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进那宣发部门,可能也比人事清闲些。
这个位置琐事太多,不仅需要和各个部门打交道,对接外面的新人,还必须对各部门情况了如指掌,如此才算摸到了这一行入行的门槛。
平日里社交酒局更是少不了,职务越是大,缠身的碎事便越是叫人头疼。
“不知道诶,应该不会吧。”
她都是副部长了,还有人可以使唤她么?
“那以后要早起了。”
“我怎么觉得你好期待的样子?”她笑着睨了男人一眼。
“没有接送过你上班,确实有点期待。”
“送两天你就不想送了,太麻烦。”
“不会。”
男人揉了揉她的头发,中指上的钻戒超级超级闪!
她被晃了一下,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眼神落在那枚戒指上看了又看,最后发自内心地感慨了一句:“真好看。”
他低头看了她许久,视线擦过她的唇线、脖颈、发粉的指腹,最后才是她眼里细碎的点点星光,手指轻轻握住她的手腕。
力道一点点加重,连声音都几不可察地慢慢沙哑起来。
“今晚留宿,好不好?”
他突然开口,阮羲和愣了一下,可商拾应似乎也不想等她答案了,捏着她的下巴便吻了上去。
是她说的,可以不要理智。
沙发边缘的手机被撞到了地上,发出很大的声音,可沙发上的两个人谁也没有管。
他手指上的钻石透着些凉意,不小心刮到人皮肤上时,隐约也似裹着层电流般。
可这儿太亮,她抱着他的脖颈时,羞耻感无端被放大了几倍。
稍一侧头是未拉帘子的巨大落地窗,是灯火通明纸醉金迷的金陵夜景。
动作间不自觉便有几分闪躲。
小腿甚至会无意间擦到他腰间皮质的束缚。
身体倏然一僵,眉眼之间多了些俏色。
她咬唇克制,长而翘的睫毛烙下柔弱易碎的阴影。
他的气息落在耳后,像疯魔的野火燎原,烫的人不知该如何是好。
白绵绵的裙子什么也裹不住。
他抱着人起来时,那条留在沙发上的小裙子便擦着沙发边缘落到了地上。
屋里的灯光仍然敞亮。
她想往被子里钻,可刚扭了身,便被他抱住。
男人全身上下一丝不苟,除了一开始被解开的两颗衬衫纽扣,便连西服外套都没有脱下。
“我们去窗户前好不好?”
“不好!”
她下意识反驳!
脸上破天荒露出几分慌张,底下会看见的!
“看不见的,乖。”
“不要!不要!”她抗拒的很明显。
“那去镜子前好不好?”
“好。”
商拾应唇角略略上扬,先提一个过分的要求,再提一个没那么多分的,接受程度是完全不一样的。
镜子里,他斯文至极,黑色的西装甚至衬得他有几分莫名的冷酷,只是那带了钻戒的手此刻却做着些有辱斯文的事情。
她咬着唇阖紧了眸子不去看,若非他搂着她,这一刻怕是她连站也站不住的。
“阿应。”
这一声尾音拖的好长。
“我在。”
“你别这样好不好?”她两只手都抓在他左手的手腕上。
他外拔了一下中指。
她瞬间仰起头,呜咽一声,面染红霞,娇的厉害。
“好。”
他只是应了好。
然后又慢慢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她身子一软,疼的直接留下眼泪,那药剂的后遗症放大了她所有的感觉器官,真的受不了这样!
“阿应。”
“我在。”他眼神也不算清明,看着镜子里的她,商拾应恨不得时间可以真真切切地停在这一秒。
“你骗~人!”
她半弓着腰踮起脚尖,蝴蝶骨明显极了,纤细的腰肢怕不是用些力都能折断了去。
镜子里的她一颦一蹙都惹人爱怜。
眼泪粘黏在小睫毛上,这般风情独他一人可享。
“你说过我可以不要理智。”
她难受地摇了摇头。
钟表的秒针一秒钟会拨动一下,可他的频率却是一秒钟三下。
“商拾应!商拾应!”
她没一会就受不了了,他却在察觉到她异样的瞬间,迫使她抬起头睁开眼睛。
“嗡”的一瞬间......
她脑子里空白一片。
他松了力道,阮羲和腿一软,便直直地往下划去,眼尾的俏,妖的很,也艳的很,好在他一把抱起了她,拢着微张着唇,满眼涣散,浑身发抖的小姑娘去了榻上。
腿窝窝上扣着他的手指,指腹抵着肉,陷了几个小坑。
可她只觉得微凉。
直到商拾应坐到她的身边,阮羲和才发现他的袖扣竟也沾染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