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羲和第一眼是震撼的,甚至生出一种错觉来,仿佛她真的穿越了一般。
车厘子和草莓的味道混在一起可太好闻了,阮羲和踮起脚,伸手摘下一颗车厘子放进嘴里。
这真的很奢侈,就这一池子的果酒,啧,果然很阿拉义。
“喜欢吗?”阿拉义问她,不知道有没有她心里那种酒池肉林的感觉。
她喜欢嘛,喜欢的!
没有见到这一幕前,每个人都会对历史里的酒池肉林有一些模糊的想象,但是在见到阿拉义打造的这一方美景时,那些模糊的幻象瞬间便散开了,有了真实的模样。
比想象中更美好也更叫人心颤!
忽然就明白妲己为什么愿意跟纣王一起死在那场大火里了,因为只有足够的偏爱才能续满一个女人对男人的矢志不渝。
当然,矢志不渝这一点阮羲和做不到,只能说,她现在对阿拉义的喜欢在直线上涨。
感觉自己在被反向攻略。
这铺天盖地的清淡酒气,多少有些醉人。
阿拉义让侍女们出去,只留他与阮羲和待在这里。
他连细节都还原了,池岸边的杯盏是爵。
青铜所制,圆腹,一侧的口部前端有流,是倒酒的流槽,后部有尖状尾,流与口之间有立柱,腹部一旁有把手,下有三个锥状长足。
阮羲和拿过一盏,轻轻在池子里舀了一杯,入口带着甜味,酒精度数很低。
阿拉义跟在她身边,也取了一盏,尝味。
“好喝么?”阮羲和微微侧过脸去问他,声音带着些靡丽的轻哑。
“好喝。”
“那我尝尝。”声儿很轻很轻,混着轻喘的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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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羲和勾着他的脖子,很认真地尝着。
甜甜的,带着酒香的涩意。
酒气弥散着,勾缠着,摇曳着。
一件件,一滴滴,一缕缕。
她坐在阿拉义身上,手指穿进他的发间。
炽热的吻落在脖颈间青色的脉络上,烙下的痕迹也带着微醺的热意。
桃红色的纱幔轻轻飘起,只隐约间看到若隐若现的雪色晃动。
她气喘吁吁地伏在榻上。
阿拉义越来越会了,这还没到最后一步呢,就那么累,真不敢想,这要叫阿拉义得手了,她的腰还能不能要。
脸上晕着红,有醉意,有热意也有羞意,总之靡丽的很。
她换了身衣服,这里一点也不冷,只着绸料的衣物便可。
赤着脚躺在贵妃榻上。
阿拉义捧着她的脚细致地为她涂着脚趾甲。
阮羲和选了凤仙花的红色,娇艳欲滴。
玉足本就生的白嫩,如今加了点缀,更是叫人口齿生津。
阿拉义那神色,怕不是处理公务都没有这样认真,小心翼翼地唯恐涂花了。
“阿拉义。”
“嗯。”
“男朋友。”
“嗯。”
“哥哥。”
“嗯。”
“宝贝。”
“嗯。”
阮羲和忽然就笑出了声:“现在这么自觉是我宝贝啦。”
“我不是嘛?”
“你是。”她直起身一些,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阿拉义第一反应居然是担心把指甲油涂出去了。
阮羲和靠着圆枕,看他的眼神很温柔。
“和和你后天真的要去相亲吗?”
“对啊。”
“那阿拉义这里怎么办?”
“让他待在家里咯。”
044:...... 就服她这自信劲
阿拉义手很稳,每一下都涂的匀称。
“阿拉义。”
“怎么了?”
“我觉得像做梦一样。”她仰躺在榻上,伸出手,漫不经心地勾动着上面飘摇的桃红色轻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