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还可以。
虫鸣鸟叫,总得来说还是挺惬意的。
“南迟墨没走。”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嗯,所以呢?”阮羲和等着他的下文。
“明天,你全天跟我待在一起。”他这样说,眼里有几分期待。
阮羲和本来是要答应他的,但是眼珠子一转,肚子里开始咕噜咕噜地冒坏水:“那你冲我撒个娇,我就答应你。”
傅修僵住。
猛男撒娇,玛德,期待。
阮羲和星星眼地看着傅修。
傅修连笑都费劲,更别说撒娇了。
但是女朋友明显很期待的样子。
他想象着平时阮羲和对自己撒娇的样子,揪着她的衣袖:“阮阮~求求你。”
傅修说完自己就脸红了,耳朵脖子都泛着艳色。
“艹。”阮羲和默默在心里爆了句粗口,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看来傅修真的不适合走这条路线。
“我明天一定一直和你待在一起。”阮羲和应下来。
走了一多半,阮羲和不想走路了,要傅修背,他力气大的很,一把就给人背起来了。
村里人来人往的,大家都带着笑意看他俩,傅修连皮厚不在意,阮羲和就不太自在了。
“傅修,放我下来吧。”
“没事,我背你。”
“修哥,欧呦呦,大庭广众之下秀恩爱哦!”同村的一个伙伴打趣傅修。
“修哥带嫂子来玩牌呀,难得见面哦。”
“对啊对啊,修哥嫂子来玩啊。”
......
村里这些小伙伴都挺热情的。
“玩不玩?”他问阮羲和。
“玩,走吧,看能不能把咱俩这一趟的路费挣出来。”她笑的娇娇俏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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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的农村都带个大院。
六七个人就围了一桌,坐小马扎上。
就是天气稍冷了点,说话都冒白气。
天寒地冻的为啥不进屋玩,想不通,嘤~
阮羲和跟傅修这算一组夫妻档。
玩跑得快,谁先打完,谁就赢了。
她就是圈钱来的,上来就连赢三把,一点没放水。
“炸!”她扔炸弹的那一下真的太帅了,调子微微提高一点,但是又透着十足的漫不经心。
这可是真金白银的玩啊。
她这一手一手的连子和炸弹,打的他们心肝乱颤。
傅修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阮羲和。
明明是坐在简陋的小马扎上,但是她扔牌的感觉让人莫名眼热,举手投足间的闲适和慵懒都让人觉得心口发烫,就好像她真的坐在澳城赌场里,纸醉金迷,挥金如土。
她应该穿着漂亮的裙子,手边放着上亿的筹码,侍从端来微涩的葡萄酒,慵懒且优雅,步步紧逼又漫不经心,像一个老电影的慢镜头一样,一点点把她的坏和艳都记录下来。
他总觉得这种气质不在赌场里泡一年半载绝对养不出来。
瞧得入迷的不止傅修,在场的男人女人们都有意无意地把目光落在阮羲和身上,粘腻的紧。
和她玩牌,即使是输,也心甘情愿的吧。
阮羲和到底没太过分,赢了五千块钱就收手。
两人来回的机票钱赚回来了。
......
她知道傅修介意南迟墨,所以第二天干脆没露面。
南迟墨有些失望的离开,但是想到她说过,等他任务回来沪市见,便又充满了斗志。
傅家两位老人都是把阮羲和当做准儿媳来看的,所以态度非常和蔼,傅家爸妈也是这样。
要走那天,傅家奶奶非常舍不得,拉着阮羲和的手一个劲地让傅修多带她回家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