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商不谈钱,句句带金;官不言权,字字显威。
这一次,六水合派出所的来查赞助证,碰到的是祁同伟跟程度,情况是现在这么一个情况。
可如果不是祁同伟跟程度,那画面又是另外一番天地了。
再后来,不是人人觉醒,流传出这么一个梗。
问:宇宙的尽头是什么?
答:宇宙的尽头是编制。
事实也的确如此。
在这片土地上,有钱没用,连国民岳父那位老王都能被一个县级干部收拾了,说什么投资养猪场,你钱投进来,别拿出去;虽然只是成了一个梗,再加上那位来历非凡;但是地位高低一目了然。
“祁局,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程度显然心有不甘。
在他看来,六水合派出所的,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别说他们还有赞助证,就算没有,个别人也不至于嘚瑟成那样吧。
当着他跟祁同伟的面,直接将赞助证撕了。
这行为成啥了?
欺天了!
“不放他们走,又如何?那个黄金标,可是个不粘锅。就算我问责下去,你觉得最终这锅落在谁身上?张大年跟那两个民警身上。都是基层跑腿的,也不容易,何必为了这点小事斤斤计较。更何况,我们初来乍到,没必要一开始就起高调。更重要的是,这次来深厦的目的是什么,我记得我跟你说过。处理当地问题还是其次,应该放缓,香江稳定过度,才是重中之重,此乃事关全局的大事,容不得马虎。”
虽然今天这事闹的,让祁同伟也感到窝囊,但是起码的轻重缓急,他还是清楚的。
深厦问题复杂。
谁知道连连看的那一侧是啥,万一连着有点麻烦的人,就容易给自己找不自在了。
这可不是祁同伟怕,主要是现在,他还没有这个精力去过问这个。
看似处理六水合派出所几个人是个小问题,可往往看似微不足道的小问题,就容易引发想象不到的大麻烦。
两世为人,这点道理,祁同伟怎么可能不清楚。
…………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论到搜集消息的能力。
不夸张的讲,南湖公安厅都不一定能够比得上兆辉煌在这方面的能量。
距离祁同伟被查赞助证,也就过去不到一个半小时。
也是冯大庆留心了这个新公安局局长,故此,祁同伟身上发生点什么风吹草动,他总能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以后,冯大庆找上了兆辉煌。
“兆哥,姓祁的出事了。”
“哦!”
“今天晚上,咱们深厦那位新任公安局局长入驻绿树林大旅馆,结果碰到查赞助证的。六水合派出所的几个民警大水冲了龙王庙,结果查到姓祁的跟他带来的那个人身上。不光如此,民警张大年更是当着姓祁的面撕了他们的赞助证。六水合派出所的所长黄金标也被叫过去了。”
“有点意思。”
听到冯大庆的汇报以后,兆辉煌笑了笑,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
人即便老成持重,即便城府很深,可终归也是人。
是人都逃不过好奇心,都逃不过八卦两个字。
无非是在什么地方,什么场合,放下戒备的盔甲罢了。
“不过姓祁的似乎咽下这口气了,黄金标跟六水合派出所的那几个人都没有被为难。新官上任三把火,这姓祁的似乎没烧起来。他那个位置,对咱们来说还是很重要的。咱们要不要帮姓祁的一把?毕竟,搞倒六水合派出所几个小喽啰,对咱们来讲轻而易举。姓祁的,人生地不俗,想短时间弄到对方的绝对黑料不容易,以此跟那个祁同伟交个好,从而慢慢处成朋友…………”
不等冯大庆继续说下去。
兆辉煌打断了他的话:“大庆,你跟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还是改不了这种毛毛躁躁的脾气。老话说得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的想法是好的,利用这个点,卖姓祁的一个好,毕竟处朋友嘛,得有个切入点才行,别管这切入点是什么。可对于祁同伟的具体情况,咱们还不了解,在这种情况,就没必要惹这个骚。我有一种预感,我总觉得这个姓祁的来深厦,并且取代了顾远舟,这事没有那么简单。”
“兆哥怀疑,姓祁的是上面派下来冲咱们来的?”
说完这话,冯大庆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随后冯大庆给出建议:“兆哥既然有这样的忧虑,那为何不想办法赶紧将其踢吧走了,以免其制造事端。”
“我只是有一个预感而已,事情也不一定真是这样。更何况,你们也说了,姓祁的那是秦叔宝的黄骠马来头不小。人家的岳父老泰山可是汉江一把,而且我打听过了,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