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我差点忘了,大叔我有一个小礼物要送给你。”她这样说。
“什么礼物?”
阮羲和从包包里拿出对戒递给晏扶风。
“这是我送大叔的第一份礼物,喏,我帮你带上。”她先拿了戒指去给他带。
桌子上的烛台燃着,有微弱的剪影轻轻晃着。
她低着头,握着他的手,模样虔诚又真挚,为自己带着戒指。
睫毛很长,被烛火打下一层漂亮的阴影,连眼睛里好像都泛起了温柔的星光。
晏扶风觉得自己嗓子有些发干,心口也在微微发烫,那种不知名的情绪让他只能楞楞的看着她,而失去任何言语表达能力。
心跳一下又一下,跳的很快也很有力。
“哇,正好这个尺寸,我还担心买大了或者买小了呢。”阮羲和笑着说。
“正好。”他一出声,便带着几分克制的喑.哑。
“喏,我的你帮我带。”晏扶风笑着帮她带上。
“不可以摘哦,带了我的戒指你就是我的人了。”阮羲和开玩笑的说。
“不摘。”他说的很认真。
对待阮羲和他从来都很认真。
“我还以为大叔你看起来跟个不开化的小和尚一样,没有这种烂桃花呢。”她揶揄了一句。
“我没有。”他这么说。
30年来他确实都不沾女色的,唯独在她这里野火燎原。
“大叔,你年轻的时候有没有暗恋过谁么?”
.....................................................................................
这里再重新说一下啊,你们如果是苹果手机开的会员,它是会有延迟的,甚至到不了账,你们需要去找一下话本的客服
“没有。”
“不是吧,大叔你没有青春!”阮羲和给他下定义。
晏扶风:......
“那有没有女孩子追过你啊,让你印象很深刻。”阮羲和托腮看着他。
“有人追过我,但是不记得了。”年轻的时候追在他屁股后面的女孩子很多,只不过他心思不在那上面。
“没有参与过大叔的过去,真是遗憾呀。”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温柔,就给人一种惋惜的错觉,让他觉得这仿佛真的是一件很遗憾的事情。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他迫切的想要将心口一瞬间的酸胀感宣泄出来。
“我想。”她停顿了一下,眼里带着笑意:“我想知道你所有的过去,开心的不开心,那些你记忆里东西,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好不好?”
让一个男人向你叙述他的过去,去靠近彼此非常迅速的一个方法。
“好。”
晚上两个人坐在露台的小秋千上,她窝在晏扶风的怀里,屋子里燃着沉香,味不重,但是丝丝入扣。
“我父亲是一个高级军官,我母亲是书香门第的大小姐,在街上第一次遇到,被他抢回家的,那个时候我母亲才16岁,我父亲已经58岁了。”
“我母亲是他的姨太太,若非娘家周旋着,我母亲可能在月子里就被害死了。那个时候这里还不是国家的,黑暗的角落很多。”
“我并不是我父亲真正的第六个孩子,只不过是活着的第六个孩子而已。我不知道该感激他还是该恨他,因为他在金钱上没有委屈过任何孩子,我从小接受最好的教育,甚至我们想做什么他都会支持。”
“但是我母亲真的爱上了他,他却一直在娶姨太太回家,有心甘情愿跟他的有被抢回来的,我12岁的时候我母亲吞枪自杀了,那把枪是我父亲最喜欢我母亲的那段时间送给她的。”
“我小时候很暴躁,经常跟人打架斗殴,抽烟喝酒什么坏我干什么。”晏扶风捻着手里的佛珠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