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你把你和你哥,还有我,我们三个曾经在高原上发生的那些事,全部都告诉士郎了?”
芥雏子用一种非常恐怖的眼神看着项安。
项安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一脸智慧的眨了眨眼。
“是啊嫂嫂,怎么了吗?”
“.你他妈的!!!”
芥雏子那张万年不变的脸在几秒钟之内变得狰狞了起来。
“给我——去死啊啊啊啊啊!!!”
芥雏子一拳打在了项安的脸上。
“噗呜哇——”
项安,再起不能。
无视了躺在地上的项安,芥雏子的整张脸皮都在颤抖。
他妈的——这,这种事情——让卫宫士郎那孩子知道——
那孩子以后到底会怎么看我啊!
卫宫宅,安诺看着脸色有点古怪的卫宫士郎。
“士郎,怎么了吗?从刚刚开始你的脸色看上去就有些不对劲。”
安诺摸了摸卫宫士郎的脑袋。
项安那个家伙回来的时候嘴唇都是肿起来的,把他吓了一跳,还好士郎这边没什么事。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一会会陷入到那种沉思自我纠结的样子,一会又会露出有些蚌不住的表情。
总而言之就是各种纠结。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啊,没事.就是,项安先生并没有和我说,该怎么解决。”
“他只是把芥姐曾经经历过的事情都告诉了我他应该是,想要让我在这些经历之中,自己找到我该怎么做的答案吧。”
“这样啊等等。”
安诺的脸色严肃了起来。
士郎说的是.曾经经历过的事情。
项安知道的经历过的事情的话.
那不就是
那些事吗。
安诺虽然不太清楚具体的细节,但他至少是知道高原之上,项安项羽和虞美人之间,曾经发生过一次.很奇葩的战斗。
虽然说从始至终都是一边倒的情况,但确实挺纠缠的来着。
总之差不多就是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情.项安难不成也把这些事告诉士郎这孩子了?
算了,自己还是不要去想那么多了。
这终究是士郎自己的问题。
“好了,别胡思乱想了,士郎,还有一成,吃饭了。”
安诺把便于恢复伤势的菜肴放到了桌子上,然后把自己围着的围裙取了下来挂在了旁边。
反正这次的圣杯战争.
已经【结束】了。
“也就是说,结盟的事情已经谈妥了啊.抱歉,卫宫,明明寄宿在你这里,我却一点忙都帮不上。”
吃着饭,聊着天,柳洞一成突然叹了口气,看上去有些难受的样子。
“一成你本来就是因为意外被卷进这次事件之中的吧,所以也不用内疚啦。”
士郎无奈的笑了笑。
“我觉得,反而是搞起了圣杯战争的那些家伙需要对你道歉才对呢。”
“毕竟.虽然酒吞童子死掉了,但她做的那些事,可是不会消失的呢。”
现在,柳洞寺的废墟还处于清理阶段,新的柳洞寺估计还要好几个月的时间才能重建起来。
“酒吞童子.其实上一次圣杯战争之中,也有和她一样的恶鬼从者被召唤出来,而且,如果我没认错的话,在柳洞寺的百鬼夜行之中,酒吞童子也把她召唤了出来——那个浑身燃烧火焰的小个子,就是她。”
或许是为了缓解两个男孩子的紧张情绪,安诺主动开口讲了一些上一次圣杯战争的事情。
“上一次圣杯战争?安诺先生还参加过上次的圣杯战争?”
柳洞一成的脸上写满了诧异。
“啊一成你不知道来着,上次圣杯战争的saber,也是安诺先生来着,不过那个时候,咱们应该都还是孩子。”
卫宫士郎解释了一句。
“上次圣杯战争之中的berserker,其名为【茨木童子】,乃是浑身燃烧着从原火的大妖怪,她的御主更是一位.十恶不赦的恶人。”
“上次的圣杯战争之中,除了最后的冬木大火,唯一的无辜者伤亡事件,就是这对主从造成的。”
“雨生龙之介,他就是茨木童子的御主,他是一个拥有精神问题的连环杀人犯,在参与圣杯战争之前手上就已经染上了无辜者的鲜血。”
“最后他死在了自己的从者手中,他使用了三划令咒来强化茨木童子,其中最后一划的命令是——让茨木童子将他吃掉,以在本身就有令咒的前提之下,获得无与伦比的强大魔力。”
安诺看向了士郎。
“士郎应该知道,御主和从者的接触,是能够为从者快速的补充魔力的,更进一步的做法是为从者提供御主的体液,而雨生龙之介那种,就是最极端的做法。”
两个少年都沉默了。
那是,疯子吗?
“总之,最后茨木童子引发了不逊于酒吞童子的灾害,教会方面也做出了反应,言峰绮礼的父亲,也就是在上次圣杯战争之中担任执行者的言峰璃正先生下达了和这次一样的暂停圣杯战争的命令,号召所有还在参战的御主和从者一起去讨伐berserker茨木童子。”
“最后,包括我,还有archer吉尔伽美什,rider伊斯坎达尔,caster曼里奥·费迪诺·斯普林格,assassin左村安诺,lancer迪尔姆德·奥迪那,所有的六位从者都参与到了讨伐之中,最后左村安诺动用了宝具,斩杀掉了茨木童子。”
“.这些名字,还真的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呢。”
扶了扶自己的眼镜,柳洞一成的脸上带着汗水。
如果不是他已经亲自经历过圣杯战争,他绝对不会认为这些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将历史之中的伟人都召唤出来,去进行战争什么的无论如何听上去都有些扯了吧。
“我的意思是你们没必要惧怕历史。”
“我们终究都只是逝去的,你们的未来终究会是我们。”
“说不定未来的你们,也会成为不一样的人物,最后被召唤出来呢?”
安诺笑了笑,宽慰了一句。
“与其考虑自己没有做到什么,自己做不到什么,不如去思考一下,自己还有什么事力所能及可以做的吧。”
“圣杯战争.归根结底只会是一个小小的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