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侯本以为,这次大王爷何星辰会像之前那样,根本不予以回应。
可没想到,这一次,大王爷何星辰居然站了出来,打算正面与世家官员们对峙。
虽然这一次,世家说的这些话,依旧也都是诬陷。
但这一次的性质,却与之前两次不同。
何星辰完全不怕,现在将此事翻盘,会打乱整体计划。
“本王竟然不知,在你们眼中本王如此有本事。
居然能飞檐走壁,跑到你家祠堂去偷孤本古籍。”
“大王爷不必强词夺理,不论你会不会飞檐走壁,你完全可以私下里派人去做这件事。
微臣并不想追究,您派人到微臣族中偷盗这件事。
只求您,能尽快将孤本归还,否则微臣将无颜面对祖先。”
这位世家官员言辞恳切,甚至当场跪下来,给大王爷何星辰磕了个头,行了个大礼。
可众人万万没想到,何星辰的态度反而更嚣张了。
“你,谁啊?”
见大王爷何星辰,不但没立即扶那世家老臣起身,反而如此询问。
这简直就是,没将人看在眼里。
这简直就是,在打他们世家的脸!
岂有此理!
真真是欺人太甚!
世家老臣此刻,更是被气的胸口剧烈起伏。
他压根就没想过,大王爷何星辰有可能是真的不认识他,故而才会有此一问。
毕竟何星辰并非土着,即使之前的确认识所有官员。
但时隔几个月没上朝,何星辰会把不少微不足道的人给忘了,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见何星辰依旧那样怪异的盯着自己,像是非要听到一个答案似的。
世家老臣即使再羞愤,也坚定的开口回答道:
“微臣,御史大夫谭荣全。”
“哦~~~原来是谭大人。
你刚刚说什么?你无颜面对祖先?
呵,这话你说的还真是没错。
满口谎言张口就来,还敢恶意构陷当朝王爷,啧啧。
你要是有脸见祖先,本王倒是新鲜了。
估计你家祖先,知道有你这么个不孝子孙,都恨不得直接从祖坟里爬出来,好好教训你一顿。”
“你....你......你......”
御史谭荣全此刻更是被气得火冒三丈。
就算面前的是个王爷,说话也不能如此气人吧!
谭容全作为谭家嫡系子弟,又能当上御史大夫,这辈子一直都是那么的受人尊敬。
何曾被人如此指着鼻子骂过!
这简直要将谭荣全气的七窍生烟。
“大王爷不要巧言令色、意图混淆视听,偷就是偷了,微臣等并不想追究。
只希望大王爷能尽快,将属于我们世家的那些孤本古籍如数归还而已。”
何星辰看向其他世家官员,见他们纷纷对着他点头,表示自己也都是一样的意思。
“呵呵,有意思。
看来本王还得好好谢谢,你们这些世家官员的大度了。”
“大王爷不必客气......”
何星辰直接抬手,打断谭御史的话,
“本王还没说完呢。
如果本王没记错的话,你们谭家好像有一位先祖,称得上是大乾朝有名的诗人。
而你家所谓的孤本,也就是你家先祖谭光耀的诗集,不知本王说的可对?”
“王爷说的没错,您既然都知道,想必也能理解,我谭家先祖的诗集对我谭家而言,有着多么重大的意义。”
“呵!
山间飞瀑挂前川,
白练千条泻碧泉。
声震林谷鸟惊散,
水光潋滟映朝烟。”
何星辰直接当场朗声诵出一首诗,而这首诗正是谭荣全的先祖谭光耀,最出名的那一首。
见大王爷何星辰,直接在金銮殿上诵出自家先祖的诗词。
谭荣全不禁挺直了脊背,捋着胡须、摇晃着脑袋,倍感荣耀。
“啧啧啧~~~~
本王就说嘛,就这样的诗,居然还能被你们谭家,当做宝贝似的供奉在祠堂。
真不知,此时你家先祖,会不会羞臊的,即使深埋地下也抬不起头来。”
“你......岂有此理!”
谭荣全觉得大王爷何星辰这话,对他们谭家而言,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这不仅是对他们谭家,崇敬的先祖的亵渎,更是对他们家族数百年来,珍视若瑰宝般荣耀的玷污与蔑视。
“哼!
大王爷真是好大的口气!
如此好诗,不知被多少读书人奉若经典,日日送诵读。
想不到如此经典好诗,在大王爷眼中,竟会如此不值一提。
难不成,大王爷还能做出,比我谭家先祖更厉害的诗不成?”
安国侯、谭荣全以及此刻金銮殿内,所有的世家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