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渚紫捏住她的下巴。
小姑娘整个人都在发抖,刚才一直在哭,他想用这只手去擦她的眼泪,她却拼尽全力不让他碰。
他笑声沙哑,带着几分恶劣的揶揄:“擦了妹妹的眼泪,你这小脸我便碰不得了?”
“大骗子,我求你,别这样了。”她害怕极了,真的有种要死的感觉。
“害怕?”
“嗯,害怕。”
“便是要你害怕的。”他捏着她的唇,便亲了上去,指腹上的水渍全氤在她瓷白的下巴上了。
一件长衫落了地,摇椅的杆秤不断压在上面,左右不平衡,便会发出轻微的咯噔声。
好在长裤落在了右边,这下便对称了。
他温柔的碰她的唇。
突然,房门被敲响。
“阮阮,喝杯牛奶再睡。”
她慌乱的想要起身,但是顾渚紫不让,他还恶劣地将-2推到底。
阮羲和红着眼眶捂住嘴,整个人都在抖。
“咚咚咚,阮阮开开门?”
阮羲和的眼泪落的急,一颗接一颗。
顾渚紫底笑一声,-2转动,鼻尖轻轻抵着她的耳廓,温柔地询问:“你要去开门吗,宝贝?”
..................
她说的出话么?
泪珠儿都掉不及了,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顾渚紫就是故意的,被他们联合驱赶的时候,他就想拿出她口袋里那枚戒指,帮她带上,再十指相扣,让他们看看该走的是谁!
“我带你走吧。”
阮羲和一怔,他居然说出这个话。
这五个字意味着逃亡一生。
那边一旦对切尔西动手,这里的地下势力就都乱了套了,只有最后的胜利者才有资格活着。
游戏一旦启动,谁都不能中途退赛,你说你不玩了,可以,把命留下就可以走了。
不然,谁能确保日后你不会东山再起,只有消灭了源头,上位者才能高枕无忧。
可是不该这样的,阮羲和凑上去,忍住颤抖,忍住难受,忍住疯狂的酥麻感:“忍忍,他们走了就好了,别冲动,你筹划了那么久,忍忍,好不好?”
她下来的时候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他起来抱起她,将人放在榻上。
低头吻了下她眉心,轻笑一声:“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钱,这辈子还债来了。”
“帮人家穿衣服啦。”
他低叹一声,起来拿起衣服帮她套回去。
第一颗扣子掉了,顾渚紫眼神闪了一下,但是他并没有说。
“老公,你跳窗吧,晚点再来。”
她话都说出口了,顾渚紫也不能不听。
“嗯。”
阮羲和起身刚要去开窗户。
“咚咚咚!”
“阮阮开一下窗户。”
阮羲和:......
门口是阮阮开一下门喝牛奶。
窗口是阮阮开一下门我进来。
握擦!
老天爷是不是就不想我活着!
她和顾渚紫对视一眼,这情况确实有点尴尬,咋办?也没个卫生间不能藏人。
“你藏衣柜里吧。”
“阮羲和我是你老公,我需要藏衣柜吗?”
“那不想衣柜,床底下也行。”
顾渚紫:......
他这辈子都没见过正宫需要躲躲藏藏见不得人的,反倒是外面那些一个个跳的比他这个现任都欢!
这个房间的这张床是拔步大床,底下分可收纳和不可收纳两种。
主卧那张,底下就都是抽屉,这个房间的这张下面是空心的。
前面还有两张脚踏。
古韵的很。
钻三四个人都是没有问题的!
而且她的床品特别长带床帷与上面的流苏交相呼应,全是古典新中式风格的。
从外面进来,保准看不见床底下有人。
顾渚紫犹豫了一下还是进了衣柜,钻床底是不是太跌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