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间未散的小露珠缀在花瓣上,风儿一吹,那晶莹剔透的水珠子颤颤,当的是浓稠香艳!
“先生,你们先坐会,我去给几位泡壶茶。”
“她呢?”
霍澧直截了当地开口。
“阮小姐,应该在楼上吧。”保姆阿姨也不确定。
直到抬头看到半掩着没有关严实的木门,说话这才有了些底气。
“嗯。”
见客人们没有再开口的意思。
保姆阿姨放下心,回去沏茶。
客厅里一时间只剩他们几个。
突然,几人齐刷刷地抬眸看向二层的某个房间。
她屋里......有人?
可是,这么严肃的节骨眼上,小白还没找到,她就有......新人啦?
几人对视一眼后,一齐站起身向二楼走去。
房间的门虚掩着。
他们轻轻松松推开。
屋里空无一人,只那处衣帽间的门阖着。
可他们才靠近,便齐齐变了脸色。
因为他们分明听到衣帽间里......
“别,嗯,轻点,你轻点!”
霍澧最先沉不住气,黑着脸,一把推开了衣帽间的门!
衣帽间的门并没有落锁!
“咔哒”一声!
两拨人在猝不及防之下,突然就......四目相对了!
阮羲和一手拿着沾湿的一次性毛巾,一只手拿着沾了碘伏的棉签,站在离娄未白半米远的位置,皱着眉头指挥少年轻些落下裤子,避免布料扯到伤口......
而娄未白......
被阮羲和盯着脱,本来就紧张,可越紧张越弄不下来,急得满头大汗不说,眸子里全然浸满了水雾,190+的大高个瞧起来还有些奇奇怪怪的娇滴滴感觉!
还好一旁有条阮羲和的大围巾,他一把扯过,将自己的屁股挡了个严严实实。
傅修最先反应过来,不自在地摸了下鼻子随即立马转过身去,脚步半点都不带停地往外走,他要去外面等着。
小白能回来是好事。
遭遇的经过,和事情的线索都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去询问,更何况,他也没有......看男人屁股的癖好,即使对方身上穿着平角裤也不行。
南迟墨第一眼看到娄未白是惊喜!
可他向来寡言,性子也偏于沉默内敛,高兴和不高兴,这些情绪在他脸上都不明显,这会傅修出去了,他便也只同阮羲和轻轻点了下头,算作打招呼,这才跟着走出衣帽间。
至于霍澧。
他一开始的确对阮羲和有些误会,再加上一些乱七八糟复杂的情绪,总之心口的小火苗蹿的极高!
可这些情绪在看到娄未白的那一刻,通通烟消云散!
两人论关系而言是最亲的。
虽然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几次面,每次见面总要给这家伙背几次黑锅,但是这次娄未白被绑架。
他半点都没有休息。
眼睛里的红血丝,可都是为了他!
“你去哪了?是谁害的你?是不是霍西宸那个王八蛋!”
可饶是他情绪再激动,眼前的少年仍只是一脸茫然陌生的样子。
霍澧没少跟那些涉黑的组织打交道,虽然跨国跨境的案子不多,但是有些手段他还是听说过的。
那些组织为了可以更好的操控那些通过非法渠道买卖过来的人口,会在一开始就给人洗脑,有些看着就不好驯化的刺头,甚至会给他们服用一些特殊药剂。
以达到短时间内,极致控制的效果。
这种药物其实在很早之前就被研发出来了,但是一经出世就成了禁药。
一来是,因为它药效太多刚猛,一次性注射太多,极容易导致人休克,存在极大的风险性。
二来,这种药物副作用太大,很容易伤到人的神经。
不过,官方对于这种药物的了解也很有限。
根本追溯不到起源,只知道,突然就开始在一些圈子里火爆起来。
不过,好在这种东西售价极高,也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用的起的。
“你先出去吧,等他换完衣服再说。”
“嗯。”
霍澧低声应了句,双手握拳,随即深深地看了娄未白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少年收拾完下楼时,已经是10分钟以后了。
阮羲和眼尖,看到杯盏中的茶汤颜色后,心下便有了数,看来一个个都等的焦急,茶水都喝完两壶了。
不过保姆阿姨也不懂事。
今儿个下雪,天冷,家里来了客人,无论如何也该煮些陈皮来品。
而今可好,大家喝的都是普陀佛茶。
“小白这情况,你们觉得应该怎么办?”
“带回京市。”南迟墨想都没想便直接开口,不管怎么样,那里拥有最顶尖的医疗团队。
小白回去,恢复的可能性还大些。
刚才他们还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