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易中海一口老血喷了出来,漫天的血雾飘散的到处都是:“林...林林冲...你...”
易中海双眼一翻,直挺挺的向后倒去“噗通”一声倒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然而倒在地上的易中海一动不动。看的林冲悄悄给易中海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众人静静的看着易中海,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人上前去搀扶易中海,这让林冲很不满,说好的团结大院,和谐大院呢:“二弟,大侄子,你们怎么当管事大爷的,这种事情还不送到医院去。”
傻柱翻着白眼:“我媳妇怀孕了,我的照顾我媳妇。”转身扶起艾雪向家里走去。
看着艾雪扶着小腹往家里走,林冲皱眉在思索着,这孩子是谁的呢?看着许大茂那炽热的眼神,林冲只能说大茂你想多了。
傻柱走了,众人依然没有要去抬易中海送医院的意思:“怎么着我这个一大爷说话不好使了是吧,以后谁有了事情遭了灾,就不要再找我这个一大爷了。”
住户们一想到499块,立马一拥而上,拖着易中海就往医院跑,路过台阶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然让易中海掉了下来,后脑勺重重的磕在台阶上。林冲一咧嘴皱皱眉,看着都感觉痛。
易中海竟然没有反应,想来是真的晕倒了。没说的看戏去。
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去,正好在门口的时候,遇见了阎埠贵。就见阎埠贵的两个儿子吃力的抬着阎埠贵往大院走,被慌忙出门的众人差一点撞到。气的阎埠贵躺在担架上破口大骂:
“没长眼吗,没看到我这个三大爷。”
然而众人理都不理他,抬着易中海扬长而去。这一幕气的阎埠贵青筋暴起,要不是腿脚不便,他真想起来捶众人一顿。
突然一只手拍在他的石膏腿上,这一幕吓的阎埠贵,怒目圆睁:“嘿嘿...出院了这是?”
阎埠贵一看是林冲:“哼!”把脸转过去,不再看林冲:
“哎呀这可是大好事啊,老阎你不得请几桌?”
“你——”阎埠贵紧握拳头,怒视林冲。
王巧花哭哭啼啼的说道:“小林啊,求你放过老阎吧,他的这条腿即使好了,也不能正常走路了,你就放过我们这一家老小好吗?”
“什么话,这是什么话,老阎的腿是我弄断的吗,你们这是好赖不分呢。困难怎么了,困难可以给我说啊,晚上我组织一场募捐,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阎埠贵眼睛一亮,紧握林冲的双手:“小林...不,一大爷,我..我...没说的,您的恩情我老阎记住了。”
阎埠贵用力的挤出一点眼泪,似乎是真的很感动。
林冲拍拍阎埠贵的手背:“老阎安心养病,一切有我。不说了我的去看老易了,也不知道老易的内心怎么那么的脆弱,竟然被贾张氏给气晕了过去,造孽啊!”
刚走到前院的贾张氏正好看到这一幕,大声悲呼:“脏良心啊!”
林冲微微一笑,拍了拍阎埠贵,转身就去追众人去了。
看着林冲消失的背影,贾张氏张张嘴,随即看到阎家人,眼睛一亮,就要上前诉说自己的委屈。
然而阎家人看到贾张氏转身就进了家门“砰!”的一声随手用力的关上房门。
看着阎家紧闭的房门,贾张氏张张嘴,一阵风吹过,这让她感觉分外的凄凉。一想到阎解成偷了自己的那么多的钱,恶向胆边生,怒从心头起。
咬牙切齿,一个加速就向着阎家房门冲去“砰!”
摇晃一下头昏眼花的脑袋,贾张氏退后几步,准备再次冲锋,突然阎家的房门被打开,就见王巧花,拿着擀面杖出来:“贾张氏你不要太过分,我们家只是不想和你一般见识,并不是真的怕你,不要不知好歹。”
“呸!”贾张氏狠狠对王巧花吐了一口痰:“一家男盗女娼的玩意,偷我养老钱,还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我看你们全家都应该被拉去打把!”
“你放屁,那是拿不是偷,那是帮你找钱我们是在做好事,再说了不全都还给你们了吗?你们倒好死咬着不放,害的我儿子坐牢,现在又把老阎的腿给打断了。到底是谁欺负人?”想想家里的惨样,王巧花眼睛发红,恶狠狠的盯着贾张氏。
“我呸!贼就是贼,再怎么狡辩都没有用,看我今天不把你们全家骂冒烟不可!”贾张氏撸起袖子就准备开骂!
“贾张氏你又要干什么?”几人循着声音看去,就见王主任阴沉着一张脸走了进来。
贾张氏脸色一僵,随即哭丧着脸:“哎呦喂,主任呦你可得为我们家做主啊,这阎家又要欺负我们,哎呀,不活了。”
随即贾张氏往地上一坐,就开始撒泼起来。
王巧花气的脸色铁青:“贾张氏你不要欺人太甚,王主任你听我说.....”
“想到街道办喝茶就可劲的折腾,具体什么事情就老老实实的交代清楚,我可没有时间和你们瞎掰扯。”看着王主任难看的脸色,贾张氏顿时就变的唯唯诺诺,怯生生的老实模样,王巧花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也不敢再说什么。
经过一番了解,王主任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