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王巧花幽怨的看着林冲,这么悲伤的故事,说这话,你礼貌吗?
“老阎的腿多次断裂,已经无法修复。医生说发炎了,只能锯掉,呜呜...”
嘴角上翘,林冲忍着笑意:“岂有此理,太过分了,你们就没有找贾张氏的麻烦?”
“唉!”想到这里,王巧花哭的更伤心了:“天杀的贾张氏不承认,是她把老阎的腿给弄断的,又没有人作证,这件事只能让街道办的王主任来协商了。”
这让林冲有点好奇:“王主任怎么说?”
“呜呜...”王巧花哭的更伤心了:“王主任说我们两家本来就有矛盾,这件事情让我们自己协商,小林你说就贾张氏那不讲理的样子我们怎么协商?”
“嗯,这确实是个问题,以贾张氏那么只进不出的性格,就是大便她都不会给你一碗。”
“呃——”阎埠贵夫妻二人看向林冲,这玩意不会是故意来恶心自己的吧,一想到哪天晚上林冲故意晾着自己,要不是他把问题往贾家身上引导,也不会出这挡子事情:
“这以前问题还不都是出在你的身上,要是那天你不故意乱扯,我这腿也不会有事?”
看着阎埠贵对自己咬牙切齿的恨意,林冲都懵了,这是看自己好欺负是吧:
“哎呀!老阎这事情,其实不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谁叫你背后说我坏话的呢,要不是因为你说我坏话我也不会故意晾着你,所以说这一切都是命啊,你的认!”
“我...我什么时候说你坏话的?”可这话阎埠贵说的都有点心虚,眼神飘忽不敢与林冲对视。
“唉!你有没有说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在开会前,老刘给我说你背后到处败坏我名声,说我拿钱不办事。老阎你凭良心讲,我什么时候拿钱不办事了,现在于莉是个什么情况你不知道?”
“我没有,这是造谣,小林你要相信我?”阎埠贵极力辩解,生怕林冲不相信他一样。
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老阎以你的这张比裤腰带还松的嘴,我就是不相信你,再看到你腿都被锯断一条,我这气也就消了。想想要不是老刘挑唆,我也不会故意晾着你一下,这腿说不定也能保住不是?”
“刘——海——中”阎埠贵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喊出了刘海中的名字。
“哎!老阎你叫我?”刘海中脑袋伸进了病房,一脸的笑意,只是看到阎埠贵那吃人的目光,有点疑惑:“老阎你这腿都断了,咋还脾气见长了呢?”
“你给劳资滚——”阎埠贵几乎是吼出来的,看着刘海中气的是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这一下把刘海中给搞懵逼了:“我说老阎,你他么的是有病吧!我好心来看望你,你就这态度,别忘记我可是大院的管事大爷,得罪我哼哼!”
“滚——滚啊——”
看着阎埠贵脸色涨红,青筋暴露似乎是真的很愤怒,刘海中吞咽了一下口水:“老阎我不和你一般见识,赶紧把欠我的两百块还给我,别忘记了,还有利息。”
“你给我滚,劳资没有钱,即使有也不会给你这个王八蛋!”
“你——”刘海中气急,手指阎埠贵点点头:“好,你等着——”
看着刘海中愤怒的走了,王巧花有点担心:“老阎,老刘会不会......”
摆摆手,林冲安慰道:“老刘也就是打孩子的本事,你们怕啥?他生气无非就是回家打一顿孩子,还能怎么着你们,再说了不就是二百块吗。有钱了再还也不迟,总不能因为这二百块就必逼死你们全家吧,那他是什么,黄世仁吗?”
阎埠贵眼睛一亮,欣喜的看着林冲:“小林你说的对,老刘的钱我不还了...”
“老阎注意你的言行,叫我一大爷,小林也是你能叫的,当心我开全院大会批斗你!”
“呃——”阎埠贵刚刚认为林冲这个人还不错,现在看来一切都是错觉啊。
眼睛一转,林冲似乎又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老阎不管怎么说,你的这条腿都是贾张氏给弄没了的,这个仇你的报回来!”
眨眨眼,阎埠贵不是很确定的问林冲:“你的意思是说我卸掉她一条腿?”
瞥了一眼阎埠贵:“你怎么卸?用菜刀吗?”
“我...”阎埠贵有点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我...我这不是请教你这个一大爷的吗?”
坏笑一声看着阎埠贵:“老阎你要知道肉体上的摧残,远远没有精神性上的摧残来的效果好,比如折磨棒梗...”
想了想,阎埠贵眼睛一亮:“小林你的意思是让我卸掉棒梗的一条腿?”
摆摆手,林冲白了一眼阎埠贵:“老阎你这是和腿杠上了是吧?你要是真的敢卸了棒梗一条腿,以后你只能换个地方吃饭了。”
“那你刚才还说让我报复棒梗?”阎埠贵顿时就不高兴了。
哟呵,小样脾气还挺大,微微一笑林冲接着说道:“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