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炎刚快出刑部天牢时,就看见外面等待的杨清凤,松开扶着女皇的手开始解开腰带,以早前准备好的布蒙在脸上。
看得大司马庞睿十分的不解,刑部尚书林书苑更是搞不懂,殿下这一曲又是何意。
女皇开始都不知道云炎干什么,当看到外面的那姑娘杨清凤,她多少明白是为什么,是怕对方认不出来他。
炎悟慎看着外面一笑,现在的年轻人花样还真多,已经恢复俊俏的模样示人有什么不好,还偏偏做出让人不可视的样子。
女皇炎悟竹抬起手,看着云炎装扮好后道:“炎儿那你就先出去,我到是想听听那姑娘想说什么,想救人又会拿出什么诚意来。”
云炎蒙着面一身的松侉,一个人走出刑部天牢,当即就被看守天牢的将军看见,不明白天阜什么时候有这个一个怪人。
在他正准备开口时,天牢门口跑过来一位狱卒,在他耳旁嘀咕了一句,他就再也不敢开口。
如此年轻就和宁王大司马他们站在一起,难道是陛下身边的禁卫军大统领,但好像也并不是太像。
云炎一路走到杨清凤身前,就那么不挪眼的看着她。
杨清凤在他眼前晃了晃手,云炎仍是沒有什么反应,气得她直往后退道。
“喂你有病是吧,人丑就不要吓人好不,但别真以为本小姐就怕你,只是不想和你对着干而已。”
女皇炎悟竹就不爱听,她家的曾皇孙有那么不堪,还是那小朱雀太过眼高于顶。
宁王和大司马感觉十分有意思,殿下也是很有趣,年轻人就是会玩。
刑部尚书心里直犯嘀咕,殿下可是长得面如玉郎君,咋就被朱雀神女说成那样,简直就是对殿下的大不敬。
刚想冲出去训斥一番,却见到宁王和大司马一动未动,陛下也没有让人出去的意思,他也只好站着不敢出去。
云炎仍是不为所动,一直跟着在前行,始终保持着二者间的距离,开始寸步不让分毫道。
“清惠你难道忘记了我不成,为何现在会变得如此绝情?”
“打住打住,早就告诉过你,认错了人,本小姐是候爵府的杨清凤,并不是你口中的什么清惠,你可要记清楚。”
云炎也知道她彻底忘记了自己,如果以自己以前的真面目,出现在她眼前时,将会又是另外一人。
所以才装出这副模样,首先让她不要忘记,自己就是当初在肃王府见过的那人,才能让其不会陌生。
有时候也需要一个适当的时机,来产生一个大的转变,到时候他们才好重头再来。
云炎感觉心里不免有些伤怀,一次发生的事让她彻底忘记了自己,虽性格未有多大变化,却已经不再是从前的她。
“好了,我也不想再吓唬你,你有什么事要找我?”
云炎直接摘下了面布,拿出一条腰带系在腰间,露出他的真正面目来。
杨清凤见到云炎真面目后,也难怪皇宫内的宫女会喜她,一直在维护着她们的殿下。
眼前的这副模样,还真的是没得话说,但很可惜本小姐只喜欢自己喜欢的人,长得最好看也不是本小姐的菜。
“这模梓长得还算过得去。”
云炎一下窜到她的眼前四眼相对,将杨清凤整个人都吓了一跳,伸手一把推开云炎,这人有病是吧,动不动往人身边窜。
“走远点,我跟你不熟,请你注意下你的身体,不要动不动往别人身前窜,再像这样就别怪我无情!”
云炎赶紧往后退了几步远,也不敢过分激怒她,二人间保持距离道。
“你有什么事,就到皇宫承德殿找我。”
说完话后转身走上车辇,向皇宫的方向而去,一个人坐在车辇内,想想自己该用什么方法,让清惠能想起过往的一切。
杨清凤看着云炎离去,实在是气得不行,这下她又要跑往皇宫,简真就是在折腾她。
要不是父亲要她救三位族老,她才懒得去理会对方,好像自己有多了不起一样,就算是殿下又怎么样。
眼看天色将晚,她不得不追着云炎的车辇而去,云炎从车窗外看着,紧追其后的杨清凤开始笑了。
在云炎和杨清凤离去后,女皇才从刑部大牢内走出,如今他削弱了杨底的实力,但仍有两个心腹大患存在。
“大司马听旨,而今我大楚内忧外患不断,朕命你手持此符调动朱雀营大军。
一,密切留意皇城两大王府动向,二,冰火岭大梁有任何风吹草动,随时作好大战的准备。”
“是陛下。”庞睿双手接下一半的朱雀符,转身向朱雀大营而去。
女皇看着大司马庞睿离去,自云炎出现在朱雀后,也必将会引发皇城内乱。
如今她最不担心是皇城内乱,就怕皇城内潜伏有大梁的内应,一旦皇城内乱出现,潜藏的大梁内应必将伺机而动,
让整个大楚皇城雪上加霜。
只是那些内应到底会是谁,她也只有一些猜测,但也不是十分的确定,诚如苏子叶所讲引蛇出洞,也该是到了必动的时候。
宁王也知道自他的徒儿出现后,整个皇城变得更加诡变多测,一旦皇城夺储内战发生,大梁的军队就会倾刻间发起战争。
希望他的猜测是多余,但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内忧外乱到时必定会一起发生。
“陛下现在拿出兵符,难道就不怕大司马真有异心,如果他真掌控了朱雀营,出现拥兵自重大楚就必将危亦。”
对于宁王所讲,女皇也早就有所深虑,如果朱雀营真被他掌控,一旦他出现拥兵自重,必将身首异处。
大楚皇城肃王府内。
肃王和一干大臣,从下朝后一直在商议,面对陛下在朝会上所说的话。
他们己经商议了大半天的时间,对于那未知的殿下是何人,还是需要通过宫内的内应,多加留意一番,到底殿下是何许人。
到时候他们才能作出相应的方案,好暗**手终结对方的性命,让陛下她根本无法阻止,炎宁登上太子之位。
“肃王而今我们要面对的问题,首先必须查清皇族到底有多少成员,到时也不至于被安上谋逆的罪行,不然动撤下血洒满皇城。”
肃王听到相国的话,也知道他们是在担心,各自的身家性命。
“各位大臣尽管放心,你们的担心全都是多余,整个大楚多年来并无皇族立储出现,就算突然间冒出个殿下来,难道你们就不觉得奇怪,事情真会有那么巧合?”
以相国为首的一股大臣,对于肃王的说法何曾没有想到过,只是如何真的出现,那就是一个大的问题。
相国屈灵俊对于肃王话中的意思,他也是知道是何意,但能做到万无一失当然是最好。
“本相国也明白肃王你的意思,而今大楚朝堂形成两派,陛下也不可杀光两派群臣。但为了防患与未然,还有先皇我们不得不防,只要将那所谓的殿下杀了,一切问题将迎刃而解。”
肃王劝了半天,也算是稳住了相国,只要相国保炎宁的心不动摇,一切都将好说。
“众位请放心,只要你们一直支持炎宁,本王会在合适的时机,派人查出暗中的殿下,将他给处理掉。”
明王府内大学士一帮群众,正在和明王边喝酒边聊起,今早朝堂上之事。
既然相国愿意作那个出头鸟,他们也只要相益其事就好,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也只有黄雀才能笑到最后。
如今的大楚内忧外患不断,内有文臣分成两派为夺储而斗,外有大梁随时会大兵压境。
女皇身为一个女子,能撑下大楚几十年,也确实是当真不易。
云炎乘坐车辇行走在皇城中时,以他在战场中的经验,此时也感觉到皇城内有一股杀气涌动。
他的出现就如一道引火索,随时会点燃整个皇城。
让他不得不深思,自己该如何破这个局,还是以苏先生的方法,只等想害他的人上钩。
烦乱的思绪,让他直感觉头疼,朝堂比之战场更加的可怕,战场是真枪实战生死勿论,反而朝堂是杀人不见血。
面对如此局面,他现在不光要解决清惠的事,更是卷进了纷乱朝堂的旋涡。
掀开车辇的窗帘,看到现在的杨清凤,一路不急不缓的跟在车后,就像一个护卫般一路跟随。
让他不由开心的笑了,有这么一个漂亮女保镖在身边,反而让他的心开始沉静了下来。
趴在车窗口单手托腮,一直都盯着杨清凤,越看越是让他想到八妹杨清惠,如果让她的几个哥哥,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怒。
杨清凤一路眼看前方,她感觉这段路程,实在是好像走了好久好久一样,不由转头看向车辇。
见到车辇中的云炎,一直都在看着她,开始让她有些想发飙的冲动,一双灵秀动人的双凤眼直瞪着云炎道。
“混帐东西你看什么,再敢看我就剐出你的双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看。”
她的话语却引起赶车人的侍卫,实在是气愤不过的道:“你是什么东西,别认为自己是朱雀神女,就敢如此对殿下说话。”
云炎手拍了下车辇的窗台,让赶车的待卫不要再开口,只管好自己安心驾车就行。
对着车辇外的杨清惠道:“真的实在是太像了,那怕是不负从前,性格还是没有多少变化。如果你想让我的双眼,成为你的心灵之窗,本人实在是乐意至极,用我这双眼日夜守候在你的身边。”
杨清凤实在是气得不轻,做殿下能做到如此高的境界,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脸皮简直都快比城墙还厚。
她也实在是不想理会云炎,跟对方话说得太多,会怕让她的手痒起来,实在忍不住冲上车辇,將其好好的揍打一顿。
云炎看着杨清凤的样子,伸手向其一招道:“看你的样子肯定是在想,这殿下的脸皮还真比城墙还厚,跟对方话说得太多,会怕自己手痒冲上车,忍不住好好的揍对方一顿对吧?”
杨清凤开始停下脚步,对方竟能猜中自己心里的话,难道还懂他心通不成,看来自己还是小瞧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