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刘海中的肩膀:“老刘啊,想想老易和老阎,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难道说二大爷的位置你不想要了?”
刘海中?
一想老易和老阎,刘海中虽心有不甘,最后还是叹息一声,落魄的回家。
就在众人要散会回去的时候,就见一个身影一瘸一拐匆忙的走了过来:
“林冲——你小子有什么权利撤掉我三大爷的职位,这可是街道办王主任任命的,你随意撤掉可知道后果?”
林冲用易中海的大茶缸子使劲的翘着桌子:
“砰砰!”
“干什么干什么?怎么你老阎对人们有意见。撤你的职怎么了,那是对你的爱护,你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就凭你大儿子偷盗,二儿子当众要侮辱妇女,你老阎天天讹诈从你身边走过的住户,哪一样不能扯你的职。怎么着非得让我们到学校去找校长聊聊吗?
还有最恶劣的是,作为人民教师,竟然投机倒把!”
阎埠贵一个哆嗦:“你放屁,我没有。你这是污蔑,我要告你!”
看着阎埠贵凶相毕露,咬牙切齿的模样,林冲就烦:“没有吗,年前你生病那一次,不就是差一点被人给抓住了吗?”
阎埠贵一愣,眨眨眼:“你... 你怎么知道?”
林冲立马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说漏嘴了:“这都不会重点,赶紧散会,明天不用上班的吗?”
说着林冲转身就跑。
此时阎埠贵哪里还不明白,那天的大狗熊就是林冲。亏自己还感谢他送的药,想到此处阎埠贵目眦欲裂:“林冲狗贼,我和你拼了。”
阎埠贵拄着拐杖,噔噔噔的去追林冲,一个不注意被一个棒梗伸出来的一条腿给绊倒。
“哎呦喂!”
一下失去平衡,阎埠贵飞扑倒地。
就在倒在地上的那一刻“咔嚓!”一声,阎埠贵的大腿上的石膏破裂。
“啊——”阎埠贵一声惨叫,眼睛凸出,瞪大双眼,痛的张大嘴巴。好一会儿的时间才反应过来,嘴里不停不的嘟囔着:“痛,痛啊,痛死我了哟!”
此时惊呆的王巧花才反应过来:“老阎——”
然后一个跳跃来到阎埠贵身边,抱起阎埠贵,使劲的摇晃:“老阎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我可怎么办啊?”
阎埠贵被王巧花晃动的大腿上再次传来剧烈的痛疼,只见阎埠贵身子一挺,口中低吼:
“痛死我了!”
然后双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林冲叹了一口气:“唉!老阎这个人内心太脆弱,你说说不就是一个三大爷的位置吗。闹成这个样子,至于吗?”
众人无语,这还不是你惹的祸。
看着众人鄙夷的目光林冲哪里还不知道,这帮禽兽是什么心思。
“二弟,大侄子你们敢不敢笑的再开心一点?”
二人立马收住笑容,眼观鼻鼻观心,强忍着笑。
林冲怒其不争的训斥二人:“我说你们好歹也是大院的管事大爷,就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吗?”
二人一想还真是,随即抬起阎埠贵就往外跑。还没走两步,阎埠贵已被痛醒,随即大声咒骂二人不知轻重,于是二人跑的更快了,以至于王巧花在后面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有追上。
看着闹剧终于结束,开开心心回到家中。刚洗漱完林冲就要睡觉。
“咚咚”
林冲打开房门,就看到刘海中抱着一瓶酒,笑的是满脸菊花:“嘿嘿,小林啊歇息了吗?”
白眼一番,林冲就要关门。
刘海中赶忙把一条腿伸进去“嘶!”刘海中倒吸一口冷气:“我说你小子门挺结实的啊?”
林冲得意的笑了笑:“那是,八公分厚的木门,滋味如何?”
刘海中眼睛一瞪:“你做这么厚的木门做什么,当棺材啊?”
“老刘你要是这么聊天,那我就要好好的说道说道,你做二大爷这些时间以公谋私对的事情了。”
刘海中脸色一僵:“嘿嘿...,小林啊,我就和你开个玩笑,你看你怎么那么不识闹呢,再说了二大爷今天可是给你送礼来了。”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瓶牛栏山。
林冲斜眼看了刘海中一眼:“老刘啊你就拿这个考验干部?要是没事你就回吧,最近肠胃不好,喝不了孬酒!”
刘海中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小林啊,你看看能不能把一大爷的位置让给我,你放心只要让给我,二大爷保证给你买一瓶好酒,西风怎么样?”
眉毛一挑,林冲笑了:“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就这?”
“你同意了?”刘海中不自觉的笑了出来。
“唰”的一下,林冲一把夺过刘海中腋窝下的牛栏山:“老刘你糊涂啊,你想想我是什么人,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