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想着赚钱的事儿,门口位置又慢慢进来三个人。
他们穿着赵家的道袍服饰,三个人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后,便走到了酒馆中央,找了一个显眼的位置坐下。
酒馆里的店小二也是立刻恭敬地跑过来招呼。
三个人点了几壶好酒,几个很贵的菜后,便坐下开始聊闲天。
年纪稍长一些的男人率先开口说:“我听说,咱们再搜一个月,没有结果的话,咱们就不再出去搜了,找一个入门的仙人,浪费了多少的人力物力啊。”
一个年轻些的男人就赶紧附和说:“就是说,每天待在家族修行多好啊,非得给咱们安排着全冀州南跑,耽误多少工夫啊。”
三个人中唯一的女性修士便说:“我听说那个人在下界杀了一百零七个真仙啊,还把真鹤门的七糜给打成了重伤,那实力怕不是入门仙人那么简单吧。”
年纪最大的男人“哈哈”一笑放开了音量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人杀了真鹤门一百多人不假,可那是在下界,我听说真鹤门利用一些手段,把真仙界的一百精锐换成了他们真鹤门的一群乌合之众,那些人下界被小子钻了空子,那小子刚升真仙,然后打一群乌合之众,岂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儿?”
听到这里,我心中也是有些疑惑。
旁边的女修士立刻来了兴趣说:“真的吗?”
年纪大的男人赶紧点头说:“当然是真的,这消息,是我从长老会听说的,你们也知道,我最近都在帮咱们家族的长老会做事。”
“长老会的人,据说是参加了冀州府对七糜的审问,这些都是七糜亲口说的。”
“还有,七糜的重伤并不是在人间被打的,而是被神王给打的。”
“他和神王一同来真仙界,七糜本想把神王给带回青州,神王不肯就范,就大打出手,然后七糜就被打成了重伤。”
“幸好咱们冀州府的仙兵在附近执行任务,这才救下了七糜,不然七糜都要被神王给打死了。”
“话又说回来了,神王竟然还活着,而且还来了咱们真仙界,这事儿可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这也让咱们冀州一下成了众仙州的焦点。”
“个个州的大能代表,上个月全部赶到冀州府去开会。”
“这事儿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要比找那个什么人间来的人大多了。”
旁边两个修士点头。
年纪大的男人继续说:“还有下个月扬州那个真鹤门的道歉大会,我听长老门分析,他们道歉是其次,主要还是联合其他各州向我们冀州施压,让我们共享神王。”
“大家一起研究!”
“毕竟在冀州府的时候,是咱们的主场,他们说啥都不算,他们想着换个地方,搞个联合,然后给咱们冀州府施压。”
年纪大男人急需侃侃而谈:“咱们冀州府这次派去扬州的代表,也是极少的,就只有咱们家主,还有酒会的会长。”
男人忽然把声音降低一些继续说:“在整个冀州,咱们南山城的实力和势力都不算大,冀州府这次排我们这边的人去,明显就是不重视。”
他们越聊越多,我这边也是听的入迷。
通过他们的谈话,我也是知晓,我在真仙界的影响力还是很小的,一来传言中我的威胁大大降低,这也让我的关注度变的极小。
再有传言说我死了,对于一个死人,他们就不想去了解了。
最后,神王的影响力实在是太大了,他的热度高霸占了头条了,这就让我这个热榜第二无人问津了。
想到这些,我就在心里好好感谢了一把,等他死了,我肯定给他烧香烧纸。
另外从这些谈话中,也是大概分析出了七糜撒谎的用意,他是为了给真鹤门挽回一些尊严,毕竟说我真杀了百仙,对真鹤门的打击就太大了。
如果说他们下界实力被压制,那他们还能站着说话,否则他们就只能匍匐在地被人嘲笑了。
正想着这些的时候,我就听到楼上有人在喊:“滚滚滚,别弹了,弹的什么东西啊!”
正在台子上唱曲的罗小荷也是瞬间怔住,琵琶声音也是一下停了。
不少人也是抬头往二楼看。
我也顺势看去,就发现一个穿着黑衣的那人,正扒着头往下看。
他嘴里继续嘟囔说:“让先先姑娘来唱!”
很快一楼的内堂就走出一个穿着浅灰色道袍的老者来,他对着二楼男人拱手说:“先先是老夫的义女,不卖唱。”
楼上的男人大笑:“不卖唱?你以为我没听她唱过吗,喊她出来!”
楼下灰袍老者继续拱手礼貌道:“陈公子,你义父是酒会的会长,你是酒会的副会长,而我们长枢坊和你们酒会关系向来不错,我们的酒也是你们酒会专供,公子这般咄咄逼人,难不成是想要把两家的关系给搞砸了。”
我心中暗喜,我本来还想着如何挑拨天机盟和灭世者的关系呢,没想到根本不用我挑拨,他们之间本就有间隙了。
陈公子冷哼:“姓楼的,我再说一遍,让楼先先出来,否则老子砸了你们酒楼,你信不信?”
“另外,你想用生意上的事儿来压我,行不通,就算长枢坊的生意不做,我们酒会也不会受到什么影响的。”
“倒是你们长枢坊,如果没有了我们酒会的酒,你觉得它在南山城还能立得住脚吗。”
灰袍老者刚准备再说什么,内堂又走出一个青袍的女子来。
那女子容貌倾国倾城,身材更是完美到了极致。
这让我想到了情胎祸根……
再仔细看,她的容貌甚至和情胎还有六七分的相似!
女人对着楼上拱手说:“陈公子,我楼先先献唱有一个规矩,那便是有能打动我的词,我才会开口,你说听我唱过,可是两个月前,冀州府仙兵队伍中一位营官献词的那次吗?”
“那首词打动了我,如果陈公子能拿出一首可以打动我的词,我愿意为公子献唱,如果不能,还望公子自重!”
陈公子冷笑:“打动你?我看你是畏惧那营官吧!你怕冀州府的仙兵,就不怕我们酒会吗?”
“老子也给过不少的词,还专门找人给你写了不少,你可有一首瞧得上?”
看来楼下的女人就是楼先先了。
楼先先摇头说:“瞧不上,那些词多半是没有感情的,要么是辞藻的堆叠,要么是无病呻吟,很难入我内心。”
“我还是更喜欢那位后姓营官的词,‘只愿背身闻其香,不甘对首赏秋水’,这种含蓄中带着尊重的爱意,你永远不会懂,还有那句‘缘缘四世线,未得一良人’的惋惜和感慨,你又能懂?”
听到这里,我愣住了,那词是我写给情胎祸根胎的《绝情赋》。
后姓营官,该不会是后顾吧。
他拿我的词招摇撞骗?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