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别说,这东西是真特么好使啊!
娄未白下手本来就又毒又准,两厢联合之下,这边狙击他的人各个都去了半条命!
鲜红的血迹撒了一地!
可最叫人头皮发麻的是,这人居然抓了他们的同伴当人形盾牌!
无数颗子弹将那盾牌炸的个稀巴烂!
用坏一个,他便再抓一个。
身上都是血迹,可偏偏没有一滴是他的!
这疯劲吓得人连连后退,可那个形如撒旦的男人偏是不放过他们,举着手里肠子都被炸出来的盾牌,笑盈盈地冲向他们!
这一幕,将成为这些人一生的噩梦!
......
阮羲和一手扯着一个壮汉的脚踝往逃生通道里走。
所过之处,每一阶楼梯上都粹满了腥甜的血迹。
若非那微弱的呼吸,怕是谁都以为她拖着的是两具尸体。
弟弟在17楼。
她在19楼,也罢,到十八楼后,再好好擦一擦拳头上那些脏东西留下的血迹,她要谈甜甜的恋爱,当娇滴滴的姐姐,总不好叫弟弟看见自己太彪悍的一面。
......
娄未白举着一具快要报废的“盾牌”往上走。
他现在形容可恐,实在不方面坐电梯上去。
这里是17楼,姐姐在19楼。
罢了,到18楼再收拾自己,他想给阮羲和最好的恋爱体验,做她的朱砂痣,做她的白月光,做她一想起来就觉得,甜到骨子里的弟弟。
自个现在的模样太刺激了~
不能叫姐姐看见的!
......
“咚、咚、咚。”
离18楼还有三格楼梯。
......
“哒、哒、哒。”
染红的人字拖慢吞吞地踩在那些不断嘀嗒的血珠子上。
......
楼下有人上来?
女人眼下的泪痣妖冶极了。
.......
楼上有人下来?
嘴角微微扬起,地狱里盛开的恶意疯长!
......
“咚!”
“哒。”
猝不及防间,双方突然就四目相对了......
有那么一瞬间,沉默它,震耳欲聋......
“你上来了啊。”
“你怎么下来了?”
异口同声后,又是一阵诡异的沉默。
大约过了三四秒,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笑的,艹啊,果然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啊!
咳咳咳,虽然还没睡在一起,但,迟早的事嘛!
“去你那还是我那?”
“上楼吧。”他将手里的“盾牌”随意地扔在过道里,很自然地接过自家媳妇手里的两个高壮男人。
血腥味在楼道里蔓延,可两人谁也没有打扫战场的意思。
善后的事自有人上赶着过来收拾。
那些人既然盯上了他们,除了捕获他们这些货物外,自然不希望多生事端的。
寂静的长廊里。
两道身影并肩而立。
厚重的地毯上全是浓郁的血迹。
前后的摄像头漆黑一片,阴翳感浓烈。
谁也想不到,牢笼的制作者最后沦丧于牢笼之中。
阮羲和的屋里几乎没有遭到什么破坏。
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被她用皮带卷着吊在挂灯上。
他越是挣扎的激烈,越可能砸下来,被这四处崩裂的玻璃灯片割伤。
两只脚上只有一只袜子。
剩下的那只被阮羲和塞在男人嘴里。
娄未白看到这一幕时,先是愣了愣,随即低笑出声,姐姐,还是会玩啊~
他将手里的两个人拖进屋里,像扔死猪一样丢到一边。
阮羲和关门,慢条斯理地落了锁,至于窗帘,早就拉上了。
娄未白走到那个男人身边。
抬头,仔细地打量他。
眸底的情绪冷凝且危险,动他可以,但是动阮羲和不行。
花瓶里藏着几支假的长条花枝。
他从里面挑了一支韧性最好的,挑眉,笑的悲天悯人,可手上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狠戾。
“唔唔唔!”
男人疼的浑身打哆嗦,额头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冷汗。
浓稠的血液一滴一滴地下落。
阮羲和没管娄未白怎么对付那人,她走到窗户旁,轻轻拨开窗帘,往下看了一眼。
黑车的数量又增加了些。
“和和,北纬45度方向,车牌尾号是83那辆黑色汽车的内饰,全是人皮制成。”
044随着她的视线将下面几辆可疑的车辆都扫描了一遍,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只叫人头皮发麻,饶是它纵横暗网,见过的虐杀手法不计其数,可见到这一幕,仍觉得错愕。
阮羲和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