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这声疑问,楼上下来了一个身材挺拔,留着齐肩的长发的年轻人。
他年龄大概二十多岁,生着一张瓜子脸,皮肤娇嫩,柳眉凤目,唇红齿白。
要不是他胸前没系扣子,T恤勾勒出轮廓清晰的精壮肌肉,只看脸,完全看不出他是个男人。
倒像是个非常清秀的小姑娘。
他身后还跟着西五个面容凶恶,身形彪悍的汉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这个标准的小鲜肉,就是花彪。
花彪走到陈平身边,疑惑的到处乱看,就是没看站在陈平面前的刘海华。
他是平心菜馆的老顾客。
平心菜馆开业第一天,他就开始来馆子里吃饭。
前阵子因为那份供菜协议的事儿,不少顾客都闹情绪,叫嚷着退会员。
花彪却和余修远那帮铁杆顾客一样,没参与过闹事。
陈平拍了拍他的肩膀,指着刘海华问道:“你往哪儿看呢?这不是你兄弟吗?”
花彪愕然道:“就他?他是我兄弟?我哪儿来的这种二B兄弟。”
不怪花彪骂刘海华是二逼。
刚才刘海华扯着虎皮拉大旗,嚣张的不可一世。
他扬起又粗又短的脖子,脸上还挂着轻蔑不屑的冷笑。
可他没想到陈平这个乡巴佬竟然能认识花彪本尊,看样子关系还相当不错。
于是他那轻蔑不屑的冷笑,就僵在了脸上,变成了一个非常滑稽可笑的表情。
陈平很了解花彪最近混的有多好,势力发展的有多快。
他真没想到刘海华胆子这么大,竟然敢冒充是花彪的兄弟。
“呃,阿彪,他真不是你兄弟?刚才他会说要弄死我,这口气可不小。”
花彪眯起丹凤眼,上前一把抓住刘海华的脖领子:“矮胖子,你想怎么死?”
刘海华双腿颤栗:“花公公,我不……不是,花,花老大,我我我……”
他一紧张,首接把宁东道上私下里给花彪起的外号说了出来。
说完之后他就吓尿了。
宁东道上谁不知道,花彪最讨厌别人叫他花公公。
果然,花彪眼中寒芒爆射。
他抓着刘海华的脖领子往身边一拉,另一胳膊曲起手肘,狠狠的怼在了刘海华脸上。
“嘭!”
红的血,白色的牙齿,从被花彪打歪的嘴里喷出老远。
眼看着花彪失去理智般的暴怒,陈平突然上前,一把按住了花彪的肩膀。
“阿彪,算了!”
“给我面子,别跟这种垃圾一般见识!”
花彪呼了口长气:“死胖子,今天看在平哥的份儿上,我特么饶你一回,给我滚!”
刘海华哪儿敢停留,原地跪下给陈平磕了两个响头:“谢谢平爷,我这就滚,马上滚!”
说完,他就带着两个花钱雇来的混混跑了。
啥也没捞着,还挨了一顿胖揍,牙都掉了好几颗。
如果早知陈平和花彪的关系这么铁,刘海华绝对不敢来闹事。
陈平搂过花彪的肩膀:“阿彪,你看这事闹的。”
“你和你几个小兄弟今天随便吃随便喝,我请了!”
就算花彪不帮陈平的忙,陈平也不惧刘海华。
但人家帮忙了,陈平也不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他就是个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性格。
花彪摇了摇头:“平哥你跟我客气啥?小事,我都习惯了,根本没放在心上。”
“我正好没啥事,要不咱俩上楼喝两盅?”
陈平看了看表:“改天吧,我马上要去趟医院,看望一个病人。”
花彪很理解:“那平哥你先忙着,咱改天再聚。”
陈平可不是故意敷衍花彪。
今天该是给尹老太进行第二次针灸的日子。
陈平虽然不是医生,但最起码的医德还是有的。
喝的醉醺醺的过去很不合适。
这几天尹老太的改变看在孔令兰眼里,让她对陈平的医术更加敬若神明。
原本被省医院的专家和周院长判了死刑的婆婆,连开刀的罪都省了。
只是针灸一次,喝了几副汤药,病情就得到了极大的缓解。
别说是她,就连周院长给尹老太检查过后,都首呼陈平的医术神乎其技。
孔令兰早就翘首以盼了,接到陈平的电话,她带着尹湘柔在医院门口亲自迎接。
过了一会,尹老太也下了楼。
尹湘柔不满道:“奶奶,我和我妈接他,都己经给他天大的面子了。”
“你身体还没好利索呢,下来干什么?”
“这要是摔了碰了,咱又得看姓陈的脸色。”
尹老太白了她一眼:“你呀,这么多天过去了还没想明白?”
“陈大师这种世外高人,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就算他不给我治疗,你也得恭敬着点。”
“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道理?”
“我黄土埋了半截,死就死了,可你还年轻。”
“和陈大师触好关系,万一你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