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如此,那又如何,谁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少不凡道:“火云,难道你就不为自己考虑吗?自己细想想,月君为何拉你一起讨伐我,而不是讨伐另外两个魔族军团。”
火云言他们离的较远,所以先打近的后攻远。“不,火云你错了,其真正原因是因为利益使然!进攻我这无非看中的是我利益最大化,像其他魔族军团,月君断然不会舍近求远。做别人的磨刀石,不知道火云心中可好受啊?”
“我与月灰乃是千年兄弟,就算你说的是真,也不能挑破我与他之间的关系,想离间单靠你油腔滑调还是省省吧!”
少不凡大笑:“我离间你们?笑话,我少不凡会是那么攻于心计之人吗?别好心当做驴肝肺,没办法,我的太阳神大前辈甘愿做他人的嫁衣。罢了,不管火云你怎么想我,我这都是为了你考虑。当世天下,人人称王称帝,而身为太阳神的你,绝非人下,你可能还不知道吧,你火炎教派教主杨炫逝世,你还不知情吧?”
火云脸色大惊:“你说什么?教主死了?这,这不可能,我都没收到姐姐的消息,你的消息定是假的!”
“信不信由你,我也是近日才得知,是我在南屿大陆上的故人告诉我的,这是凭证!”
他把一封太阳图案的信笺给火云看,火云眼睛泛红,悲痛万分。“这,这是姐姐的字迹,教主真的去了。”
“眼下,火云该如何决断?火炎教派群龙无首,可谓是内忧外患,宗妖国虎视眈眈,各长老更是齐聚一堂,就不知道里面有没有想夺位的。火云深明大义,应该早些为家族基业做准备。那杨熏迟迟不告诉你,定是顾忌你还未历练成长。还没完成除邪大任。”
火云虽然悲痛杨炫逝世,但这是在少不凡这,哭哭啼啼的惹魔族笑话。“此事事关重大,你又是如何得知?却不说世隔大海,单凭你在南屿大陆的耳目,我很难断定你居心裹测。其中不良,此信定是你的人办道劫的。”
如火云所说一般无二,少不凡的手下在南屿大陆也算是误打误撞才得到,原本有一个长老负责送信,在青木原上似乎有这位长老的仇人,大打出手,少不凡属下路过,捡到掉落的信笺悄然无息地离开。这才让少不凡得知此事。
“那火云可冤枉我了,我的属下遇到炎教送信人时,不知道哪来的妖族与他死斗,这定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呀,好巧不巧,打斗中,那信散落,我的人肯定是觉得有什么大机密,才将其收入囊中。依我看你还要谢我才是,至于这送信人最后怎么了,我就不得而知了。”
火云言:“你说是妖族劫杀信使?不可能啊,宗妖族与姐姐他们不是已经签下合约一年内互不相犯,若真如你所说,有人劫信杀人,那可就不好了,不管是不是宗妖国,此事性质恶劣,劫信者必然有所图谋。尽管我还是怀疑你在欺瞒着我,但是姐姐真迹我不会不识得,少君明言相告,在下谢过,眼下姐姐定是希望我回去,看来手上的事得缓一缓。”
“不急,如今天下大势,变化万千,水林国那里高贺,唐孝大军出门,直面另外两个军团,而水林国内部,安洪摇摆不定,水林恐生变故,必然会尽早除掉安军,我听说这个安洪有一子,名叫安宰成,似乎是月君的朋友,不知道你知不知晓?”
“没错,安宰成也算我的朋友,水林国唐云是我异性兄弟,若他们二人开战我还真是左右为难。”
“火云,你炎教根系深,太阳神威望在世间虽然看起来无存,但是实际上许多人都盼望着十二古神重现天日。如今大争之世,何不争上一争,回炎教继位教主自立为王。”
火云疑惑不解:“少君为何对我的事如此上心?却不说我当不当教主,似
“火云,我煞费苦心说这么多,就是想告诉你,大争之世,你雄才大略,武法过人,又是十二古神之首,又接任天帝数百载,你不称王称霸,岂不可惜了,我这是在为阁下谋划以后的雄图霸业!”
火云说道:“你说这些不无道理,不错,我从前是那般伟岸,可这些个都是过去式,将来如何我自有打算,少君这天色已晚,我也该回去了,至于是否退兵,不是我说了算,兵马将帅都是玲国,月国的,我就一炎教派的,现在还算不上,犯不着与我这浪费时间。”
少不凡面无表情,“情理之中,火云待我跟月君说,若要攻岛,别伤害黎民百姓即可。这个小镇,与我有些感情,我还想着以此为基业,成就自己,可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来灭我咯,火云,假设换我不是魔族,你等会不会退兵?”
“我不知道,不管是不是魔族,那只是名面上,实际起来,不管和人行不义之举入侵他国,为天下诸侯所不容。”
少不凡仿佛清楚了火云意思,意味深长的微笑,“来人,速去放归俘虏,再给在位火云使者一百金当做盘缠。”
暗中行动的刀斧手似乎已经不在,“少君为何给我钱财?这是何意?少君不必如此客气,明日都不知道是敌是友呢。”
“我原打算着,让你回炎教继位,并拥立你为王,我们结盟共图天下,可惜啊,火云无此志向,现如今,我们又要对峙,真是针尖对麦芒,针锋相对。能够结识像火云这样的人,也算不枉此行。若明日真的开战,尽管来,可别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