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你的,都要做到。”他语气很认真。
甜嘛,甜的,随口一句就被人认真履行放在心里,真特么甜!
说什么不要不要,那不是矜持么。
她趴在晏扶风背上时,还低低笑出声了呢:“大叔你咋这么好呀。”
“我也不知道,就是想对你好。”
擦,这男人,无形之中最撩人!
蹭了蹭他的脖子:“大叔你今天开心吗?”
“开心。”
“我今天也挺开心的。”
“过年有想要的新年礼物吗?”
“哈哈哈哈,我想要什么都有吗?”
“我会尽量办到。”
“其实没什么想要的,我什么都不缺了。”
“这是我们第一次一起过年。”他好像很认真很重视。
“别老问我呀,大叔你想要什么新年礼物?”
“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我想你明年也可以多见见我。”
“那我明年陪你过生日好不好,12月12号,不管我在哪里,不管我多忙,我都想办法来见你。”
“你要是忙的话,也可以我来见你,h佛请假挺麻烦的。”晏扶风真的很贴心。
她只在宾大换半个学期,所以后个学期她还得回来。
“好。”她在他侧脸上亲了一下。
外面冷,他背着小姑娘回酒店,一步一步,走的很稳。
她坏心思地把手伸进他衣领子里面取暖,他也不说什么,不管阮羲和做什么,他好像都很放纵。
进电梯她才下来,半挨着电梯,直勾勾地看着他。
晏扶风一直觉得她很媚,尤其是她这样看自己的时候。
身体比脑子更快。
掌心穿过她的腰际,轻轻扣着,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
有巧克力的甜味。
出电梯时,她腿微微发软。
舌根也是麻的。
“滴咔。”
房门打开。
她被圈着腰肢进门的瞬间双脚就离了地。
“大叔。”
他呼吸声很重很烫,唇瓣擦着她的耳廓低哑出声:“阮阮,我要你。”
他的吻落在小姑娘的唇上,舌尖擦过她的唇纹和贝齿。
掌心微微曲着。
她被揉的满脸通红,可惜拒绝的话被堵住,一句也说不出来。
从门口到客厅沙发需要36步。
可是她背脊挨到沙发时,从头到脚一共六件,现在只剩三件了。
羽绒服歪歪扭扭地落在门口开放式的衣柜上。
雪地靴一只在门口一只在过道间。
黑色的毛衣大概废了,被扔在白色的地毯上,明天上面肯定很沾很多白毛。
她双手撑着沙发,咬唇看着晏扶风。
察觉到他的指腹压在牛仔裤的扣子上时,她轻轻闭住了眼睛,睫毛颤的厉害。
一阵窸窸窣窣地声音之后。
白绒绒的地毯上多了一条水洗白的灰色牛仔裤......
有人说三月里的春风最和煦,有人说九月里秋雨最温柔,要阮羲和说呀,在一月凛冽的寒冬里体验六月极致的盛夏,这才叫浪漫。
感官好像被分裂成了两半。
她的眼睛可以看见贴着防窥膜的巨大落地窗上有蒙蒙的水汽,大抵是屋里的暖与屋外的寒互相作用的结果。
她的掌心挨着冰凉的玻璃,那丝丝入扣的凉总叫她清醒着。
掌心的温度融化了变成白霜的寒,一颗颗水珠从玻璃上滚落下来,隐隐可以窥见玻璃上男人的大致轮廓。
心脏太过滚烫,她的肺腑都在燃烧,与眸子和手不同,那里是盛夏,是烈日彷徨,是晏扶风倾泄的全部爱意。
原来爱的含义有很多种,它是名词时,耳朵受用,是温柔的,是甜蜜的,它是动词时,是心脏受用,是热烈的,是极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