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男子捂着胸口,鲜血从指缝间流淌出来,他艰难地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宁天。
“说,否则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宁天的脸色变得冰冷起来。
杀手男子咬牙切齿道:“不是都知道了吗?再问有意思?”
“嗯?”宁天眉头一皱,杀气四散。
秦倾城解释道:“小天,是望月宗。”
“望月宗?”宁天听到这话,嘴角上扬,露出一丝邪魅的笑容来,看来与他想象的一样,宫家的确找了望月宗。
只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对自己老婆出手,这就是他所不能容忍的事情。
“扑哧!”一声,杀手男子的瞳孔大张,胸口出现一个血洞,死不瞑目。
宁天收回手,牵着秦倾城的手,一边走一边道:“老婆,他们对付我可以,对付你不行,老子今天为你出一口恶气!”
.......
宫家。
下午的阳光透过古老的祠堂窗户洒在家族人们的脸上,映照出一片光华。
宫正眼睛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神采奕奕。
他清了清嗓子,然后以一种庄重而深沉的语气宣布:“我把大家叫到祠堂来,是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大家。”
“昨天侵犯我宫家威严的宁天,很快就要死了,很快!宫家不能辱,不可辱!”
宫正的声音震耳欲聋,一字一句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听到这个消息,家族人们立刻变得激动起来。
每个人脸上洋溢着喜悦和期待,互相交换着兴奋的眼神。这个消息对于他们来说,就像一场及时雨,滋润了他们干涸的心田。
“太好了,宁天终于可以死了!”
“是呀,昨天他压得我们抬不起头来,我们真想把他千刀万剐!”
“哈哈哈,宁天一死,我们就应该摆酒席庆祝!这个天杀的祸害!”
“........”
祠堂一片喧嚣,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色,宫正攥紧拳头,喜极而泣地喃喃,“浩然,望月宗的人已经动手了,宁天一定会死!”
“什么事这么高兴?”突然,一道沙哑沧桑的声音出现在众人耳边。
只见大门口走来一个七十余岁的唐装老人,手持一把长枪,一脸肃穆地走了进来。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望月宗内门长老,陈化十。
他此次乃是受铁浮图的嘱托而来捉拿秦倾城,引宁天上望月宗的。
只是他觉得杀鸡焉用牛刀,加上宫正给他安排了好吃好玩的,还有好乐子,他就索性将任务交给了自己的属下。
哪曾想,就在刚刚,却是传来任务失败的消息,他才收起玩心,赶紧赶了过来。
任务失败,他陈化十有责任,但是只要把宫家父子安然无恙地带回望月宗,宗主一定不会怪他。
看到来人,宫家上下齐齐拱手恭声道:“拜见陈长老!”
“嗯!”陈化十轻描淡写地点了点头,接着向满脸喜色的宫正走了过去。
宫正一脸喜色,询问道:“陈长老,是不是宁天已经被你们杀了,你是特意来传达好消息的,对吧?”
“唉!宫家主,实在抱歉,任务失败了,宁天很快就会找到这里,我们撤退吧!”陈化十叹息一声,长声说道。
“什么......”此话一出,众人沉寂,宫正更是惊呼失声。
“扑哧!”一声,他一屁股瘫软坐在了椅子上。
整个人一瞬间似乎苍老了十余岁,变成一个风烛残年的老朽。
宫家上下更是一片苦色,表情呆滞,不敢置信。
刚刚家主明明说宁天很快就要死了,为什么陈长老又会说任务失败,为什么?
难道说,连望月宗的大能,都不是宁天的对手......
陈化十继续道:“我们快走吧,只要我们到了望月宗,你们的安危,我们宗门还是可以保证的。”
“走?伤了我老婆,就想一走了之,谁给你们的勇气?”突然,一道响彻天地的大喝声传入众人的耳里。
“轰!”
“轰隆隆!”
同一时间,整个宫家祠堂仿佛迎来了一场恐怖的大地震,百年老宅颤抖不已,似乎一刹那间就会崩塌。
“宁天!”宫正大吼一声,从房梁上抽出一把九环刀就冲了出去。
见状,宫家上下义愤填膺地大喝,“我们跟宁天拼了,我们与家主共存亡!”
“共存亡!”偌大的震喝声传遍整个宫家祠堂。
下一刻,无论男女老少,皆是不约而同地冲了出去,一副头可断、血可流,宫家不可辱的架势。
“不好!”陈化十这时才回过神来,持着长枪猛地冲了出去。
任务失败没事,但要是宫家父子出事,宗门一定饶不了他,他的罪过就大了。
毕竟宗主可是十分心疼宗主夫人,而宗主夫人,又是宫正的亲妹妹,一旦宫正出了事,那还了得?
一行人冲了出去,只见宫家祠堂外面最高的建筑上,宁天背负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