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我感觉在上面特别的顺畅,你别说在这上面还别有一番独特的风味。”
林冲皱眉:“你确定是风味不是气味?”
“嗯!”
“嗯你大爷,给劳资下来,他么的劳资就没有见过你这样没羞没臊的。”
“哦哦,同志我马上就下来。”
林冲也不管他,开车就走。来到街道,打开阀门。粪水直接喷洒的大街上到处都是。林冲一脚油门,车子向前飞奔而去,后面一路喷洒。
喷洒完,林冲再找一个粪池,往返的操作几次之后。天已经接近黎明时分,林冲把吸粪车一扔,从空间里拿出自行车,骑上就走。
翻墙进来四合院,来到中院静悄悄的,看着贾家的房子,林冲想了想。从空间里面兑换出一些情趣内衣,黑丝之类的,挂在贾家的窗户上。看了看自己的杰作,林冲非常的满意。
再回头看看有一件短裤挂在外面晾晒,想来也只有贾张氏这个不要脸的,会堂而皇之的晒短裤,因为别人都是偷偷的晒,哪有她这么不要脸的。
林冲找了一个树枝挑起贾张氏的短裤,挑到了傻柱家门前:柱子不要感谢哥,要问我是谁,请叫我雷锋。
林冲转身就要走,突然想到雨水,自言自语道:唉!林冲啊你总有一天得栽在女人的身上。又用树棍挑起短裤,四下看了看。
唉!这件事看来只能便宜老易了。
把贾张氏的短裤挂在易中海家的门头上,想想似乎还不够刺激,于是又拿出一个蕾丝丁字裤在门把上打了一个蝴蝶结。
左右看了看,林冲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事了拂衣去,回家睡大觉。
早晨林冲还没有睡够就被系统声音吵醒,脑海理不断地播报加十加十加十,吵的林冲头痛欲裂,爬起来准备洗漱,听到中院似乎也在吵闹。穿上衣服迷迷糊糊的来带中院,就看到阎家人抬着门板,门板上躺着阎埠贵,和傻柱对峙。
林冲目光一缩,老阎死了?我昨天玩的有点过了哈。
林冲一个飞扑,趴在阎埠贵的身上大声哭诉:“三大爷——你咋就走了呢!”
由于林冲这一下比较突然,阎家人没有抓住门板,直接“噗通”一声掉在地上。
一阵尘土飞扬,阎埠贵一把推开林冲:“你给我起开。”
林冲一愣:“三大爷你没死啊?”
阎埠贵拍打身上的泥土:“你才死了呢,你没看到三大爷活蹦乱跳的吗?”
傻柱看到这一幕气的就想要上前理论,却被易中海拉住:“老阎差不多得了,我让柱子赔给你五块,你看怎么样?”
阎埠贵当然不满意这个结果:“老易,不是我非得要和傻柱过不去,昨天晚上你也知道,连续砸了我家两次玻璃,五块钱是不是有点太欺负人了。”
傻柱顿时就怒了,昨天自己睡的好好的,阎埠贵上来就砸自家玻璃不说,还要草自己大爷,到底是谁欺负谁,傻柱抡起拳头就要去打阎埠贵,被易中海一把抱住。
“柱子别犯浑!”
傻柱虽然不满,还是很听易中海话,看了阎家人一眼,转身就回家去。
易中海也看了阎埠贵一眼:“老阎,你说柱子砸你家的玻璃,谁看见了,但是你砸了柱子家的玻璃我可是看的真真的,你当时那架势,穿着秋裤,后面可是漏个...”
“好了老易,就这样吧,五块就五块。”阎埠贵虽有不甘心,但是只能认了。
接过易中海递过来的五块钱,阎家人才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林冲转身看向贾家,没有任何动静,难道说他们家起的比较早,收都收进去了,可惜啊。
再看向易中海的门头上,林冲皱眉,贾张氏的短裤竟然也没有了,这尼玛白忙活了一场啊。突然林冲眼睛一亮:
“一大爷这不过年不过节的,你在门把手上打个蝴蝶结做什么?”
说着,林冲就去解开那个蝴蝶结。
林冲用手指展开,众人看到一块蕾丝粉色巴掌大一块布,上面有几根绳子:
“一大爷这是啥?”
众人也是一阵迷糊,傻柱走上前看了看:“这个怎么看着这么像口罩呢?”
林冲白了一眼傻柱:“要不你带上试试?”
傻柱狐疑的看了看,拿起来就想要尝试着戴上。
秦淮如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柱子你干什么,这个粉色的一看就是女孩用的东西,你乱带什么?”
傻柱狐疑的看了看,然后递给秦淮如:“秦姐要不你带上给我们看看?”
“噗呲”林冲差一点笑出来,好在声音不大没有人注意。
秦淮如艰难的接过去,在手里来回的摆动,看到这一幕林冲差点都要笑抽了。这要是穿上了,画面会不会太美,别说还真的有点期待了。
就在秦淮如犹豫不决的时候,突然眼睛一亮:“这是个扎头绳,我弄给你们看。”
说着三两下就缠绕在自己头上。
还没等众人细细欣赏,一个嘹亮的声音打断众人:“你们大院的管事大爷呢!?”
易中海眼睛一亮,赶忙小跑过去:“刘云同志您怎么来了?”
只见这名健硕的妇女翻着白眼,跺着脚:“我说你们大院的住户都不出门的吗?碗面都翻天了你们不知道?”
住户们互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