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出租车的那一刻,她给祁斯发了分手短信,当然录音也一并发给祁斯了。
之后微信、电话所有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044屏蔽了阮羲和的身份信息,任何人都找不到她。
祁斯是第二天早上才看的消息,忙了一夜,可惜事已成定局,他眼睛里全是红血丝,也不休息,开着车往家走,敲了很久的门也没人开,他什么也没干,就在她家门口坐了一天,她没有回来,让人去查她的行踪,却是怎么也查不到。
他去找了爷爷。
祁长风的态度很坚决。
祁斯第一次那么不敬重从小把他带大的长辈:“爷爷,这辈子,我只要她一个,您可以把她逼走,但是除了她我谁也不会娶,按照您的意愿活了那么多年,我什么都可以答应您,只有她,不可以。”
祁斯摘下手中的戒指,象征祁家继承人的戒指:“不和南家联姻就不能成为祁家继承人的话,那您把继承人换成二哥吧。”
“孽障,为了一个女人,你连家都不要了!”祁长风气的用拐杖狠狠地拄在地上。
祁斯已经两天没有闭眼,眼睛里都是血丝,胡茬也泛青了。
他不置一词,转身离开。
“老爷子,老爷子!”管家焦急的声音响起。
祁斯一顿,连忙转身,只见祁长风脸色难看的捂着胸口,呼吸急促。
“爷爷!爷爷!”
今天回学校收拾行李了,刚回家,好雷,家长不让进 ,全是自己搬出来的,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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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要开启下一段了,你们准备好了么
阮羲和去京市的那天下雪了,一年为数不多的一次大雪,让她遇上了。
机场摆渡车的窗户上蒙着白雾,她摘下手套,用手指在上面无意识地画着小猫。
没有回南市,没有必要,她 实在不想回去。
倒是院长妈妈那里,年前她打了一万块钱过去,还被院长妈妈退回来了,说担心阮羲和自己花用不够,她如何解释,院长妈妈都不同意,非得让她自己留着钱,在外不要苦了自己,好好读书。
她只能买了许多的生活必需品,打包快递回去,这,院长妈妈总不能再退回来吧。
北平的冬真的和沪市不一样。
小时候学过一篇文章郁达夫的《北平的四季》,那时候文章里有一段内容,她翻来覆去地读了很多遍,总觉得字里行间的那种意境极美,总想着有机会一定是要去看看的。
倘若叫她确切的说出来,倒也能背:“北平自入旧历的十月以来,就是灰沙满地,寒风刺骨的节季了,所以北平的冬天,是一般人所最怕过的日子。但是要想认识一个地方的特异之处,我以为顶好是当这特异处表现得最圆满的时候去领略;故而夏天去热带,寒天去北极,是我一向所持的哲理。北平的冬天,冷虽则比南方要冷得多,但是北方生活的伟大幽闲,也只有在冬季,使人感受得最彻底。”
刚踏上这片土地,就叫人感受到它的繁华匆忙。
地铁线里人山人海的,她可能刚好赶上早高峰了。
但是打车也实在不实际,这儿可是出了名的堵,实在是没有坐地铁来的方便,至多就是挤了点。
她的行李箱就是寻常的登机箱,小小的,里面没有装多少东西,做不得重,她来回也方便。
挤入地铁里,人也只能艰难地抓着把手,以求自己不东倒西歪,其实沪市也挤的很,但是跟这边还是不太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