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发现曾如国死在自己房间里的起因是钟诚简晚上睡得不安稳想早起四处转转又不敢一个人去。他走到曾如国住的房间发现门没有上锁顺势推开门就发现曾如国死在自己的房间,尸体已经僵硬了。
曾如国的死相十分难看,他像是被什么东西将血肉全部抽走只剩下一张除了头颅粉碎外还算完整的表皮。徐晓橙已经找个地方吐去了,等他们一行人来到男主人家时他居然上了盘生肉。
“刚做好的,慢慢品尝吧。”男主人围着花围裙站在餐桌边,剩下的八个人除了阮澜烛都一副想吐又不敢吐的表情。男主人甚至于心情很好的嘴角上扬道:“怎么了,看起来不好吃吗?”
“我吃素。”阮澜烛率先开口道。
“我不饿。”凌久时接着找借口,这实在不让人联想到刚刚的尸体。
“我减肥!”看出来徐晓橙宁可自己饿着也不愿吃肉类食物了。
在其他人沉默地拒绝中男主人淡定的收回原本是曾如国那双碗筷。
“这…这不会是曾…”田燕强忍着不适想说什么。被钟诚简的呕吐打断,这小伙子人不聪明吃饭倒是第一,就是运气不太好第一个发现尸体后有看到摆盘好的生肉和田燕没有必要的强调,直接给弄的又吐了。
凌久时注意到三胞胎盯着饭桌上的生肉并且用手肘提醒阮澜烛时叶朝瑜已经瞥到她们站在那里有一会儿了。等阮澜烛抬眼看凌久时示意的方向人已经不见了,连着进了厨房的男主人一起都蒸发了。
从男主人家出来后张星火就拦住阮澜烛说要商量点事让其他人先走。钟诚简和田燕已经回自己房间了,趁着没人叶朝瑜左手凌慕笙右手徐晓橙在凌久时开门的瞬间钻进他和阮澜烛的房间。
“怎么啦?”凌久时坐在床头的栏杆上看着拖家带口的叶朝瑜。
她坐在靠近门的椅子上,捂住已经开始习惯这种浸透了有点像腌入味儿的腊肠的味道。“那个田燕有问题。”
房间门被阮澜烛推开打断叶朝瑜接下来要说的话,他自然而然的坐在凌久时身边。“聊什么呢?”
“在聊田燕会不会和曾如国的死有关。”凌久时见阮澜烛回来后侧过头问他。
“为什么这么想。”阮澜烛问。
“昨天我回房间的时候豪爵有人在看我们就留了个心,在墙角看见田燕一直盯着你们往浴室走的几个人。”叶朝瑜搓了搓又不太舒服的鼻子回忆昨天晚上看见的场景。
“如果按你这么说那我们都回屋后就只有曾如国一个人在浴室里,所以他的死到底是触犯了什么禁忌条件?”凌久时一时间也没有想明白。
“鸡蛋?!”徐晓橙不是很确定的样子,“月月和我说过男主人强调了两次要保护好自己的鸡蛋。会不会是这个啊!”
“有可能,在菲尔夏鸟的故事里鸡蛋沾了血就洗不掉就会被男巫杀死,我们可能就是故事里的鸡蛋。曾如国进门的时候就沾了血。”阮澜烛尝试分析着。
“可是他洗澡的时候就会洗掉啊。”凌久时直直的看着阮澜烛,提出自己的看法。
“会不会是三胞胎?曾如国没有回答出来三胞胎的问题。”凌久时问。
“可是张星火和我们也没有回答出来啊,哥。在四个人都没有回答出来的前提下只杀了曾如国一个人,说明禁忌条件是比回答不出三胞胎问题更重要的条件。”凌慕笙不太赞同凌久时的观点。
“那如果,我们同比鸡蛋;而这整栋楼同比那间上了锁的房间呢?虽然不知道曾如国的鸡蛋碎了没,但是这张会不会更有说服力。”叶朝瑜接着说,“整栋楼越往上走血腥味越重,尤其是十四层最为严重。”
“有可能。”阮澜烛轻微的点了下头。
坐在一旁的凌久时仿佛听见什么对着阮澜烛吃惊的说了句,“糟了!”就冲出房间。
阮澜烛只能无奈叹气。
“张星火怎么了?”凌慕笙在后面问,刚才张星火叫住阮澜烛大家都回了房间,“你不会说了什么模棱两可的话,那莽夫就去验证了吧!”
“你倒是摸透了你这位新室友的性格。”阮澜烛在前面走着,语气里都是无语。“我可没说什么,他问我三胞胎的父亲是不是男巫,我没给他明确答案罢了。”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叶朝瑜他们跟着凌久时来到三胞胎家就看见男主人和张星火对峙。
“确实有个忙,需要你帮一下。”他话语刚落就从怀里掏出把水果刀,冲着男主人就刺去。男主人单手攥着刀身,锋利的刀口在他手上留下划痕,鲜血还没有流下来就恢复如初。另一只手抄起面盆就砸在张星火的脑袋上,张星火被打的趔趄了几步,他像是发了失心疯一样端起放在餐桌上的水果往三胞胎身上泼,男主人下意识的护住小十,其他两个小姑娘都被水果砸中。张星火又冲过去要杀男主人结果被丢开撞在柜子上。
“乖,回房间。”男主人安慰被吓到的女孩后才正视已经将刀插进男主人心脏的张星火。
“那就是男巫!男巫死了我们可以出去了!”张星火喘着粗气回过身对看着眼前人作死的方式不语的众人。“门神死了,我们可以出去了。”