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道仙点头道:“自然,人有命运,国也有国运,命中,总有注定。”说罢,他抬头看着门外,说道:“时间正好,故事刚刚讲完,人便来了……”话音刚落,便听见一阵馨竹声徐徐而来,紧接着,房门被轻轻推开,两行白纱剑女走了进来,也不打话,直接站到了房间四周,将众人围在中间。
叶笙看罢,轻笑一声:“不怕冷的又来了,排场还挺大。”
“不怕冷的?”赵思思听着,略感疑惑。
未等叶笙说话,一阵香气便自屋外飘来,紧接着,一缕白纱便荡入了房中,同时,一声轻呓也随之传来:“诸位,我们又见面了。”
众人往房外望去,只见一红色倩影踩踏着白纱而来,这白纱轻若无物,而这人竟能踩踏其上,如履平地,行走如风。只是数息时间,这红纱女子便已落到房中,对着众人作了一个万福,正是公皙朵儿。此时天色已晚,在那醉人的月色之下,公皙朵儿那白皙的手臂与大腿都毫无遮挡地露在外面,而一缕薄透的红纱自双肩洒落,把那玲珑的曲线略作掩盖,尽显婀娜。
赵思思从旁看罢,顷刻便明白了叶笙口中所说“不怕冷的”是什么意思,随即冷哼一声:“你是谁?”
公皙朵儿看了赵思思一眼,轻笑一声:“你果然没死。”随后,便躬身行礼,态度恭敬地说道:“奴婢公皙朵儿,参见公主殿下、水仙娘娘。”
众人已经知道了赵思思的身份,见到奴婢公皙朵儿如此态度,自然也不惊讶,更多的则是好奇,于是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默不作声。
而水仙见到公皙朵儿如此恭维,神色却是一冷,说道:“娘娘将我们关了二十余载,总算记得我们了。”
“贵妃娘娘与水仙娘娘皆乃皇上的枕边人,姐妹情深,自然是牵挂深深,岂会淡忘。”公皙朵儿双目之间流露着款款情深,若不是缱芍沂等人早知内情,还真会以为她说的尽是实情。
水仙则是双目淡然,应道:“皆乃枕边人……二十余载,我也就见过皇上不足两个月,这些虚情假意的话就别说了。我已经遵照娘娘的要求,一直被囚禁在这丞相府之中,甚至这十年来,已无半个守卫看守,我也依然寸步未离。如今,我只想问一句,我儿安好?”
“自是安好。”公皙朵儿双眸一闪,笑道:“贵妃娘娘知道水仙娘娘念子心切,这次还特意让奴婢过来,让你们两位骨肉重逢!”
“真的!?”水仙娘娘一阵惊愕,没想到时隔二十多年,总算能肩上自己亲生儿子一面。
“娘亲,小心有诈。”赵思思看着公皙朵儿虽然一直笑面如魇,但不知为何,内心总觉得她暗怀鬼胎。
水仙娘娘摇了摇头,说道:“我在这里,早已是废人一个,从十年前你离去之后,这里更是连守卫都撤去了,若不是心系亲儿,我又岂会一直甘愿留在此处……对付我这样一个人,又岂需使什么诈。”
赵思思听罢,心中一阵酸疼,牵着水仙的手说道:“娘亲,你怎么不早与我说,否则,思思就算粉身碎骨,也会将哥哥自虎穴之中救出……”
叶笙也点了点头,说道:“对呀,伯母你就该告诉她。她怎么说也是龙凤山的掌教,一道黄符便可飞天入地,悄悄去救个人自然也不成问题。”
公皙朵儿听罢,嫣然一笑:“公子,看来你挺喜欢悄悄地救个人的。”说着,饶有意味地看了缱芍沂一眼。
叶笙得意一笑,随后不屑地看着公皙朵儿说道:“你也就衣衫暴露些,肚子里的那些小心思却是掩盖得严严实实的,我若不提前去接人,恐怕沂儿姑娘现在也不知被关在丞相府还是什么府了。”
公皙朵儿眼中闪过了一丝不悦,随后,却狐媚一笑,走近一步,双目含春地说道:“没想到公子这么留神奴婢的身子,你若是馋,尽管用便是,能伺候公子,也是奴婢的福分。”
赵思思见公皙朵儿公然勾搭叶笙,心中无名火起,眉头一皱,正欲发作,没想到叶笙右手倏出,在空中划出了一个半圆,势大力沉地往公皙朵儿的左脸扇去!
公皙朵儿身法灵动,看见叶笙如此大的动作,又岂会呆站不动。众人只见红影一烁,她便从叶笙的右手有缘旁边堪堪掠过,口中笑道:“正所谓君子动手不动口,你怎么还……”
“啪!!”公皙朵儿话音未落,便听见一声巨响自右脸传来,同时一阵天旋地转,右耳也嗡嗡作响。
她在地上挣扎了良久,才勉强爬起,右脸已麻肿不堪——除了麻痛,没有任何知觉,而且颧骨不知是否已经碎裂,脸颊高高肿起,将眼睛挡住,任凭她如何用力,也只能将右眼睁开了一条缝隙。
“怎么可能……”她满嘴血腥,艰难说着,心中极度震惊,不可置信。她自问轻身功夫乃是世上第一,而方才右脸这一巴,她竟没有丝毫觉察,直至现在,她还不知是如何被扇了一巴。
只见叶笙看着猪头一般的公皙朵儿,轻轻笑道:“我叶笙从来不打女人,但不要脸的除外。”边说,边将左手的臂甲重新套上。
原来,叶笙的右手一巴只是虚招,意在吸引公皙朵儿的注意,与此同时,他卸下了左手的臂甲,随手就是一巴。霸下玄盾极其沉重,叶笙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