两个在厨房里准备着明天早上去上坟要准备的祭品。
王河蹲在炉子跟前,烤着三个地瓜就问正晾馒头的王仁。
‘儿子,你说要不要专门给袁老师准备一份纸,叫他也给家里的老人给烧点纸。’
‘他以前在学校安排的屋里住,也不知道有人教他没!’
‘这一套虽然封建了点,可这也是老规矩了不是!’
王仁听了嗨了一声,‘这有什么封建的。’
‘说句实话,西方人就不这么干嘛,对着一片墙在那祷告。’
‘这不和我们差不多嘛,很多话能说给死人听,不能给活人讲!’
王河听完儿子的话,扔了手里的火钳子就笑了起来。
‘你是怎么想到这句话的,还真有这么点意思!’
‘真是很多话只能给死人说不能给活人讲!’
王仁把所有的贡品放到提篮里,蹲下身子和老爸一起看看香味十足的烤地瓜。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