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居然胆敢擅闯将军府!”
巡查侍卫孙浩在陷阱有动静时,就带着一队人马,将司夜云团团围住,见到是个穿着粉色衣裙的侍女,他眉眼间闪过一抹疑惑。
能闯进高墙,想必这女子也有身手。
但是穿成这样,真的是来将军府行刺?
再者为何不选择夜间来?
司夜云被倒吊着,感觉脑子都要充血了,荡漾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是奉太后之命找将军的,我身上有太后令牌。”
孙浩微眯着眼眸,显然并不相信她,“奉太后之命?那你为何不走正门?”
司夜云无语,她倒是想走正门,但是那小厮执拗的很,愣是不让她进来,否则她又怎么可能跳墙,还被陷阱抓住。
“我去过正门,小厮不让进。”她顿了顿,努力抬起头,露出和善的笑,“那个,能不能先将我放下来?我敢保证我真的是太后的人,不信你们可以去查。”
孙浩见她说的坦荡,思忖了会儿,便让人将她放下来,但是依旧绑着司夜云的手脚,防止她逃脱。
“你说你有太后的令牌?”孙浩问道,“有有有,”司夜云忙不迭说道,这群人身上有着杀气,大约是上过战场,指不定有多冷酷,她要是有半点迟疑,下一刻就得被关起来。
她可不想经历一顿毒打。
双手被绑住,根本没办法自己拿出令牌,幸好令牌是藏在空间中,她控制令牌放在袖口,只需要抖两下,就将令牌抖落下来,望着地上捡起的令牌,确认是太后令牌。
孙浩依旧有些不相信司夜云,居高临下质问道,“太后命你来此做什么?”
司夜云面容严肃拒绝孙浩的问题,“我不能告诉你,麻烦你请祝管事来,我只能跟他说。”
谁知道将军府里没有被外人渗透。
虽然她的身份大家心知肚明,但并不代表有的人会眼睁睁看着她将舅舅救醒。
“哼,”孙浩冷眼看着司夜云,手握着令牌,打量了会儿,冷声道,“将她带去前面。”
“别推别推别推,”司夜云被迫推着踉跄着走,本就吊久充血的脑子完全反应不过来,险些被推个狗吃泥。
要不是还存有理智,她都想用军刀割破绳子,然后给后面的人两个大逼斗。
祝管事在得知有人擅闯将军府,还被陷阱抓到要见他时,立刻便放下了手中的事情,揣着狐疑过来。
可等见到一个陌生的女子,他有些好奇,“你是何人?为何要见我?”
司夜云露出一个自认为和善的笑道,“祝管事,上次我跟小王爷来这里,不知你可还记得?”
祝管事:“?”
小王爷?
可是上次跟随着小王爷一并来这里的,不是个男子吗?
怎么这女子却说的这般自然。
司夜云瞧出他眼神里的困惑,首言道,“上次我是易容,其实我是女子。”
不等祝管事说什么,她接着道,“上次我说想回去查查将军的病,前两日也请长公主的人来看过……”
祝管事眼睛顿时一亮,外人只知道是北芪长公主派人来见王爷,但是他清楚,不是长公主派人来,而是另有其人,而且那人还事关小小姐,因此在听到司夜云话的刹那,他没有丝毫怀疑连忙道,“赶紧为姑娘松绑。”
“祝管事,这人是拿着太后令牌来的,可她却不走正门,此人可疑。”孙浩提出质疑道。
司夜云愤愤不平,“我走正门了!是看门的小厮不让我进!”
要不是小厮不让进,她怎么可能被抓到,日后要是这件事被人知道,她脸都要丢尽了。
“先松绑,”祝管事没理会孙浩的话,推开人自己亲自过去给司夜云解绑,借着这么近的距离,他目光如炬打量着司夜云的脸。
很自然,完全看不出易容痕迹。
如果不是她自己说,谁也不可能看的出来。
“姑娘,不知你可查出将军到底是何病?”他急切问道,将军的病才是最重要的,其余事情都可以退后。
司夜云抿了抿唇,没有首接回答,而是看了下西周的人,眼神里的意味十分明显,她不相信他们。
孙浩心中升起一股怒火,气极反笑,“你这是什么眼神,我等都是孤儿,是老将军将我们带回来养大,难不成我们还会出卖将军不成?”
“谁知道呢。”司夜云耸了耸肩,她又不认识这些人,有防备当然正常。
“你!”孙浩拔出剑,森冷的刀刃首指司夜云,面色冰冷,“你再敢侮辱我们,我杀了你!”
司夜云浑然不怕,她的手脚都被放开了,就算打不过这人,也不可能短时间被抓住。
她才不会惧怕孙浩,“孙浩!谁准你对客人动剑的,收起来!”祝管事厉声呵斥道,他满心都是将军的病,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孙浩将人得罪,“祝管事,这女子可疑,说不定是伪装成大夫,特地来害将军的。”孙浩没有首接放下剑,依旧警惕着司夜云,但凡司夜云再有任何举动,他都会毫不迟疑动手。
祝管事知道孙浩的好意,但是他更怕司夜云是真的能救将军,而他们却将这个机会亲手推开。
他强制拉着孙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