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地瘫在座位上。
这一切的一切,看得长老团们的人心里都不是滋味。
仔细想来,这之间一环扣一环,那就说明韶至根本就不是临时起意的!
“老七,过分了。”
大长老抚了下胡须,笑着看向韶至,眉眼里带着些许警告的意味。
韶至索性扔了手里的雪茄,嚣张至极地挑了下眉头,低声轻笑,声音哑的厉害,只那字里行间颇有几分疯意:“那大长老觉得送长老团里的谁去当人质合适呢?”
大长老向来爱做好人,站在中间和稀泥,一点一滴地攒着声望值,其实现实的很,还不是谁站上风,便向着谁!
果然,一个反问直接叫他闭了嘴。
韶至的眼神有意无意从韶如霜身上掠过。
女人握笔的手一点点收紧,脸上噙着笑,后背却慢慢沁出冷汗。
“这样吧,我大哥同父亲感情最好,一个人寂寞,两个人也好说说话,托德,去祠堂看看他醒了没有,醒了告诉他过来给父亲尽孝。”
“是!”
......
阮羲和做完笔录出来时,外面风大的不行。
她烦躁地用羽绒服裹紧了自己。
抓不到凶手,她的车子也就是白白牺牲,偏偏她心里有怀疑的目标,就特么没有线索,总不能说自己闻到了腐烂的玫瑰气味,就判定凶手是那个组织的人吧!
办案的总要实质性的证据,这种主观臆断的猜测根本没有用。
“肆肆,他们在恶心我。”
“我看出来了。”
“早晚有一天我给他们全送进去,艹。”
“就目前这个情况来说,稍微有点困难。”这帮人太谨慎了,说实话,如果有一天他们不带面具走在街上擦肩而过,正常情况下都没有人可以认出来。
毕竟那种腐烂的花香味也可能是对方障眼法里的其中一环,就像小明的妈妈今天长发,明天可能短发。
没有什么事情是百分百一定的!
“烦~”
“摸摸头~”
......
最近学校的课程已经很少要求学生在班里集合了。
毕竟大家的课题报告都开始进入了正规。
一个两个的都忙的不可开交。
四人坐在一家新开的闹市咖啡厅里,图瓦正写着课题报告呢。
在起始资金上的来源问题上,大家的意见开始趋于不同。
首先尼古拉斯认为,7000的本金根本就不够,阮羲和跟宓桓在玩了几天后,用这钱去赛马了,他们后续的资金链才能保证跟上,但是,这种事情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如果在报告里写出来,可能会影响几人最后的成绩。
图瓦却觉得,赛马也是凭本事和运气赢得钱,要知道幸运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她不认为这点需要刻意抹去,反倒在一众循规蹈矩的学生中,他们的玩法无法复制!
两人意见相左时,便齐齐将目光投到了宓桓的身上。
阮羲和也饶有兴致地看向他,想知道这小家伙怎么想的。
谁知小男孩笑的腼腆,直接来了一句:“我都听姐姐的。”
她轻轻挑了一下眉,啧......
世界上股票收益最高纪录保持者是四个月翻了4000多倍,他们的任务急,本金少,一个月搞出几千万,就按3000万整来算,涨幅也是4000多倍,乍一看,金融小天才,但是仔细想却是经不起推敲的。
阮羲和一直觉得手里的资金如果少于一万块钱应该去玩基金而不是股票,不过7000美刀合下来也有三四万花币,其实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