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嘴角不上扬的话就更像了。
阮羲和凑过去,用怪物手戳了戳了厄洛斯,语气里的得意倒是不加掩饰的:“啊,脆弱的人类。”
谁知下一秒,就被“装死”的脆弱人类掀翻。
“啊,脆弱的小怪兽。”
阮羲和:......拴q,真的有被侮辱到
她努力用腿踢他,可惜怪物服限制了她的操作。
“愚蠢的厄洛斯,一会怪物之王哥斯拉就会把你压的不能动弹!”
她不允许自己最喜欢的哥斯拉输!
厄洛斯却慢慢悠悠地用他的四肢禁锢了短胳膊短腿的怪物之王,语气里藏着毫不掩饰的蔑视感,笑起来胸腔都在振动:“不能动弹,你是说这样吗?”
“你竟然敢冒犯怪物之王!”
男人弯了下嘴角:“还没开始冒犯呢。”一边说一边掐住怪物的胳肢窝,往里收,揉了一下。
面团似的,软的很。
“唔!”
他摘掉阮羲和的头套,捏着她的下巴咬上去:“这样才叫冒犯。”
怪物服脱起来很容易。
他将小怪兽的腰狠狠拉向自己。
“啊!”她一下子哭出了声。
男人吻在她的耳廓上,双手用着力,不许她半分逃离,声音沙哑至极,语调里带着极端的强势和一点点恶劣:“脆弱的小怪兽怎么被人类刺穿了呢?”
“不许,嗯,胡说,啊八道。”她话都说不全,还想去捂他的嘴。
“那不是刺穿是什么?”
他的声音他的呼吸全落在她耳畔,胳膊又完完全全地收紧,简直让人避无可避。
“不要说了。”这也太羞耻了,她脚趾头轻轻蜷着,小腿的线条绷的笔直。
“小怪兽喜欢被人类打嘛?”厄洛斯吻在她耳后,小姑娘的身体不可抑制的僵了僵。
“啪!”
“啊。”
他是真下手啊,虽然控制着力道,但是她皮肤太嫩,一下子就有痕迹了。
她每次一被打就哭,小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不疼,纯粹羞的,然后鹌鹑似的窝着也不敢抬头,便更是让他为所欲为起来。
突然,他像按了停止键似的,只轻轻吻着她的下颚。
几秒钟还好,可他已经停了20秒了......
她轻轻扭了扭,这是什么意思就不言而喻了,眼睛里漫着水色,可怜巴巴地看他。
“怎么了?”
他居然一本正经地问她怎么了?
她气得捶了他一下,嘴却抿的死死的,就是不说。
他低头,有一下没一下地碰着她唇珠,透着热意的指腹贴在女孩手腕内侧的肌肤上,刻意压低了声音,一点点诱她开口:“宝贝怎么了?告诉我。”
“怎么不说话。”
她眼角的粉色几乎氤到了脖颈上,睫毛颤的厉害。
“要。”
“要什么?”他声音哑的厉害。
她身体在发抖,几乎要哭出来了。
“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要你**。”她被逼的喊出了这句话的同时,也放出了潘多拉魔盒里的鬼怪。
“好。”
一切都化作残影,她像浪海里的一叶扁舟,魔幻与现实不断交错着。
......
脆弱的小怪兽被人类狠狠地折磨了一晚上。
起来时都已经中午了。
她抱着被子愣愣地靠着床头坐着,头晕的慌,可能是昨天半悬空的窒息感太上头了,好几次她都以为自己要掉下去,上半身都离开床了,他节奏可半点没停,当时可真觉得自己要死了。
这种动作,腰不好的真不能玩,容易腰肌劳损......
她穿好衣服下楼梯时,厄洛斯刚把玛索女士送走。
厄洛斯很自然地走过来将她抱去椅子上坐着。
“小怪兽终于肯起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