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叶笙听罢,一阵欣喜,紧紧地抱着赵思思双肩,急问道:“那你也愿意随我回到嗜狂魔宫了?!”
赵思思眉头一皱:“我都嫁给你了,你难道还想撇下我,自己回去不成!?”
“哈哈哈哈……”众人听罢,一阵狂笑。
叶笙连连摇头,张开双臂,紧紧地抱着赵思思,急道:“不不不不,不管到天涯海角,我都不会撇下你。”
“恭喜世子,世子妃。”东拿师傅看着叶笙出生,看着叶笙长大,虽然身份悬殊,但早已将叶笙当成了自己亲生儿子一般看待,如今见到叶笙觅得佳偶,自然也是由心高兴。当下转过身去,对着背后的一种山蛮将领,用天蛮话说道:“世子妃的娘亲被人欺负,我们山蛮人帮还是不帮?”
“当然是帮!”山蛮国人继承了天蛮人的血性,极其护短,知道自家人被欺负,自然是义不容辞,群情汹涌,齐声应道……
此时,在皇宫的大殿之上,龙椅之位,正停放着一个金龙玉棺。文武百官尽皆拜俯于地,哭泣不断。
而在百官之前,皇后、穆武贵妃、大皇子、以及二皇子穿着一身孝服,也跪在当场。而在大殿的另外一边,则是一众妃嫔。
大皇子招蓄此间看着众人哭泣,不知所谓何事,觉得可笑,不停地“嘻嘻哈哈”。而二皇子虽然也只有七岁,但却满目愁容,张口大哭:“父皇!你怎么如此忍心,抛下儿臣而去!呜呜呜呜……”
“二皇子真是孝心……”
“还说什么二皇子,太子已经被罢了,他现在可是新太子了。”
“但是皇上只是罢免了太子,并未册立他为新太子啊?”
“你说什么傻话,我们大宋就两位皇子,大皇子被罢,自然是二皇子成为新太子,不然你来当不成?”
“呸呸呸,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也说得出口……”
“先皇英明,大皇子现在疯疯癫癫,若登基为皇,宋国的百年基业,便岌岌可危了。”
“对对对,反而是二皇子年纪虽轻,辨事清明,若我们能好好辅助……”
场下的文武百官,忽然遭逢巨变,也自然是悄悄地议论纷纷,当中,自然也有不少穆武贵妃的亲信,在开口渲染气氛。
而杨顶天跪在百官之中,自然也听到众人议论,见大家虽然各有微词,但大体也认同二皇子登基,当下便抬起头来,对着棺材大声喝道:“近日宋室遭逢国难,先是大皇子突染怪病,疯疯癫癫,随后便是先皇奔殂,此诚举国悲鸣之刻,天下共泪之时!幸而天无绝人之路,先皇在临终之前,将疯癫的大皇子及时罢免,免得大宋由疯人治国,贻笑大方!然而,蛇不可一刻无首,国不可一日无君,希望二皇子早日登基,老臣虽是年迈,但仍愿竭力相辅!”
二皇子听罢,转过身来,对着杨顶天说道:“大将军心系国脉,实在大宋之福,只是本皇子年少无知,又如何管治国政,实在惶恐。”他一板一眼地说着,偶尔还略作停顿思考,显然一字一句,皆是事先背诵好。
“父位子承,此乃天经地义之举。至于国务,自有吾等大臣分忧,陛下不须担忧!只要老臣尚能提枪上马,麾下的百万雄师自会严守边防,不会让蛮夷侵我大宋寸土!!”
二皇子听罢,继续应道:“既然如此,不知诸位大臣可愿相助?”
“臣等惶恐,此乃臣等应尽之责……”一众大臣俯身下拜,同声说道……
“长幼有序,太子只是偶染小疾,怎么便轮到二皇子登基了?”便在此时,一行人自殿外踏步而入,为首者则是水仙,她顿了一顿,继续说道:“先皇尸骨未寒,你们便伪造圣旨,谋朝篡位,敢问该当何罪?!”
“水仙?!”穆武贵妃看着众人,一阵惊愕。随后,她轻轻一笑,站起身来,说道:“废罢太子的圣旨,乃是先皇与临终前所拟,这一点太子的生母,皇后娘娘也可以作证。反而是你们,身为草民,却私闯议政大殿,可知是杀头的死罪?”
水仙轻轻一笑,看着皇后,说道:“皇后娘娘,你可是亲眼目睹皇上废罢太子?!”
皇后娘娘目光呆滞,看了杨顶天一眼,点了点头:“嗯。哀家……”她正要说下去,却见水仙举起单掌,不住摇头。
水仙笑着说道:“皇后娘娘,太子继位乃是名正言顺,更事关国之大运,纵受到歹人要挟,亦不可胡言道之。何况此间有我们做主,你又何必惧怕?”
“放肆!”穆武贵妃怒喝一声:“水仙,你魅惑皇上,致使龙体过劳而薨,还敢回来胡言乱语?!”
“什么?皇上是因她而死!?”在场百官听得,一阵愕然,纷纷转头看着太医长。
太医长看了看水仙,连连点头:“确实,方才老臣赶到御书房的时候,这女子正衣衫不整……”
“哼,你这个弑君之妖妇,待老夫将你就地正法!”不等太医长说完,杨顶天大喝一声,纵身跃起,伸出单掌,如若一道黑色雷霆,向着水仙猛然劈落!
眼见杨顶天突然发难,叶笙连忙自水仙背后跃出,举掌相迎。“嘭”的一声,双掌相交,两人各自退了一步。
“功力原来如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