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媛子,别难过,这种狗男人咱们不要也罢!”坐在她身边的那个姑娘连忙安慰道,女孩子们私下里都是一口一个狗男人的,但是,刚说完就吓傻了,长官还在呢。
“长官,抱歉,我不是说你是狗男人!”
鹤南弦笑了笑:“没事。”
“你们说男人也是搞笑,二十万的车,他们说是破车,二十万的彩礼就说是天价。”
“嗐,有福之女不进无福之家。”
“就是就是,那个狗男人没福气!”
之后气氛就缓和一点了,男同胞就四个,女同胞八个,这根本瑟瑟发抖不敢说话,八个姑娘除了司晴和阮羲和没怎么开口,另外的六个人全部都在吐槽男人。
当然,说到一些比较敏感的话题时,她们都会悄悄咪咪瞅一眼鹤南弦的脸色,后面发现长官对这个很包容,姑娘们就开始放飞自我了。
健身房群聊现在应该可以改成单方面男人吐槽大会了。
“男人就特么双标,自己没有贞洁还要求女孩干净,他配么他!”
“就是就是!一群不守男德的沙猪!”
“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彩礼!放浪的男人容易秃顶!”
......
晚上十点多了,大家都还有些恋恋不舍,感觉有很多话没说完,但是第二天还有正事呢,大家只能回去了。
在路上鹤南弦也没放开她的手。
“原来在你们女孩子心里,男人是这样的。”鹤南弦觉得有点好笑。
“哥哥你还是很好的。”阮羲和抬头看着他,很认真地说。
“阮羲和最喜欢用甜言蜜语腐蚀我。”鹤南弦看着小姑娘开口。
“鹤南弦你的意思是我光说不做嘛!”
“我可没说。”他笑着揉乱小姑娘的头发。
其实两人都心知肚明那话是什么意思,鹤南弦希望订下来,而阮羲和从未想过折翅降落。
不过聪明人都不会把话挑明了说,鹤南弦也不想太急勉强她。
今晚,两人都想,却又很克制。
长的吓人和长的吓人是不一样的,很显然鹤南弦是后者。
她坐着,双手扶住鹤南弦的肩膀,用低哑惑人带着一点点轻颤的声音问他。
“哥哥,这里的火锅辣,还是我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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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南弦搂紧她,吻她耳侧:“你辣。”
“越辣越硬?”
“嗯,越辣越硬。”
......
早起,他像在家里一样抱她去洗漱。
一高一矮,和谐极了。
“哥哥,你今天打这个颜色的领带吧!” 阮羲和拿出一条深蓝色的绸制领带来。
“好。”
阮羲和今天穿的就是一条深蓝色的包臀半身裙,同样优雅,端庄而不严肃。
打好领带以后,她满意地看着鹤南弦,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我的哥哥,是今天全场最帅的男人。”
鹤南弦同样柔和地看着她,习惯性地想轻轻揉她脑袋,但是小姑娘今天盘了发,他不能把她头发弄乱了。
“要挽着我胳膊出去么?”
“那得避嫌。”阮羲和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大家都已经在外面等了。
阮羲和但凡出现在可能会有记者在的场合都是带着口罩的。
今天现场有个阿拉伯的记者,一般国内外大事他都冲在最前线的。
也是无意间,他看到跟在鹤先生身边的那个翻译官袖子下好像带着一个红色的翡翠手镯。
而且这个背影跟阿拉义王子的女朋友好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