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她妈你赶紧找找借条,那可是五百块,还有利息。”
王巧花脸色一苦:“老阎这里里外外的不都是找过了吗,哪还有?”
皱着眉头想了一下,阎埠贵眼睛一瞪:“会不会是我装在口袋里没拿出来,让你这个败家娘们给洗了?”
“哎呀,这话咋说的,老阎你怎么就怪罪起我来了呢?这...这就是洗了也不能怪我不是,谁叫你没有拿出来的呢?”
“你——”阎埠贵捂着胸口,此时他感觉自己呼吸都不畅快了,等了好一会儿才有所好转,手指王巧花:“你这个败家老娘们,这钱都是借的啊,现在我们总共欠老刘和老易小六百块啊,就我这点工资你让我以后怎么还???”
王巧花一脸担忧的轻轻靠近阎埠贵一步:“老阎,那你说咋办?难道真的只能卖房子了吗?”
“你给我滚,我他么看到你就头痛。”
王巧花委屈的不行:“老阎这事也不能全怪我啊。对了,小林不是说给我们募捐的吗,你说能捐多少?”
一想到晚上的捐款,阎埠贵皱眉深思,突然眼睛一亮:“孩子她妈,赶紧的趁现在还有时间,给我化化妆。”
“化妆?”王巧花不解的看着阎埠贵。
“哎呀!你看你我都被你给蠢哭了,不把自己弄惨一点,你说谁会给我们捐款,你有人家秦淮如漂亮会演戏吗?”
“呃——”王巧花眨眨眼:“老阎其实我也是可以的。”
“你给我滚!”
就这样阎家人在吵吵闹闹中,开始了自己的卖惨大业。
很快时间来到了下班时间,秦淮如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四合院。自从傻柱的媳妇回来之后,秦淮如再也没有得到了傻柱的接济,这段时间她人也瘦了不少。打开房门拿起水瓢,往锅里添了两瓢水,蹲下来准备生火烧水。
“砰!”的一声,房门被人用力的给推开,吓的秦淮如一个哆嗦。转身看去,就见贾张氏一脸疲惫的走了进来。
“妈,您就不能轻一点,这么大劲做什么?房门都被你给推坏了。”
贾张氏也不理会秦淮如,快速的爬到炕上,翻开自己的枕头,拿出一个小药瓶,晃动一下。一点声音也没有,贾张氏皱眉,快速的打开药瓶,闭上一只眼仔细的向着药瓶里看去,空空如也。啥也没有,气的贾张氏用力的一摔:
“啪!”瓶子掉落在地上摔的稀碎。
“秦淮如赶紧的去给我买止痛片去,痛死我了哟,没看到吗?”
秦淮如继续做着她的事情:“饭都要吃不上了,吃止痛片做什么?”
原本还躺在炕上,装死的贾张氏“腾”的一下跳下炕来。由于这段时间瘦了不少,脸上的肥肉少了很多都是皮,随着她的跳动,就像是癞皮狗的皮肤一样,在脸上不停的晃动着:
“你这见人是不是想造反,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赶到农村啃苞米去。”
不屑的翻着白眼,秦淮如冷笑一声:“呵呵,你现在还看不起啃苞米,咱们家有苞米吗,就我这点工资,你还要吃止痛片,还要养老钱,你咋不上天呢?”
“你——”贾张氏气喘吁吁,恶狠狠的看着秦淮如:“还不是你这见人没用,这么多年了还是个一级工,要是我家东旭,早就是八级工了,哼!”
“是啊,他都是八级工了,咋还不给你俩钱花花呢?”
“你——,见人找死。”贾张氏三步并作两步,对着秦淮如就挠了上去。
看着贾张氏那穷凶极恶的模样,秦淮如就怒火翻腾,上次要不是这个老虔婆把自己给破了相,现在也不会生意那么惨淡,好多人看到她的脸都不愿意买茶了,想到这里秦淮如顺势躺在地上,对着冲过来的贾张氏,用出了刘海中的成名绝技,兔子蹬鹰。
谁知技术不够熟练,一下蹬在贾张氏的脚腕上:“哎呦喂。”
贾张氏直接飞了起来,重重的砸在秦淮如的身上。
“嗷呜!”秦淮如眼睛凸出,脸色涨红。死死的瞪着贾张氏,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这么好的机会贾张氏哪里还会放过,上去对着秦淮如使劲的挠了几下,秦淮如的脸颊瞬间被挠出好几条伤口,鲜血顺着伤口处流了出来。
看到这一幕贾张氏,一愣感觉似乎自己做的有那么一点过分了,双手撑在小当的饭碗上,吃力的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爬到炕上:“哎呦喂,舒服多了啊。”
“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棒梗看贾张氏躺在炕上,上前一把抱着贾张氏:“奶奶我饿......”
“呕——”棒梗捂着鼻子:“奶奶你干了啥,那么臭。”贾张氏也不生气,笑呵呵的起来:
“我乖孙回来了啦,饿了吗?”
棒梗捂着鼻子:“奶奶你太臭了,吃屎了吗?”
“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呢,你见谁吃过屎了,是不是饿了,让你妈做饭去。”
棒梗四下看了一下,发现秦淮如躺在厨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