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他就是......”
“怎么,年纪小吃你家白米饭了,对我敌意这么大?”宁天打断胡戈的话,瞥了瞥陈帅说道。
陈帅面色一凝,皱眉道:“小子,你敢对我这么说话,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
“我管你是什么人,我只知道,要是老吴头死了,龙城肯定第一个拿你开刀。”宁天双手插在腰上,一脸得意道。
“狂妄,来人呐!”陈帅大喝一声,就要让外面的保镖拿宁天治罪。
“恩师,恩师你终于来了,吴老的身体快扛不住了,快随我去给吴老治病吧。”突然,张教授走来,不由分说就把宁天拉在了吴老的床前。
“张教授,你一把年纪,哪里来的恩师是个毛头小子?”陈帅怔住了,满脸不解。
胡戈苦着脸道:“陈先生,他真的是宁神医,张教授没有骗你。”
“哼,乱弹琴!”陈帅冷哼。
宁天来到了吴老的床前。
“吴叔叔,你让一下,我给老爷子看看。”宁天把吴中林推开,蹲在地上,三指搭在吴老的手腕脉搏上,聚精会神地检查吴老身体症状。
吴中林一愣,这小伙子是谁,也太没礼貌了吧?简直放肆。
可等他看清的宁天的面孔后,红肿的双眸紧盯着问道:“小天,怎么会是你?”
“吴先生,你别打扰我恩师治病,要想治好吴老,没有我恩师不行啊。”张教授语重心长地说道。
吴中林起身走开。
陈帅上前,纳闷道:“老吴,你们认识呀?”
“认识,他就是我们这次的办案对象,帝都宁家少主。只是,以前从没听说他会治病呀!”吴中林狐疑道。
“怪不得!”陈帅喃喃,他就说宁天的名字怎么那么熟悉。
原来是豪族废少主,一时间,轻蔑的脸上再多了一丝不屑。
吃官家饭的,并不会将豪族的人放在眼里,毕竟一个是官,一个是民,而且他们这次的主要目标,就是抓宁天问罪。
宁天灭赵家的时候,死了不少普通人,还活着的赵氏族人,告状告到龙城了,里面的大佬们很生气。
陈帅瞪了张教授,还有胡戈一眼,不满道:“豪族的废少而已,我告诉你们,你们最好祈祷宁天真有两把刷子,否则,我今天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老陈,不要怪他们,我爷爷的年纪毕竟大了,碰到这种事也是没办法,如今也只能指望小天能治好我爷爷。”吴中林的语气很坚定,显然是并没有怪胡戈与张教授。
陈帅皱眉,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因为吴中林的身份不简单,毕竟吴老可是吴中林的爷爷,权利大得没边。
这时,宁天手心一挥,九枚银针齐出,全部落在吴老的胸口上,伴随“噗”的一声,吴老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弄得白胡子上到处都是。
吴中林听到声音,赶紧回头看去。
只见此时,宁天手指不停地扭动九枚银针,岐黄之气不停输送透过银针,输送在吴老的体内,修复他受损的身体。
“滴答,滴答!”
豆大的汗珠从宁天脸上掉下来,落在地板上,证明宁天这一次,真的碰到了一个棘手的患者。
陈帅都惊呆了,难不成这小子真有两把刷子不成?
片刻后,宁天回气收手,将银针收回来,深吸一口气道:“没事了。”
“爷爷!”
吴中林立即凑了上去。
只见爷爷那苍白,毫无血色的脸上,竟然出现了点点红润,甚至于那急促的呼吸声,也渐渐变得平稳下来。
吴教授立即率领一群同事上前检查,惊呼出声道:“恩师不愧为恩师,真是厉害,吴老没大恙了。”
“那为什么吴老还没醒来?”陈帅质问着。
刚才他出言讥讽宁天,宁天救回了吴老,他忽然觉得有点打脸,无形中脸火辣辣的疼。
张教授抚须笑道:“陈先生,我恩师为吴老保住了性命,但吴老毕竟年纪大了,身体虚,估摸着还要个把小时才会醒过来吧,不会有事的。”
胡戈也想插几句话,只是好像什么都与他无关。
想到这里,他眼睛一亮,他是东道主,该准备饭菜了啊,于是麻溜地推门出去准备。
宁天坐在椅子上,写了满满一张药方,起身递向陈帅道:“去抓药,吴老需要调养半年身体才会恢复如初。”
“给我!”陈帅伸手去抓。
宁天猛地抽回手,插在腰上笑道:“诊金呢?”
“给吴老治病你还要诊金?”
“卧槽,你说话没良心,我是大夫,又不是大善人,那我肯定要诊金了,而且我这个人有个习惯,说收你钱,那就收你钱,其他人代你付诊金,或者借钱给你,我不会干。”
“你!”陈帅咬牙切齿。
他是报复自己么?简直可恶!
“你要多少钱?”陈帅咬了咬牙道。
宁天竖起一根手指头,淡淡道:“一百万。”
“一百万?我工作二十年也没存这么多钱,你漫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