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羲和看着他认真的眉眼,不自觉态度也端正了几分。
难怪老师总爱安排差生和好学生同桌。
“没有了。”
他突然伸手,一把将人揽进了怀里,低头用额头轻轻蹭了一下她的脸颊。
“嗯哼~痒!干嘛呀~”
“我解决了是不是就跟我一起住?”
她被他闹的一直笑:“痒!不许动!烦人了商拾应!”
“是不是?”
“是是是,行了吧!”
他这才不蹭了,但是抱着她的力道却半点没卸,整个人好像都在冒粉红色的小泡泡。
“你现在怎么这么会撒娇了?”
“我没有。”
“你有!”阮羲和小流氓似的拍了一下他的屁屁,口哨吹得一弯三绕:“再否认,打烂它!”
“滋滋滋滋......”他突然按了电动窗帘的开关,眼看着帘子一点点合上,夜色在窗布与玻璃窗之间慢慢褪却。
她却有些没反应过来事情的走向。
“你干嘛?不看了?”
他一手搁遥控器,一手解了那金属扣子,“咔哒”一声,她眼神落在上面,不自觉捏了一下自己的衣角。
“试试。”
“嗯?”
“打烂它。”
阮羲和:
阮羲和脸蛋瞬间涨的通红!
她是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人,可商拾应不是,他......唯物主义,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真的要这样?”
“手没劲?”
“商拾应你不要脸!”
“嗯。”
阮羲和:......
“我开玩笑的。”
“嗯。”
“别,你别耍流氓!”
“嗯。”
“穿回去,你别脱!。”
“嗯。”
“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你。”
“商拾应!混蛋!啊啊啊啊啊啊啊!”
阮羲和想哭,他好变t!
哪有用这个姿势的呀!
“打啊。”
“啊?”
“没劲?”
“我......”
“用力。”
阮羲和:淦!
......
闹钟响的时候,她烦躁地从自己枕头底下摸出手机,关掉。
片刻后,还是抱着被子坐了起来。
背脊白的晃眼,蝴蝶骨明显,乌黑的墨发轻轻附着其上。
有几缕调皮些的更是贴着那将将卡落在臂弯处的细肩带,袅袅娜娜地垂着。
白的似雪,就这么颤颤巍巍地晃啊晃,可惜,不过片刻,便被那下压的白被子遮了个严实,什么也看不见了。
上班就得有上班的样子,她虽然打着走后门的旗号,但是真的开始了,阮羲和并不属于那种不服从管教的人,当然......她觉得不合理的除外。
胳膊隐隐有些酸疼,倒不是生理性的疲惫,而是心理上的......
老男人昨晚不是说她手没劲么?
后来不是说要她打烂么?
然后......各自细品就行。
浴室方向隐隐传来一阵洗漱的声音。
她朝那边看了一眼,单边眉头微微上挑,啧,这都能起床?身体素质不错啊......
随意捋了一把头发,伸了把懒腰,起床起床,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算了,吃个三明治吧。
......
今儿个她来的早。
坐在办公室里的时候,离正式上班还有十分钟。
坐了几分钟后,徐岫岫才到的。
今天早上送过来的咖啡不错,速溶的,甜的。
“阮姐您昨天让我问大家晚上去不去吃饭的事,我问了,他们都去。”
小姑娘笑的可甜,喜庆的很。
公司里对员工的服饰没有要求,随便大家穿什么,小徐今儿个穿的是条背带裤,就挺学生气的,这一笑还有点婴儿肥,她莫名有点想上手捏上一把的冲动。
“行,那你再去跟大家说一下,咱晚上去南朝代肆佰捌食肆。”
“可是那里很贵诶!”小徐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对上她含笑的眼睛,瞬间小脸爆红有些不好意思,也是,阮姐看着就有钱,自然不像他们aa都希望单人一百以下:“我这就去说!”
“好的,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
人出去后,阮羲和弯唇笑了笑。
职场里,有钱有有钱的玩法,没钱有没钱的玩法,虽然工作环境里很难交到真心朋友,但是,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有些人很奇怪的,他们天生敬畏有钱人。
不过,抛去那些套路性的东西,她也只是觉得这家东西不错,菜品精致,环境也好罢了,更何况人均六七百而已,也不算很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