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闹腾下去,把大院的先进弄没了你们赔啊!”
“就是!”
二大妈本来就已经是强弩之末,就坡下驴:“大伙儿也不是我要和贾张氏对骂,是她先骂我们家老刘的,我是不得以才骂回去。我这满身的委屈还不知道找谁诉说。”
贾张氏白眼一翻:“呸!你这全家的下贱胚子,满嘴的谎话。你看看我的脸,是我平白无故的骂你们吗?”
看着贾张氏,披头散发鼻青脸肿,嘴里吐着白沫活脱脱的就是一头发情的母猪。
“噗!”
众人捂嘴偷笑,有些人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哈哈哈”
贾张氏阴沉着一张脸:“那个缺德不下蛋的嘲笑老娘,站出来。”
如此恶毒的话也只有贾张氏可以想的出来,再加上平时有老易护着她,这也是众人怕他的原因,能不招惹就尽量不招惹。
阎埠贵靠近贾张氏:“贾家嫂子,老刘打你那是情不得已,你不能斤斤计较。”
“呸!”
阎埠贵一个后仰,还是没有躲过去,一口老痰吐在了阎埠贵的嘴唇上,顺着嘴唇流下来,还拉丝。
“呕——”阎埠贵拼命的呕吐。
这突如其来的一口痰,比他吃了一坨屎还恶心。
“呕——”
住户们也被恶心的不行,不停的吐着唾液,“呸呸”似乎那口痰也吐在他们的嘴唇上。
贾张氏翻着三角眼,轻蔑的说道:“真不是个东西,现在嫌弃老娘的唾液恶心,当年你不是说是香甜的吗?”
“哗!”
围观的住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的震惊和惊喜的表情都映射在脸上。
阎埠贵扶着胸口手指贾张氏:“你——,真是有辱斯文,羞耻羞耻!”
三大妈这下是真的忍不了了:“贾张氏你满嘴喷.......”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阎埠贵给打断了:“别说了,回家回家!”拉着三大妈就匆忙的往家里跑。
这让贾张氏更加得意和猖狂,大声的喊道:“老娘玩剩下的你还当个宝了,呸!”
“你.......”
三大妈还没骂出来就被阎埠贵拉回家。
此时贾张氏就像是得胜的老母鸡,骄傲的四下看了看。
“怎么回事,都围在这里做什么,都不用回家做饭了吗?”
刘海中背着双手,大模大样的走了过来。
看到刘海中,贾张氏像是个发怒的母狮子,亮出她的爪子就向着刘海中冲了过去。
还在嘚瑟的刘海中一个不注意,就被一道黑影扑了过来。
这奋力的一次撞击,直接把刘海中撞倒在地上,贾张氏也被反作用力回弹坐在地上。看到刘海中躺在地上,贾张氏像是个成了精的土豆,一蹦一跳三步并作两步,一个跳跃骑在刘海中的身上。
“我挠,我挠挠......”
“哎呦喂!”刘海中一个不注意,一张大饼脸已经被挠出了十来条血道子。
二大妈见状心痛坏了:“光天光福快快一点把贾张氏拉开,你爸要被打死了哟!”
这兄弟二人正看的是津津有味,怎么可能愿意把贾张氏拉开,露出为难的表情:“妈一个老爷们打不过一个妇女已经够丢人的了,要是再加上我们兄弟二人,这以后我们老刘家还要不要脸了啊?”
“这......”
这一耽误,刘海中又被挠了几下。这一下就是头猪也反应过来了,刘海中必定是男人,一个翻身就把贾张氏压在身下,抡起沙包大的拳头就死命的招呼贾张氏。
刘光天兄弟二人兴奋的对二大妈说道:“妈你看我爸起来了。就说吧打一个老娘们,那能需要我们哥俩出手。”
二大妈看着俩大孝子,似乎他们说的有道理,似乎哪里又说的不对。
此时贾张氏的惨嚎声吸引了二大妈的注意力,暂时也没有心情分析两个孝子得行为是对还是错。
这时候一个身影出现在中院,当看到贾张氏被刘海柱骑在身上左右开弓,脸部已经出现变形的时候,整个人一愣,怎么感觉有点熟悉啊,这人谁啊!
“秦淮如你还愣着作甚,想看着我被打死吗。”
秦淮如一个激灵,这不是自己的婆婆还能是谁,赶忙上前拉扯刘海中。
刘海中一个不注意,被秦淮如拉扯了下来,爬起来的贾张氏爬起来就要去撕咬刘海中。秦淮如又赶忙去拉扯贾张氏。
一个趔趄秦淮如差点被贾张氏拉到,气的秦淮如在心里大骂:肥的像一头猪,壮的像头牛天天就知道在家里挺尸,我这是造的什么罪。
“妈—妈别打了,你打不过二大爷的。”
看着二大妈拉着刘海中的手臂随时都有可能要挣脱的趋势,贾张氏收敛气势,感觉刚才自己丢了面子,这要是找不回来以后自己还怎么在大院里面混。
四周看了看,没有发现易中海感觉有点失望,随即面色一狠。
“啪!”
一声翠响,秦淮如捂着脸。泪水已经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