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官也有五载,他就从没见过这样的滚刀肉,简直比他极品老娘还难缠。
家里还有个发疯的老娘们,陆萧一个头两个大,只想让这些个糟心玩意一起毁灭。
美人出浴本是最美的画面,现在的姜可媛披头散发,身上滴滴答答淌着水,脸色狰狞扭曲……
陆萧看一眼赶紧别开头……辣眼睛!
“你嫌弃我?”姜可媛嗷一嗓子扑上来,“负心汉白眼狼,早知道你敢背着我找女人,我当初嫁狗也不嫁你。”
陆萧猝不及防,脸上被连皮带肉抠下一大块,他反手把这个疯女人掀飞出去。
抹了把脸,疼得他嘴角一扯……
姜可媛含着金汤匙长大,从没被人如此粗鲁对待过,后脑撞到桌角,泪水一下夺眶而出。
“好好好!姓陆的,算我姜可媛错付了,你也不必鬼鬼祟祟在外面偷腥,我现在去请父亲为你我二人和离!”
听到姜东,陆萧终于冷静一些,压抑住心底的不耐烦,过去把人扶到圆凳上坐好。
语气无奈:“要本侯说几遍,我没偷腥,更没有别的女人,现在全京城都知道本侯惧内,你还要我怎么证明?”
这不是无妄之灾吗!
他不重欲,此生只有过茗清然和姜可媛两个女人,好端端就被扣一顶出去找女人的帽子,且没完没了。
好人的耐心都要被耗尽,别提他心里正烦。
姜可媛眼神带着戾气与幽怨,看着夫君脸上从眼尾贯穿到下巴的血痕,她按耐着暴躁问:
“没找女人,你身上的脂粉香气从何而来?”
脂粉香?陆萧一愣,抬起手臂闻了闻,“没有啊?”
见他装傻,姜可媛刚要质问,就听陆萧恍然大悟道:
“你说这个啊!我刚从无双阁回来,里面卖胭脂水粉,可能沾染到了。”
“你去无双阁干嘛?”姜可媛半信半疑。
“想给你买份礼物,为夫观你很久没添首饰了。”陆萧语气软下来。
姜可媛闻言,眼中的怀疑淡去一些,心里也明白整日与男人无理取闹,只会破坏感情。
怪就怪极品整日来耳边说点有的没的,明白陆萧大概不会去找野女人,可她不能有孕也是事实,忍不住就去怀疑就去想。
怀疑就像是种子,极品就是浇灌种子的养料,一旦破土而出,再难消除。
很多时候她也不想的,可情绪她控制不住。
娇嗔白一眼陆萧,摊开掌心,“礼物呢?还不拿出来?”
陆萧哑然,哪里来的礼物?他当时都被那两臭小子气死难堪死了,哪里还记得最初进无双阁的目的?
见他沉默,姜可媛脸色一点点耷拉下来,忽然站起身拉开门,声音冷漠:
“出去!”
一会说去无双阁买礼物,一会又空着手回来,真当她傻的吗?
心中忍不住的刺痛,骗她都不知道找个好理由吗。
陆萧就知道妻子不相信,但让他怎么说?我去无双阁给你买礼物,结果被儿子联合个臭小子骂个狗血淋头?
他也真被妻子最近的疑心和无理取闹整烦了,彼此冷静冷静也好,淡淡留下句“最近我在书房睡”后离去。
望着他头也不回的背影,姜可媛发出声歇斯底里的嚎叫后,砸了整间主屋的瓷器摆件……
“乒乒乓乓”一阵瓷器碎裂声后,她蹲在一片狼藉的屋中又哭又笑:“变了!陆萧你变了!”
“……”
次日,他想借着受伤不去早朝,脸上痕迹一看就是女人抓的,让同僚甚至皇帝看到,脸还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