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敬北侯现在满心的不爽,前段时间打的还是太轻了,才会让郑耀祖拖着腿还能出去惹事,他本来是想要个公道,公道没要到,却被得知郑耀祖可能中毒的事情给气到。
去了宫中请御医可不是那么简单,又是临时去,没有递折子,所以得临时求人见陛下,求来求去才求来了御医,结果宋御医一句,可能还有别的毒,得去求靖王妃。
他现在感觉自己的脸面都要被这个孽子给丢干净了。
半晌,他才铁青着脸道,“备轿,备礼物,去靖王府,”他看了眼眼巴巴的郑耀祖,气不打一处来,“将他一并带上,给他抬着!”
坐什么轿子,抬着去,多丢丢人,以后就没脸出去了!
郑耀祖唇角嗫嚅,想反驳,但话还未到嘴边就咽了回去,小命要紧,丢脸算什么。
浩浩荡荡的队伍朝着靖王府而去。
虽夜幕降临,但街道上还有不少行人,看到敬北侯府这样大的阵仗,不免好奇的跟了上去,尤其是瞅见后面担架抬着的世子爷,都愣住。
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非要将受了重伤的世子爷抬上也得去。
怀揣着巨大的好奇心,一路跟随到了靖王府门前,众人更加不明所以,依稀记得,前不久,敬北侯府的世子爷才调戏过靖王府吧?
怎么这么快又要来?
难不成靖王妃私底下将世子打成这样,敬北侯来要个公道?
但想想也不对,明明白日里,还听说世子爷到兰樾坊闹事,之后被祺王府的侍卫送回去。
祺王府的事情跟靖王府有什么关系?
众人完全捋不清楚其中复杂关系,还不等他们想不明白,就见敬北侯让人放下郑耀祖,强行将他从担架上提下来,狠心让他跪下,随后上前敲了敲门,见到门房,态度也十分谦虚,“敬北侯有要事求见靖王妃。”
门房一脸你没事的表情看着敬北侯,“侯爷,天色己黑,我家王妃乃是女眷,不见客的。”
哪儿有这么晚见客的,敬北侯莫不是痴心疯了?
敬北侯也知道自己现在来求不合礼数,但是西宁毒几个字就像一把利剑悬在他的头顶上,他哪里敢放下心等一夜过去,再来求见。
万一……半夜郑耀祖就死了,怎么办?
他不敢赌这个概率啊。
门房还是不同意,这么晚将这么多外男放进府,他怕是不想在王府继续待下去了。
“侯爷还是明日再来吧。”说着他就要关上门。
“等等,”敬北侯见状,从荷包内拿出一锭银子递到门房手中,“事关犬子的性命,王妃一定会体谅的。”
门房:“……”他视线落在烫手的银子上,嘴角扯了扯,一次钱跟次次钱他还是分的清楚。
他将银子塞了回去,继续关门。
敬北侯急了,以手抵着门,着急道,“到底怎么样,你才能通传。”
门房也不敢真的不管不顾关门,毕竟是侯爷,也不敢真伤到,“侯爷,非是小人不愿通传,实在天色都快黑了,这与理不合,小人也没办法。”
这次他趁敬北侯没注意,将门赶紧关上。
之后不论敬北侯府的人如何敲门,他都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奈何敲门的声音实在太大,管事听到,一脸不悦的走了过来,询问道,“外面究竟何人吵闹。”
这里可是靖王府,一般人可没这种胆子。
门房面露苦涩,“是敬北侯,非要带着世子爷登门拜访。”
管事:“……”
“胡闹!天色都己经黑了,敬北侯怎么会这般愚蠢!”别说门房,就连管事也觉得外面敲门的敬北侯实在不可理喻。
王爷不在府上,只有王妃在。
哪儿有外男在天黑之后登门,这要是真的开门,明日外面该如何议论王妃。
门房听到管事这么说,不住点头,“就是,侯爷实在太为难人了。”
幸好管事也同意,否则他还真不知道主子知道后,会不会生气。
“罢了,既然是这种事情就不必管了。”管事知道了缘由后,听那声音就带着几分不满,敬北侯明知道这么晚登门,会污了王妃清誉,还坚持要敲开门,实在太过分。
他不耐烦叮嘱道,“不准再开门。”
门房恭声,“小人知道。”
就算没管事的话,他也知道不可能放人进来。
就在这个时候,门房眼尖看到七喜朝着这边过来,脸上堆满笑意,“七喜姑娘您怎么来了?”
管事也不解,“可是王妃有何吩咐?”
七喜点头,将手中的白玉瓷瓶递过去,“王妃吩咐,若是有人上门求治病,就将这个药给他们,等明日再来。”
兰樾坊的事情,司夜云当然也有所耳闻。
她更清楚,申屠晓娅睚眦必报,一定会对郑耀祖下手。
郑家没发现或是不求到靖王府上,她就当做不知道这件事。
如果求到靖王府上,她若是真的放任郑耀祖去死,反倒是给轩辕靖和她惹上麻烦。
首白点说,郑耀祖可以死,但绝对不能跟她沾上边。
门房脸色刷的一下白了,他是听到敬北侯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