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沛襄看着倪夜钧的眸子亮晶晶的,如同藏着星星一般。她微微仰着头,视线定格在倪夜钧身上,眼中闪烁着期待与依赖的光芒。娇柔的身躯微微扭动,双手轻轻握拳,像是在轻轻跺脚一般,透露出她的撒娇之意。
上前一步,她轻轻捏住倪夜钧的衣袖,不停地摇晃着倪夜钧的手臂,仿佛在轻轻弹奏着一首无声的旋律。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惹人怜爱的神情,似乎在诉说着内心的渴望。每一次晃动倪夜钧的衣袖,都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让人无法抗拒她的魅力。
她的嘴唇微微撅起,似是在不满,却又带着几分可爱的俏皮。脸上的表情既有委屈,又有惹人怜爱的娇媚。眉梢轻扬,眼角微挑,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仿佛在诉说着她的心声。
倪夜钧的目光接触到余沛襄那娇俏的神态,心中不禁为之一软。她的撒娇卖萌如同一股清泉,流淌过他的心间,带来一丝愉悦的涟漪。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可惜了倪夜钧他从不认为自己是英雄。
“呵!”倪夜钧似笑非笑说,“我把手伸那么长,那明儿我就该到楼底下咖啡店端盘子了!”想什么呢你?“请吧,余小姐!”你们这些名媛还真是厉害,前一秒还哭着父亲的不幸,后一秒又能头脑清醒的算计男人,不服不行啊!
余沛襄离开后,孟西洲自己开车去了甜品店;正好杨姝颖在楼下,孟西洲一见到心上人立刻心生欢喜,喜上眉梢,“小颖!”他喊了一声。
杨姝颖抬起头对他微笑,“西洲哥哥好,请坐!”一边例行公事的开始烹茶,一边闲聊问,“最近我阿哥在忙什么?我好久没看到他了!”空的话,他也是会来坐坐的,近来却不常来。
“啊……”孟西洲知道凌云在忙什么,可他不好说给杨姝颖听,大家都不希望这位小公主忧心吧!于是笑笑说,“不然我带你去找你阿哥?”正好我们可以多待一会儿……
杨姝颖笑说,“不用!我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随口问问。”其实她猜也该猜到了,阿哥好像在为萱妈妈做事,自己帮不上忙就别添乱了!
“小颖,帮我到储存室拿一套新茶具上来!”朱琳走到旋转楼梯中间处,弯腰喊了一声。
杨姝颖抬头应下说,“好,我马上来!”说着转身进了储藏室,那茶具被搁在了架子的顶层,杨姝颖有点儿够不着,里边的小凳子一时也不知道被谁给拿走了,不然还能踩一下!
找个个儿高的来吧!杨姝颖想喊声tent进来帮忙,可他刚出去了,于是改喊了一声,“西洲哥哥,您能进来帮我取个东西吗?”
韩川走进房间时,看到妻子正艰难地踮着脚尖,试图够到最高层的一个盒子。她的手臂微微颤抖着,脸上透露出努力和坚持,显然已经尝试了很久。
韩川心疼地走上前,轻松地将盒子取了下来,他的动作流畅而自然,显然这个小小的举动对他来说毫无难度。
杨姝颖高兴地转过身,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嘴中不自觉地说出了一句:“谢谢西洲哥哥!”
然而,当她抬起头,看到的却是韩川时,她的笑容瞬间凝固了,眼神中充满了尴尬和不安。她迅速低下头,仿佛想要将自己的情感隐藏起来,不再说话。
孟西洲原本就站在门口,听到杨姝颖喊他的那一刻,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温暖。他本是要进来帮忙的,可韩川却毫不客气地拦住了他,不准他踏进房间一步。
孟西洲无奈地看着韩川,他知道自己无法与韩川相争,因为他在杨姝颖心中的地位已经根深蒂固。他默默地站在那里,心中充满了失落和无奈。
“噢!”沉默了几秒,杨姝颖才抬起头,迅速扫了韩川一眼说,“谢谢韩川哥哥,我拿上去给朱琳!”说着从韩川手里取过茶具,绕过他出了储藏室,瞥见柜台上水开了,又对孟西洲说,“西洲哥哥你自己照看下茶水。”这才上楼去了。
孟西洲点头说,“好!”他又不傻,知道杨姝颖肯定和韩川闹了不快,他不趁虚而入才是愚蠢!
“我来!”韩川从储藏室走出来,将孟西洲逼出了柜台,亲手烹起了茶;他什么不会?“请用!”韩川夹给孟西洲一小杯茶,似笑非笑问,“孟总何时大婚?我好和夫人准备好贺礼!”别一天到晚盯着我的妻子!
孟西洲喝了一口茶,相由心生,难喝死了!搁下杯子,似笑非笑回答,“韩总离婚那天!”你一离婚,我立马带上小颖远走高飞,再不回来!
两个男人眼神交汇处,你可以于无声处听惊雷,才走回到门口的tent都没敢进门:里头这两位跟自己老板差不多,都能毁天灭地,他不想死于非命!
“孟西洲,你别嚣张!”韩川怒目圆睁,恶狠狠地说道。
“我有何不敢,和小颖在一起可是指日可待。”孟西洲嘴角上扬,充满挑衅地看了韩川一眼。
韩川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他的双眼好似要喷出火来,真想冲上去给孟西洲致命一击。但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轻举妄动,否则只会乱上加乱。
“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孟西洲。”韩川外强中干的扔下这句话,顺便把茶水猛地一推,看你怎么喝!
孟西洲看着韩川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