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杀人如同家常便饭,何况是这些找死之人。
“全部拿下,反抗者就地正法。”
锦衣卫一拥而上,就要将春月楼之人拿下。
“放肆。”
忽然,一位身穿华袍,英武不凡的少年一声怒喝,缓缓走下楼来。
锦衣卫却充耳不闻,只见指挥之人说道:“此人竟敢阻挠锦衣卫办案,必是贼人同党,将他一起拿下。”
少年见状,气的胸口起伏不定,以他的身份在天州谁不敬畏有加,现在却被这群锦衣卫如此轻视,真当这里是皇城吗?
“你们敢?你们可知道本世子是何人?”
少年想要表明身份,让锦衣卫不敢轻举妄动。
谁知锦衣卫根本不在意他的身份,一群人向他逼近。
“世子,我们拦下他们,您快回府。”
少年身旁的下人察觉情况不妙,立即挡住锦衣卫,让少年离开。
“杀。”
锦衣卫绣春刀出鞘,大开杀戒。
月东流已经下了命令,让锦衣卫在天州不必顾虑任何人,要将天州闹个天翻地覆。
有了月东流的命令,本就无法无天的锦衣卫更不会有任何顾虑,行事为所欲为。
“噗!”
“啊!”
“嘭!”
“……”
双方爆发战斗,这些下人也不是简单之辈,都有修为在身,杀死不少锦衣卫。
厮杀多时,还是锦衣卫获得胜利,将一些下人和春月楼之人生擒活捉,带离春月楼。
等到锦衣卫彻底离去后,一直噤若寒蝉的众人才敢开口。
“锦衣卫真是名不虚传,就连宋王府之人也敢杀。”
“春月楼是宋王的产业,锦衣卫这样做是不是代表太子殿下要对宋王出手了。”
“最近大家还是闭门不出吧!等这场动荡过去再出来,以免殃及池鱼。”
“……”
众人知道这是太子和天州三王之间的战争,他们不敢掺和其中。
决定这段时间闭门不出,等待这场战争落下帷幕。
宋王世子月流云返回王府后,立即找到宋王。
“父王,大事不好了。”
月流云惊魂未定,他感觉要是走慢一步,那些杀人不眨眼的锦衣卫真有胆子将他就地斩杀。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宋王面色一冷,原本慌张的月流月如临深渊,强行压制内心的慌乱。
“父王,锦衣卫将春月楼查抄,孩儿想要阻止差点被他们斩杀。”
闻言,宋王勃然大怒。
“蠢才,你竟敢阻拦锦衣卫办案,你是要让朝廷师出有名吗?”
宋王看着眼前不成器的儿子,眼里满是失望之色。
朝廷正在想方设法抓住三王的把柄,现在月流云主动将把柄送到锦衣卫手中,真是愚蠢至极。
“父王,春月楼是王府产业,孩儿也是为了王府啊!”
月流云还不知道自己惹下多大的麻烦,还欲狡辩。
“你……”
宋王正要动怒,却见管家急匆匆赶来道:“王爷,三殿主率领五万大军进入天州了。”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宋王精神一阵恍惚。
宋王稳定心神,看了一眼匍匐在地的月流云,当即道:“将这个逆子给本王绑起来。”
“父王,父王这是为何啊?”
月流云还想挣扎,但如何是王府高手的对手,很快就被五花大绑。
月星移率军进入天州后,便大军压向宋王府。
三王是以宋王为主,只要解决宋王,其余两位王爷将手到擒来。
还不等月星移出手,宋王便带着月流云前往月星移所在。
“三殿主,本王特来向三殿主请罪。”
见到月星移瞬间,宋王便立即请罪。
月星移故作不知,道:“王爷这些年在天州的所作所为本殿主也有所耳闻,王爷如此劳苦功高,何罪之有?”
宋王直言道:“本王有管教不严之罪,逆子年少无知,竟敢阻拦锦衣卫办案,本王知道后就将他绑了过来,任凭三殿主发落。”
看着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月流云,月星移知道这是对方的苦肉计。
宋王负荆请罪,将阻拦锦衣卫办案之事说成是月流云年少无知的无心之失。
想要大事化小,推脱罪责。
月星移并没有接话,反而道:“太子殿下召天下藩王入皇城,几位王爷却说旧伤复发,难以上路,本殿主看王爷不像是有伤在身的样子。”
月东流下旨召集所有藩王入皇城,宋王三人就是以旧伤复发为由推诿。
“承蒙三殿主挂碍,本王伤势已经恢复。”
月星移也不再与宋王虚与委蛇,直接道:“都是月氏一族,我也不想见到同室操戈的一天,宋王是否愿意说服两位王爷配合太子殿下推行仁政?”
月星移开诚布公,给宋王几人一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