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听说小日子国那边的人干的。”
“我总感觉得是咱们的人玩的祸水东引那套。”
“哈哈哈哈,那要真是咱花国人,这兄弟俩配享太庙啊!”
“新闻上不是报导说罪犯已经被抓到了吗?”
“嗐,谁知道呢,舆论闹得那么厉害,你想想,连国外都晓得了,那边还不得赶紧推几个替罪羊出来,不然首府都被人搞了,还一直抓不到人,不是显得当政的没用么!”
“确实,不过这种事,也不需要咱们这种小老百姓操心哈,是吧,阮总!”
“......是。”
......
老板们都是看人下菜碟,第二场也不是非去不可。
今儿个她在,那就没有第二场,纯素饭局。
回去的路上,她叫了代驾。
两人一同坐在后座。
霓虹的灯光点缀着城市夜景,片片光影透过车窗在浸了冬日寒风的大衣上错落。
“不用喝那么多是不是轻松很多?”她的声音温和又惑人。
他有片刻的愣神,可又很快低声回应。
“嗯。”
“没有推不掉的局,以后不用勉强自己,天塌下来我给你顶着。”
......
“嗒、嗒、嗒......”墙上的钟表走针好快。
越颉抬头看了一眼后,站起身,去鞋柜处换了一双白色的男士一次性拖鞋,白色睡衣和灰色拖鞋总归不搭。
在沙发上静坐了一会后,又站起了身。
回屋把花束拿到了客厅茶桌上。
盯着茶几看了看,还是觉得不满意,又把花抱回了屋里。
客厅里因他这般折腾,总觉得空气里,莫名其妙多了些玫瑰的香味。
屁股刚挨着沙发,他又起身回卧室,用沐浴露洗了下手,抬手闻了闻,香味浅淡,带着一点点蜜桃的甜,这才满意地往回走。
用香水总显得过于刻意,洗个手那味道便刚刚好。
只是,这回还没来得及坐下,他便又匆匆往卧室走,从行李箱里翻找出一只小盒子。
正当他纠结,要将东西放到浴袍口袋里,还是捏在手上时,门铃声便已经响起!
“叮咚!叮咚!叮咚!”
他第一时间将盒子装进睡袍的口袋里。
又快步走到穿衣镜前,看了看自己的形象,这才匆匆去开门。
“咔哒”一声,门锁刚拧开,阮羲和就快速钻了进来!
这般做贼似的模样,反倒弄得越颉一愣,随即嘴角不自觉上扬。
那种说不上来的紧张感一瞬间散了个彻底。
她把手里的两包烧烤塞到男人手里,自己则贴在门上,认真地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确定没有人出来后,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一转身,对上越颉揶揄的目光,两人都顿了顿,随即双双笑出了声,虽然不知道在笑什么......
“喝酒了?”
他鼻子向来很灵,尽管她身上酒气不重。
“喝了一点红酒。”她往沙发处走去。
男人跟在后面过来,两人一起拆着打包袋。
夜宵她买的全是垃圾食品。
炸串、小龙虾、花蛤、牡蛎、瓜子、可乐......
越颉半点不意外她会带这些东西回来,毕竟......以前,她就喜欢这些。
他甚至提前在屋里备好了几只一次性的盘子和碗筷,就等着盛这些东西。
“晚上怎么样?”
“还行吧。”
越颉闻言不再问,如果她相当看好,就不会用这些模棱两可的字眼,既然如此,这波人以后也不用关注了。
大概率......合作不到。
“我听阿大说,你一晚上都没出来吃饭?”
她一边说,一边拿了两根羊肉串出来,一根给他,一根自己吃。
“你的人盯得这么紧?”他声音里带着几分笑意,俯身时,领口隐隐松动了几分。
“那倒没有,不是说好,晚上给你带夜宵么,怕东西吃重了。”
她可没让阿大看着所有人,就提了一句,让他注意一下越颉今晚吃的什么。
他闻言,眸子里隐隐闪过些许笑意。
心里大抵也是暖和受用的。
谁会不喜欢特殊呢?
吃完她给的羊肉串后,自觉拆了一副一次性手套,为她剥起小龙虾。
“诶,不用,你晚上没吃饭,先紧着你自己。”她轻轻拧了一下眉,想拦着他。
越颉手上动作很快,一只剥的干干净净的虾肉便被他塞进了阮羲和嘴里。
“好吃吗?”
“好吃。”
“小龙虾不趁热吃,晚点凉了就不好吃了。”他语调平和地说着这句话,微微低着头的样子,冷厉褪去,温柔地不像话。
她突然记起大二那年。
在两人的小家里,每一次吃虾,他都是这样。
她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