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笑笑:“本宫再说一遍,本宫真没有!除去昨日,本宫与你并无怨仇,本宫害你做什么?”
王佑安:“……”
这倒也是!
昨日之前,只是自己因为叶笑笑遇刺,害自己挨骂之事,单方面对她不满。
她大抵都不知道自己的这份不满,她无缘无故害自己干什么?
叶笑笑接着问:“你口口声声怀疑,是本宫坑害你,可有根据?”
王佑安:“公主你遇刺的前一天,我有一次出门,被人拦住,对方说你府中藏匿了不敬圣上之物!”
“他说我负责京城的治安,是陛下的眼睛,便当去查看。”
“可那时候,我毫无证据,怎敢轻举妄动去搜查公主府?直到昨晚去公主府附近看看有没有贼人,才敢悄悄确认。”
“但我悄悄翻墙过去,只看到册子,怕在那里盘旋太久,被公主府的人怀疑动机,便没敢打开查看。”
他没说他之前没去搜查,其实是因为之前跟叶笑笑也没多大过节,若是事情是真的,对自己也没好处。
若是假的,自己还要倒霉,何必呢?
叶笑笑等的就是这句话:“此人是谁?”
王佑安皱眉,道:“那人带着一个纬帽,遮住了脸!我想探知他的身份,便出了手。”
“但他武功十分高强,我并不是对手,就让他跑了。”
在场的武将们,都悄悄望天。
对那个人是不是真的武功高强,持怀疑态度。
因为众所周知,王佑安是个废物,他的武功真的不咋地,对方能从他手下逃脱,其实并不需要武功很高强。
叶笑笑有些失望,还是没能知道卧底的身份。
永阳帝并不相信王佑安的屁话,只以为对方是为了脱罪,在这儿编故事。
他怒道:“够了!你一会儿攀咬公主,一会儿污蔑你父亲和你兄长,你还有什么鬼话,是说不出来的!”
王佑安听罢,脸色红白交错,活似一块五花肉。
事情闹成这般,册子里面没写自己想要的内容,想来不是叶笑笑害自己,也是自己遭旁人害了。
他兀地抬头,道:“谢瑾天!陛下,一定是谢瑾天!他想坐末将的位置,所以就找一个人来末将这里传假消息,一定是这般!”
叶笑笑:“……”
好家伙,你想象力挺丰富啊!
她既然都已经换了册子,此刻当然是不会供出自己府内恐有卧底来捞王佑安了。
王佑安刚刚可是想整死自己来着,她完全没必要冒着自己换掉册子欺君的风险救他。
所以她没做声。
谢将军听到这里,气坏了。
站出来就道:“王佑安,你说话得拿出点证据来!你如何证明,是瑾天做的?”
王佑安:“那个告密的人,武功高强,我毫无招架之力,不是谢瑾天,还能有谁?”
倒是刑部尚书忍不住说了一句大实话:“王佑安,其实比你武功高的人,不在少数,能打得过你,并不证明他就是谢瑾天啊!”
“你还记得,我朝一年一次的武举,你和谢瑾天是同一届,他考了第一名,你考了第多少名吗?”
王佑安听完,脸色乌青:“……”
不是!
为什么还要对我进行羞辱!你们这些人做官都没有一点同理心吗?
大家好歹也当了一段时间的同僚,怎么一点面子都不给我?
永阳帝也黑着脸,问王佑安:“你还有别的证据吗?”
王佑安:“……没有。”
别说是别的证据了,他甚至都没有办法证明确实有那么个人,对自己说过那些话。
因为当时就自己一个人在外溜达,路过小巷子,被对方拦下单独说的。
谢将军还想骂王佑安,又觉得持续骂一个小辈有些没面子。
于是扭头去骂王丞相:“王丞相,亏得我这些年,以为我们都是忠臣,都是国之栋梁,没想到你竟然指使你的儿子构陷我儿子!”
王丞相像看傻子一样看他一眼,幽幽地道:“我指使?你没看到,他连我都构陷吗?难道我为了构陷你儿子,拿我九族的性命开玩笑?”
谢将军:“……噢,对不起,我忘了!误会你了!”
也是了,嗐!
算了,王丞相已经很惨了,十分家门不幸了,自己还是不要批评他教子无方了,万一王丞相在多重打击之下,想不开呢?
永阳帝听到这里,对王佑安的怒火,也到了临界点:“没有证据,就胡乱攀咬!”
“你屡次办事不力,还阻拦公主缉凶,眼下谢瑾天把案子查明白了,你还诬陷他!”
“不止如此,你还胡编乱造,说你父亲与你大哥也参与谋逆,王佑安,朕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王佑安也是完全没想到,自己说父亲和大哥谋逆。
陛下竟然根本不相信。
就连查都懒得查。
这特么的,自古以来哪个人当皇帝,能当得对自己的臣子如此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