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杀陈青帝,这万万使不得,这项提议被杨熏当初否决,并表示这样下作的手段根本行不通。陈游伟表示,决不能让浣清纱长老嫁过去。于是提议谎称长老已经成亲,杨熏觉得可行,马上去告诉施雅这个办法。
留下的几个人一起商议,谁来假扮浣长老的相公。桑月第一个说他不行,他只喜欢司月,不能做对不起司月的事。司月说没关系的,只是演戏。桑月矛头指向杨夜羽长老。“我不行,使者知道我的身份。陈游伟,使者虽然见过你,但是不知你是谁,只知道你在朝堂上为浣长老出头。估计那个使者会调查你,不如这样………”
驿馆茅房,陈国使者半夜起来要进茅房。突然一阵邪风吹过,吓得陈国使者倒地。一个黑衣人出现,“你,是谁?为何在这?莫非是阳云国的刺客?”陈国使臣好见识,在阳云国这身打扮对他不轨的大有人在。“说吧,想杀我,还是……这夜半三更的不会对我不轨吧!”陈国使臣摆出自卫仪态,啪地一巴掌,“你到底想咋样?”黑衣人不说话,啪,又是一巴掌。顿时使臣脸色泛红像个小姑娘一样。
他蜷缩在角落里,用手遮住脸。黑衣人见使者害怕,得意地笑了笑,他抓起使者,来了个壁咚。“你听好了,浣溪纱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你们国王想娶她,门都没有。”
使者害怕的恐惧逐渐消散,原来这家伙为的这事。看来自己不会有性命之忧。不过现在得示弱,万万不能得罪他,不然他背后的剑,我可惹不起。“大人,大大少侠,我是全然不知啊!不知浣清纱已有婚约,这些都是我们国王的主意,跟在下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就是个送信的。”
“回去告诉你家国王,打消这个念头,若敢来犯,便叫他无功而返!”
使臣言:“大侠英明神武,但是可知激怒陈青帝的后果?有时候献出一个人就能平息一个国家的怒火,这是好事。”
“难道这么做了,你们陈青帝就是个好皇帝了?意气用事,强抢民女,世人都会知道陈青帝夺人所爱。到时候流扬出去,怕是惹世人耻笑。”
咱们走着瞧,使者不会忘记今日之辱,他回到陈国,将在阳云国的事夸大其词地说给陈青帝听,陈青帝在庙堂单独回见他。陈青帝听后大笑,“阳云国可真有趣,明的不行来暗的威胁。你可有看清黑衣人的容貌?”使臣没有看清容貌,不过他推断必是阳云国庙堂里的人。
“若敢来犯,便叫我无功而返。既然这样,你给军营放消息,让在阳云国边境山脉附近安营扎寨,那个长老不是有未婚夫吗?我特地去见见,才能显出我的痴情。”
使者说道:“主公不可,万一阳云国设下埋伏,主公命不久矣!”
陈青帝告诉他陈兵边境就是为了威慑阳云国。倘若浣长老与他是假,也好死了这条计划。陈青帝看着地图的阳云山脉,阳云国地势位于险地,开路极难。而且通往水林国就这一条路。地法师在混世很少见,陈国几乎没有地法师。
“放消息出去。就说我要亲自去阳云国做客!”
陈青帝身高八尺,皮肤偏黄。容颜清秀。他泽天就出发,街上百姓们出门相送。陈青帝只带了一百人随从,仿佛根本不在意会不会被行刺。
阳云国中火云家,一般国家的大王,都是宫殿金碧辉煌。而火云从简。依然还是普通的红杉木建成,今天这里张灯结彩,红色渲染了主大厅。做戏做全套,施雅给浣清纱长老布置婚礼现场。“阿雷把那个喜字帖好点,都歪了。还有桑月,司月,别在那打情骂俏,灯笼快去挂好。”
“施雅姑娘,用不着那么认真。”浣清纱说道。
“浣姐姐,你为阳云国鞠躬尽瘁,我还不能满足你一个圆满的婚礼吗?虽然说这是假的
“明天陈青帝一来,见到这场面一定会知难而退。”
桑月挂灯笼时发现陈游伟独自一人喝酒。
“司月,你先帮我挂着,我看陈长老在喝闷酒呢。”
司月言:“你是不是想趁机偷懒开溜?”
“你想得多了,我是真看到陈长老,似乎脸色不好。”
司月让桑月去吧,桑月来到陈游伟后面,“长老,你这是做甚,喝酒也不叫我。”
“你们忙吧,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桑月言:“都搭建的差不多了,据说新房还是施雅姐亲自找人搭建的,别不开心了,成亲生子每个人都会经历。”
“话虽如此,但我一想起是逢场作戏,我心苦啊!”
桑月道:“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无非是怕浣长老秋后算账,给一张休书于你。”
陈长老像个孩子一样抱住桑月,“还是你懂我啊,老弟。如果这不是逢场作戏该有多好。”
“陈长老,这得看你自己了,你和浣长老相处至少千年,互生情愫这很正常。不如趁明天以假成真,以抚慰你千年的单恋。”
突然,陈长老一个眼神,提起桑月:“你小子你咋知道的?我隐藏得那么深!”
“陈长老,别急,你这事也不是什么秘密,老一辈都知道,就连杨长老等这一天据说已经等了一千五百年,才喝得上你的喜酒。”
原来是杨夜羽这个老匹夫透风,好家伙,还说会守口如瓶。陈游伟放开桑月,“你先忙,我去找杨夜羽那老东西叙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