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是方淮退伍后,对杨哥印象最深的部分。
这首歌,她在“唱吧”软件唱过三个不同版本,还个个都备注了“?”。
这歌她要是不喜欢,方淮把话筒吃了。
方淮在原地拿着吉他跟键盘手折腾了半天,才把大概的调子弄出来。
前奏响起,方淮看着杨少倾开唱。
“最近你变得,很冷漠
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其实我没期待太多
只是连约会,你都逃脱
什么解释都不说…”
王剑叹了口气,想了想,还是多了句嘴。
“方淮,韩勇,过来一下!”
“咋了?”
二月犹北风,天阴雪冥冥。
方淮不知道,杨少倾是不是一时兴起,写了这篇小作文。
“对啊!不是十二月退伍吗?”
这篇日志,起码能让不少心怀梦想的男生扼腕长叹:方淮是哪个系的叼毛!
这个甜美煞人的丫头,也聪明得吓人,短短几天,已经在和大家的对话中,知晓了许多操法的实战意义。
“我这几天看你们都是拍攀登各种梯子的画面诶,你们只训练攀登,不训练从梯子上怎么下来的吗?”
方淮真心想给这位大哥点个赞。
方淮羞愧难当,后面一下午都没好意思跟杨哥主动搭话。
“嗯…有撤离训练,只是目前还没有形成操法标准。”方淮囫囵解释道。
最后,还是张中庭帮着哄了半天,杨少倾才气呼呼走到方淮面前,手摊了摊:
“那我再告诉你一个噩耗,下达命令是12月初,但是落实退伍,肯定是七八号以后了。”
但你要是来我们开发区,我是指导员,让你全面发展,肯定没问题。
他也有些不知死活的想看看,杨少倾会坚持给他发多久的晚安。
“…六线谱你要吗?五线谱我真不会写,你可以找个高手帮你转换一下。”
就是你舅舅面对这个大队,也要慎重,绝不可能由着你来。
“咋,你还真怕正月剃了头能死舅舅?迷信!要是灵,我六个舅舅,一个都活不成!”
杨少倾难得杠了一句:“可我觉得怎么下来才更重要诶。”
“我是怕你送给别人,哼。”杨少倾说这话时,三分埋怨,三分欲拒还羞,四分…五裂。
王剑抬手招了招:“方淮,跟我来一下。”
方淮有些言简意赅地诚恳道:
无一字不是女孩的韶华心事。
但是她不想说。
“我哪有喜欢他了!”杨哥霎时羞赧。
忽然在脑子里算了算。
炸了。
方淮都还没回话,键盘手就直接用脸帮他挡下了这个雷。
方淮听罢,笑呵呵拍了拍小不点的肩膀。
饭就不吃了,等搞完了,你们和他们去对面职工食堂吃,他们会管你们的饭。”
自己没表白,人家直接帮忙开口挑明,还吃下了大部分伤害。
……
初春和末冬的风都似剪刀,从训练场的末端刮过来,掠过每个新兵的耳朵根,都是凉意带着疼。
郝成斌再是老士官,也没法参与中队日常工作的管理,顶多管管训练。
不行的话,给咱们发把剪刀,自己解决算了!”
旁边的中队干部更骚包,看到张支队长都在一旁观看,指着训练塔道:“因为我们着重训练的都是往前冲,冲锋的时候,没有回头路。”
挑眉:“小不点,你是按12月1号退伍的?”
吾韩信必…好像被弄死了。
方淮舔着脸道:“我是觉得…这首歌的风格,你会喜欢诶,歌词,是用的别人的故事,你不要在意。”
“班长…这头发…都快到春节了,还不安排剪个头啊!这长度,都快能做个锡纸烫了!
是不是歌词听错了?这方淮,怨念挺重啊…小杨平时的行为,有这么恼人?
这应该就是省城特勤准备看一看即将分到那里的新兵,素质究竟几何。
课间休息,方淮把前额的头发夹在手指缝间,显示出长出来的部分,对着郝成斌晃了晃。
这个小丫头的一句发问,为省城支队春季练兵增加了一个考核项目。
越唱,旁边的人眼神越奇怪。
方淮方淮方淮!我要写一篇很长很长的空间日志!骂你!
“应该还有七八个,有一个六班的肖海山,其他的,不在我们连。”
有一次,这个丫头竟然指着训练塔攀爬二节拉梯的消防员说:
绝对是忠告。
并且心里决定:以后有能力了,他不但要总结操法,还要改良操法!
“今天二月第一天,他已经挨了八脚了…估计这个月又要打破上个月92脚的记录了。”
杨少倾听得初是欣喜,但后来也开始嘟嘴了。
因为方淮这个坏蛋!写得自己好像一个负心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