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不好意思地揉了揉头,“欠安城主的我迟早会还,不会让你跟着我一起还债。”
“得了吧,就你这句话我听过多少遍,人家安城主脾气好,要是隔之前的债主,你欠人家这么多,你呀早就亡国了。”
火云问道:“月灰,没想到你还是一国之君。”
“哪里哪里,我就一小国家,不都没伏城这么大呢。”
“那也是王候啊,月灰,你身份嫌贵,我可担待不起。”
“火云,现在知道你是与什么人接触了吧,吾可是一国之君,月族之王,一般人我不交朋友,只有同样显赫威名的人,才配得上我的朋友。就像你,火云。我们从前的背景是诸天神君,注定患难兄弟。”月灰把火云拉到一边。其他人已然回城,施雅在等着。
月灰语重心长地说:“火云你看今天的战场,有何感慨?”
“一片狼藉。”
“我不是让你看样子,而是去触碰战争的无情。你看。”月灰让火云跟着自己。
“施雅,在这等我。一会回来。”火云说道。
今夜没有昨天冷,但是比昨天阴寒,虽然南业兵清理了战场,但是那股阴寒依然还在。
月灰来到断崖上,“火云,你看这江山。想要吗?”
月灰怎么会怎么问,火云感到很惊讶,“我要这江山有何用?”
“是啊,江山何用,可总有人想要。与你内心最贴近的东西,切莫等闲视之。要像坚守生命一样守住它们。因为一旦你丢失了它们,生活就会变得毫无意义。”
“月灰你今天好奇怪。”
“你应该想起了他吧,你的护法左泣。”
“是的,这有什么关系?”
“他的出现预示着你要回炎教了。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如果要回炎教后别忘了你我的使命。”
左泣战斗结束后找不到他,不知道其意。火云心中还是对火炎教派充满期待。因为他的护法是炎教人,那么火炎教派的其他人一定和自己有关系,这样对于残缺的记忆有大大帮助。“月灰,我懂你意思了,使命不曾忘记,邪帝觊觎这江山,我们不会让他得逞。至于炎教我回去一探究竟,月灰我怎么觉得你不喜欢左泣。”
“哪有,我只是……”
“只是什么?”
月灰转过身去,“将来你记忆全复,会明白的。”只是不想与你为敌。月灰心想:那件事还牵扯邵瑛,唉,几百年了,希望你永远都不要记起。
今夜月圆,安城主没有让大家大摆宴席。都回去休息。
火云与施雅简单聊了一回就回去休息了。临走时,提醒注意养伤。情意绵绵。
看着月灰好一顿不开心,“红霖,我手伤的也好重,你帮我看看。”
“走开,自己没眼啊?”红霖关上房门。
只留三个男的了,“今晚我睡哪啊?”尹钟元问道。
火云一笑:“胖子,在虚风很猛嘛,少费话,打地铺。”尹钟元只好忍着。“那个,安城主打算怎么处置高将军?”
火云说:“这我倒不知道,不过应该不会杀了他。”
“安宰成是不会杀了他,但是安洪会,安洪是南业中央官员,又是法师,法礼有度。如果按南业法规,高贺犯叛国罪,要诛灭九族的。”
尹钟元吓了一跳,茶水都端不稳了。“这么严重啊,不行我要去救高将军,毕竟他于我有恩。”
月灰揪起他耳朵:“我们千辛万苦把他打败,你个死胖子还想救他。”
“月灰,不要动气,毕竟人家之前是他手
尹钟元老实下来,他哪有那本事劫狱啊,“二来大侠,小弟就随口一说,谁去救高贺谁去救,我可要我这条小命,听说青魔死了,是真的吗?”
“我们也不知道,其他人守的门的情况我们全然不知。”
月灰道:“那个青魔确实死了,就在埋葬叛军尸体的地方,青魔是魔族正统很好辨认。”
青魔是魔族正统,他的血一定很纯正。这样就能激活我的法冥戒,“真期待苏华说的另一种能力呢。”火云心想,有点兴奋“你们先去睡吧,我去外面走走。”
“这么晚了,火云你出去见鬼啊?”
火云关上房门夺门而出,没作理会。“真没劲,胖子,叫老板多拿点花生过来。”
“好嘞,这就给您拿去。”尹钟元迎合着。
一片死气沉沉的墓地,火云独自一人走着,看见一茅草屋,走进去,一位中年大叔相引,“怎么晚了,小友还来仿亲啊?”这大叔是守墓人,“越叔,今日死去叛军墓在何地?那魔族人墓在何地?”
“将军,有何目的!是探案,还是盗墓?”
“借一滴血。魔族之血。不满大叔,我这戒指需要他的血。”
“你既然告诉我来意,不怕我夺你法宝吗?”
火云想过直接偷偷摸摸地,不过,如果能说通最好。“越先生不会的,我信越先生不会怎么做。”
“你要抽死者之血,我可以没有意见,不过不可多做其他事,比如之前来的死灵法师,唤醒那些痛苦的灵魂,被我狠狠地揍了一顿,你看,现在他的墓碑多寒酸。”
火云理解,谈拢后进入墓地,经过越离守墓人的指引,找到了青魔。“这家伙人头落地,太惨了。”越离暗叹。
火云没理会,直接一剑划一伤口,血滴滴答答流入法冥戒。
魔族人的血也是鲜红的,不过有些暗淡。
法冥戒红光乍现,耀眼的红光照射下,“你这是什么东西,我感受到一种从未见过的力量。”
法冥戒红光消失,顿时从戒空间中涌出连续不断的黑气,它们缠绕火云,“不好,是魔气,小子,你玩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