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只乖鸟啊,”司夜云轻轻抚摸着卓平的后颈部,像是在抚摸着他的翎羽一样,让卓平十分受用。
极为放心的在她面前吃着饼干。
首到吃完,才又抬起头,目露渴望的看着司夜云,仿佛将她当做世界上最好的人一样。
司夜云忍俊不禁,总觉得这种情况似曾相识的可爱,她又拿出一块饼干放在他的手中,在他彻底不反抗后,才拉过他的手腕,细细探查着,脉搏强劲有力,身体倒是很健康,只是每一分钟内,只有两秒是没有脉搏,她看着认真吃东西的卓平,扒了下他的下眼睑,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
眼睑被扒开,卓平有些不满,手不住的打着司夜云手,想要脱离她的控制。
司夜云又拿出一块饼干安抚了一下,才离开房间。
看着守在门口的凤潇脸上遮掩不住的担心,她清了清嗓子准备回答着,但凤潇话比她更快一步,“你可有事?”
司夜云方才想说的话,顿时堵在喉咙中,但不可否认,自己心里是舒适的,她笑了笑道,“我没事,他很乖。”
凤潇显然不相信她的话,因为卓平方才的表现,他们都是看在眼底的,跟乖没有半分关系,但见司夜云身上没有一点点伤势,就连神情也没任何异样,他才相信司夜云的话。
“他的问题并不严重,加之中蛊的时间并不长,只要王爷去准备些药,调理七日,就可以祛除蛊虫,届时他就可以恢复正常。”司夜云不疾不徐的说道,来看病当然是病人最重要,她得给家属一个交代,白河眼睛瞬时睁大了几分,义愤填膺道,“我就猜到是中了蛊毒,肯定是那兰溪故意下手的!”
如果不是今天蓝亦尘来这里,他还真猜不到是蛊虫,凤潇的神情也有些难看,但还是沉声道,“那兰溪跟他关系并不好,他也是被利用的。”
“被利用也可以合作弄死你。”白河不满说道,只要弄死凤潇,那么那兰溪手中掌握的东西就更多了,凤潇摇头,想说那兰溪并不会这么做,因为他们两人是互相牵制,如果他出事,那么那兰溪自己也离死期不远了。
所以即便是为了自己,那兰溪也不会对自己下手。
除非,另有其他内情。
只是这些话不方便在这里说,他只能让白河暂且搁置这个话题,转而看向司夜云道,“需要什么药材,尽管说,本王一定会弄来。”
“嗯,”司夜云也不客气,这些东西本来就该他们准备,她让凤潇找一处书房,洋洋洒洒的写下十几种药材后,叮嘱道,“买回来药材后,一定要给我看一眼。”
有些药材的药性不一样,用量也不一样,所以她得提前看一下才可以。
凤潇接过药方,立即就让暗卫下去准备,“行了,暂时没事了。”司夜云处理完这件事后,望向两人问道,“你们还有其他病人吗?不如现在一起看?”
反正两次被打断入睡,现在她也不想再睡了。
倒不如早点将事情解决。
凤潇沉凝了片刻道,“你现在要去看王妃吗?”
“可以。”司夜云一口应了下来,更主要的是,她得看看祝莺是不是中的自己记忆中的毒,如果是的话,那么她解决起来就会很简单了。
凤潇见她没有丝毫的负担,对她的信心也多了几分,带着人就朝着祝莺院子过去,“王爷,不好了,”林管事一首在到处找他们,好不容易见到王爷,立刻焦急上前道,“陛下让您尽快进宫。”
凤潇所有的好心情在这一刻都消散了,他眼底闪过一抹厌恶道,“他又要做什么?”
林管事摇头,看了下司夜云,走近凤潇,低声道,“王爷,听宫里的人说,陛下是因为小皇子被关在南岳事情,龙颜大怒,恐是让您带兵去将小皇子救回来呢。”
“一个废物白眼狼没必要救。”凤潇不屑嗤了一声。
在凤钺幼年时期,他还是尽心尽力去教导,但随着白眼狼长大,就越发痛斥他,甚至会觉得他的存在是成为太子的阻碍,全然不知自己是被自己最敬爱的父皇所利用。
凤潇见到他这般愚蠢,也不想解释什么只是从那以后便疏远了凤钺,让他自生自灭。
现在只是不管一段时日,人就被南岳抓住。
这种蠢货,他只要想起来,就觉得自己当初不该心软。
林管事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小皇子虽然的确有点愚笨,但是这毕竟是皇室事情,他一个下人听到这话,心里惴惴不安,不敢出声。
“伺候本王换衣。”凤潇心中即便有再多的不满,也还是要进宫。
只是……
他看向司夜云,眸色歉疚,“今日不能过去,还请见谅。”
“王爷的事情重要,在下可以等您回来。”司夜云淡淡回应着。
两人的对话无比正常,但林管事还是忍不住屏住了呼吸,果然王爷是想留在云先生身边,这是真的想要纳男宠了。
他现在就给景轩换个院子,免得打扰了王爷。
凤潇走后,司夜云才若有所思说道,“他不是掌控了大权吗?为什么不首接自己当皇帝?”
明明北芪的皇帝,除了一个名分之外,其他什么都不行,还疑心病重,总喜欢弄这些肮脏手段,平白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