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想说让男人进屋睡会,谁知他只是靠了靠便拿起行李箱开始为她收拾东西。
阮羲和玩味地挑了下眉,凑过去蹲在他旁边,声音甜甜:“我们要换酒店住吗?”
“嗯。”
若非答应了李局帮忙,他现在想的就应该是换城市了!
......
这一回两人住去了水中天。
怎么说呢......可能是因为她不太喜欢原木色的家具,总觉得这里的房间不如兰博基尼书苑那边的上档次。
但是水中天的服务确实没的说,很周到,落地窗外的风景杀疯了,美的心旷神怡,私人管家全程领着,酒店里可以体验的项目也多。
阖上门,今天哪也不去了,就在酒店睡觉!
她休息的不错,没什么睡意,就想陪他躺会,简单冲了个澡,换了酒店的一次性睡衣,盘腿坐在被窝里划拉着手上的平板,想找个剧看。
浴室里水声淅沥。
连带着搅的她也有几分恍神,总想着他是不是没有阖紧房门。
“阮阮。”
“啊,在。”
“帮我拿一下剃须刀,在床头柜上。”
“好。”
可浴室里一次性的浴具明明是齐全的......
“咚咚咚。”
她轻轻敲了敲木门。
“咔嚓”一声。
浴室门从里打开,露出了一条缝,雾气朦胧。
她伸手将剃须刀递进去,可那只大手没有接过剃须刀,而是轻轻扣住了她的手腕,灼热的潮湿感烫的她一抖,甚至来不及后退,整个人就被拽了进去。
“嘭!”暖黄色的浴霸灯被遮住,门房关的极死。
浴室里的光有些刺眼,水汽氤氲在台面与镜子上,朦胧的叫人看不真切。
她鼻尖抵上了他锁骨处的水珠,手腕被攥的很紧,贴靠着浴室门,耳边隐约有他的心跳声。
男人往前了一步。
她下意识后退,脚步有些踉跄,蝴蝶骨完完全全压在了门板上,发梢上也隐约沾染了水汽。
他突兀地松开了她的手腕,指腹抵着她瓷白的腕子下落,接过剃须刀,放在了台面上。
她愣了一下,原本闭紧了的眼睛也颤颤地睁开,下意识看向洗手台,便是放松的这一刻,身体被一股凶狠的力量制住,身体与门板轻微的碰撞了一下,肩头上的桎梏感滚烫极了,口腔里猛然侵入一股热烈气息,顷刻间搅动的她心慌意乱。
平日里越是温和的人,在他凶狠时,那种强烈反差感便越叫人不安。
她的浴袍松垮了些。
有一边甚至顺着肩头滑落了许多。
唇上的热度褪去,他的鼻尖抵着她脖颈上的青色脉络一点点游弋着下落,最后湿热的触感落在肩头。
她一定不知道,她肩颈的90度有多漂亮,商拾应的鼻息不自觉重了许多。
手指穿过他的发间,她微微仰起头,眉头不自觉颦起,喘息声凌乱。
脚尖慢慢离了地,失重感让人慌张。
无措地攀着他的脖颈,眼尾晕红不已。
微微低了下头,她看见他认真且虔诚的表情,一瞬间瓷白的小脸涨的通红,他怎么可以吃,怎么可以......
男人吐出嘴里的小果,复又低头轻轻吻了一下,这才抬头看她。
阮羲和匆忙别过脸去。
这......这怎么好意思和他对视啊,别说耳廓泛红,便是脖颈上隐隐带粉。
男人低低地笑了一声,随即将她亲昵地抱在怀里。
浴室的门被打开。
她鸵鸟似的埋在他怀里,衣衫不整。
刚被他温柔地放在床榻上,阮羲和便忙不迭往被子里头躲。
商拾应也没拦着,只是定定地看了蜷缩着装死的小怂蛋两眼,起身关了屋里的全部窗帘和灯。
阮羲和捏着被角,侧躺着不说话,半张脸都藏在被子里。
屋里的光源越来越少,渐渐趋于黑暗。
最后仅余小夜灯还亮着。
她察觉到身后的垫子有些轻微的凹陷感,方才的酥麻烙印在脑子里挥之不去,以至于他的气息一靠近,她便不自觉绷紧了脚尖。
男人从身后贴过来。
胳膊圈住了她的腰肢,这样紧贴着,她很快就察觉到了他的隐晦,随着他拢紧的力道,越来越明显......
手指不断攥紧被角,身体微微发颤,但是他的手......
她有些难受地咬在自己手背上,他察觉后,单手扯开了她细嫩的手腕,将自己的手掌递到她嘴边,声音也不知何时低哑了许多:“难受就咬我。”
阮羲和还来不及用牙尖去碰他的指骨,男人的另一只手就已经在作乱了,怎么可以拉它,混蛋!
“阿应!”
叫的那么娇,哪有什么震慑力?
他只是松开手,又安抚性地揉了揉。
男人的动作渐小,她刚松了口气,以为他终于要睡觉时,商拾应突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